鬆田被他的態度搞得更上火了:“如果你有辦法,這三年大小號怎麼可能都是那個鬼樣子!”
降穀零支支吾吾:“……這隻是意外。”
誰知道魔術師狀態下,他會把係統砍翻啊。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係統沒用。
鬆田陣平:“……”
翻車就說翻車了,說什麼意外,真是死鴨子嘴硬。
大概搞清楚他身上的狀況後,諸伏景光想起竹下警官給自己拿一遝讓人心碎的情報和在組織查到的東西,心裡的憤怒壓抑不住地上湧。
勉強緩了緩到了嘴邊的激烈言辭,諸伏景光另一隻手捏在諱莫如深的好友肩膀,閉了閉眼,調整了下狀態,心平氣和地問:“……zero,你對田納西了解多少?”
降穀零差點蹦起來,田什麼西,什麼田納西?
他冷汗嗖一下冒出來了,為什麼hiro會注意到田納西?
是被那家夥的自殺次數驚到了,還是他暴露了?
明明田納西一直很注重自身的情報,再皮再蹦躂,也是在琴酒和朗姆那幾個高層那裡,其他沒人見過田納西,連信息都是九假一真的摻和放出去的。
他根本沒預料到hiro會查到田納西身上,如今驟然聽到這個黑泥代號,他一臉無措地應道:“我……我……”
他的手猝然被諸伏景光抓住,短發的貓眼青年將聲音放得更柔更緩,輕輕地說:“zero,在害怕他嗎?”
諸伏景光深吸一口,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核善地看著幼馴染問:“我聽說,你跟他、燒炭殉情了?”
萩原研二幾人震驚地看了過來,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和組織的高層殉情?
“降穀,你腦子還好嗎?”鬆田陣平臉色嚴肅地問,“我聽說有一種病,叫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他目光銳利,言辭懇切地問:“你能確定你的所有決定,都是出自內心,而不是病了?”
降穀零:“……”
死去的記憶又開始攻擊他!
怎麼回事,為什麼和同期交流情報,卻總會被尷尬到啊!
降穀零麻木地動了動腳趾,蜷起了腳尖,語塞了半晌,最後惱羞成怒地說:“沒有殉情這回事,都是謠言。組織的人說的話完全沒有可信度的。”
在場的蘇格蘭酒、組織爆破小天才、快要取代朗姆的某人都有種被點了的錯覺。
萩原研二敏銳地察覺到重點,瞳孔不經意一縮,眼底淩厲的光芒閃過,直截了當地問:“所以,燒炭尋死是存在的?”
降穀零微微張著嘴,愣了好一會兒,唇瓣顫抖了下,無法發出聲音。
這事兒是田納西乾的,關我波本什麼事啊。
為什麼我要承受這麼多?
當初頂著自殺不死的屬性使勁兒浪,那時玩得有多開心,現在就有多痛苦。
人這一生,真的是一點錯都不能犯,因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翻出來。
“我、我沒有尋死。”他收緊下頜,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乾巴巴地解釋,“我是、是……”
在同期們的視線下,他頓時底氣不足,聲音越來越小,低下頭不敢麵對他們了。
這事兒沒得洗,他真真切切乾了啊。
降穀零捂著臉著急辯解:“我沒想自殺,我當時隻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