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期五人大群裡沒有吭聲,降穀零也不著急,他打開boss郵箱先看了看,朗姆那個顯眼包的郵件就映入眼中。
[先生,現已確認,stch為警方臥底,我申請抽調他參與的所有任務報告,申請重新審查波本的背景,並在他從公海返回時暫時羈押審訊。]
“調查景和我啊,朗姆好囂張。”指揮漫不經心地說,“這麼快就有精力找事了,醫生不夠努力啊,而且琴酒對他是不是有點寬容?”
懶散的音調帶著明顯的疑問,眉宇間卻是置身事外的敷衍。
他隨意按動著按鍵,回複著郵件。
[不行,他們是我的人,我會處理。]
在按下發送時,那些字符在他眼皮子底下扭曲了一瞬,變成了——。]
這麼離奇的一幕發生在眼皮子底下,指揮神色沒有半點變化,像是早有預料。
臥底的存在是挑戰首領的權威,損失首領的利益,當他使用首領的身份時,任何不符合首領身份的決策都會被劇情意識糾正。
“大哥哥,你心情不好嗎?”
甜美的女聲突然傳來,降穀零眼睛驀然一亮,放下手機側頭看去,隻見一位咖啡色齊肩發的十三四歲少女牽著一隻吉娃娃,正擔心地看著他。
降穀零的表情瞬間從熱情洋溢變得百無聊賴,他趴在桌子上,指尖彈了彈裝著果汁的玻璃杯,遺憾地想,原來是未成年啊,不能邀請她殉情了。
隻是這女孩兒是不是有點眼熟?
他的頭枕在胳膊上,側過臉打量了下少女,目光在她的發色和墨綠色的瞳孔上停頓了一瞬,篤定地叫道:“鈴木小姐。”
鈴木園子目不轉睛地盯著麵前這張帥的偉大的臉,又低頭看了看懷裡的黑色吉娃娃豎起耳朵和炯炯有神的黑亮眼睛,一時間愛屋及烏了。
她試探著請求,自來熟地問:“大哥哥,你能抱抱我的栗子嗎?”
總覺得大哥哥和她的吉娃娃同框很棒。
降穀零看到她期待的表情和時不時看向他和小狗狗那不自然的眼神上,意味深長地說:“沒想到小小姐這麼小,就已經想養‘狗狗’了。”
鈴木園子臉蛋唰一下紅了,她年齡還小,雖然沒聽懂大哥哥的言下之意,但總覺得這句話帶著調侃的特性,讓她止不住臉紅。
她害羞極了,也不敢再提抱抱吉娃娃的事,退一步說:“那大、大哥哥,可以幫我喂一下它嗎?”
她抱起小狗狗,露出了掛在脖子上的一小袋狗糧。
指揮坐直了身體,很好說話地伸出手:“好啊,我幫你喂。”
他保持著男女的基本距離,沒有自己伸手去女孩兒胸膛拿,而是等著對方遞給他。
鈴木園子開心極了,騰出一隻手將狗糧塞進金發黑皮的大哥哥手裡,眼神亮晶晶的。
她這信賴的態度和用濕漉漉的眼神盯著他的小狗狗像極了。
單純的信任和熱情,真是、太礙眼了。
降穀零緩緩露出一個笑容,虛假又沒有溫度,但嘴角上揚的弧度和彎起的眼眸,總給人一種‘他笑得很燦爛’的錯覺。
而當他笑起來時,那種張揚又陽光的魅力傾瀉出來,生動鮮活,
他不甚熟練地拆開狗糧,從裡麵捏出一小把,在吉娃娃的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