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看著幼馴染那得意又無措的臉,就想一拳頭上去給打腫,這樣也就沒有富婆姐姐看上他了。
他是真怕幼馴染辭去警察的工作下海啊。
誰讓富婆們有錢,而hagi缺錢呢。
“hagi!”鬆田陣平忽然叫道。
在萩原研二疑惑地看過來時,他鄭重其事地說:“你不要犯錯,不然我會親手把你關進局子裡的。”
萩原研二此時的表情就和之前降穀零在心裡刷屏自己坦白沒坦白成功一樣,格外的迷茫。
他不就是打探了個情報嗎,怎麼在小陣平心裡就上升到要進局子了。
旁觀的諸伏景光:“……”
眼看二人要內訌了,他連忙將阻止,溫和地勸道:“你們身上的傷還沒處理呢,要留在這裡包紮,還是回你們的房間?”
“我記得班長好像還在你們房間等著吧?”他笑眯眯地說。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表情一僵。
完了,把班長獨自一人扔到房間一夜。
二人對視一眼,轉頭就朝外衝去,鑽進電梯回了四樓。
猶猶豫豫地打開房門那一瞬,一道魁梧龐大的陰影籠罩在二人身上,顯得他們像極了可憐兮兮抱團取暖的小動物。
伊達航嘴裡叼著牙簽,抱胸堵在門口,頂著兩個黑眼圈看向二位同期,笑容爽朗地說:“你們鬼混回來了啊。”
二人:“……”
他們被拎著衣領拽進了房裡。
十一樓。
沒有那對幼稚吵鬨的幼馴染,空氣陡然安靜了下來。
降穀零神色嚴肅地說:“hiro,我想讓你去找一下杜邦,他是組織的合作者,在十三層暴亂時,他失蹤了,我需要確認他的安全。”
諸伏景光眸色一沉,zero想將他支開?
他一向體貼,不願意身邊的人為難,按理說順著zero的話離開才是他的一貫做法,但他不放心幼馴染,總覺得讓這家夥一個人待著會出事。
他警惕地問:“你準備做什麼?”
降穀零眉頭緊鎖,劉海沒有遮掩的眉眼銳利幽深:“我要去調查達帕。”
諸伏景光詭異地鬆了口氣,原來zero也有任務。
他順勢起身說:“那我先走了,這會兒餐廳已經上了早餐,zero,你記得下去吃。”
降穀零將身上的黑色大衣隨手扔在地上,朝臥室走去:“我知道,你也是,hiro。”
他很快洗了個澡,出門換衣服時,鬼使神差地拿了件白色的西裝。
穿戴整齊後,他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整理了下領結,拿著手機朝門口走去。
他撥通了琴酒的號碼,在接通時,神色自若,嗓音憊懶:“gin,伊麗莎白號的拍賣會邀請函,是誰送來的?”
正在挖黃金的琴酒走到陰影的角落,回憶了下,朝貝爾摩德招招手,說:“是貝爾摩德從美國的特殊渠道拿到的,我讓她給您說明。”
他將手機遞給走過來的貝爾摩德,趁著空閒抽了根煙,白色的煙霧升起,他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緊盯著金發女人,毫不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