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孜大力反抗著,卻被身邊的人一拳頭砸在臉上。
他悶哼一聲,卻還是聲嘶力竭地大喊:“波本,你敢對我動手,那位先生不會放過你的。波本——”
“那你讓他來殺我。”降穀零平靜地說。
他手腕一轉,盲杖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安靜的點在地上,他漫不經心地道:“現在,你的命屬於我了。”
蘇孜眼看著自己就要被拖走了,立刻朝房門角落一直沉默的諸伏景光喊道:“蘇格蘭,救我!”
降穀零表情淡然的站在原地,魂兒卻差點飛了。
hiro在這裡?
他握著盲杖,飛快環視四周,二十米範圍內沒有幼馴染的身影。
所以——
蘇孜這家夥是跑出了安全屋二十米外的位置迎接他?
降穀零直接給氣笑了,蘇孜酒這麼迫不及待想死,害得他還以為hiro被萩原和鬆田拖住了,沒趕回來。
結果呢,人家就站在那裡默不作聲地看著他演。
一時間,猛烈的羞恥感襲來,讓他真恨不得回到五分鐘前。
拉菲一直跟在蘇孜身後,聞言看了眼麵無表情的蘇格蘭,腳步微頓。
他還沒忘記先生和蘇格蘭正在鬨彆扭的事,得給先生尋個台階,讓他和蘇格蘭和好。
於是,嗑cp上頭的拉菲恭敬地說:“夫人,先生來接您了。”
氣氛原本很凝重,可拉菲這一句話後,蘇孜一個趔趄臉著地摔了下去。
他揚起滿是鼻血的臉,恨得臉都扭曲了,破防般大喊道:“蘇格蘭,難怪這三年你總是找機會接近實驗室,連波本的監護權都要去了,原來你們兩個早就勾搭上了!”
“卑鄙無恥!”他大聲罵道,都破音了。
一時間,場麵跟死了一樣安靜。
周圍那些組織成員一個個麵無表情,卻眼珠子亂飛,吃瓜吃得撐。
諸伏景光:“……?”
他目光呆滯地看向笑眯眯地拉菲,眼底浮現出絲絲驚恐。
說出這種話,你完全不會感到羞恥嗎?
此時的蘇格蘭感覺仿佛有晴天霹靂朝他劈頭蓋臉砸了下來,內心尖叫起來。
拉菲,你他媽在我單純無辜的幼馴染麵前胡說什麼??
雖然你讓我學那晦氣的課程,但這不是你大庭廣眾之下表露出是給zero培養情人的!
你這樣會讓彆人誤以為我對zero有非分之想,現在還強行在眾人麵前要名分啊。
諸伏景光腳趾扣地,恨不得親自衝上去捂住拉菲的嘴。
他看向不遠處氣息劇烈波動的幼馴染,麵色灰白起來。
有時候,一個人站在角落也太無助了。
拉菲,到底還是憑自己的能力,汙蔑了他的名聲。
人為什麼要活著,難道社死就不是死嗎?
諸伏景光期待地望著好友,zero,你一定知道這隻是個誤會,對吧?你千萬彆相信拉菲的話啊。
降穀零臉上的表情險些崩塌,冷汗唰一下冒了出來。
拉菲,你他媽到底在胡說什麼??
什麼夫人,那是我幼馴染!
他汗流浹背,隻覺得自己被拉菲背刺了。
回想起路上拉菲提起的所謂‘床上床下的調教’,降穀零就恨不得昏死過去,也好過直麵這慘淡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