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伊達航抱胸坐在沙發上,凜然的氣場強大極了。
在他對麵,因本體昏迷而掉線了一夜的小光眼裡亮起微光,目光流轉間,眉宇間自有一股靈氣。
他悄悄看了眼班長,又將精神重新抽離。
班長這會兒火氣有點大,都是因為萩原他們把班長忘了,他才不要背鍋。
萩原研二狐疑地看向小降穀,是錯覺嗎,他怎麼覺得小降穀有點高興?
他想了想,試探著問:“我記得小光和班長在一起,既然你們思維和視野共享,你怎麼沒告訴班長我們因為什麼事情才忙昏了頭忘記了他?”
降穀零:指揮那是會顧忌彆人死活的人嗎?他連自己的死活都不在意啊。
一時間,在場的四位同期互相指責,感情當場破裂。
降穀零簡單收拾了下,就帶著亞倫前去探望安迪,再怎麼說也是合作夥伴啊。
隻是他離開的背影帶著幾分狼狽。
房間裡,萩原研二幾人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鬆田陣平忍不住吐槽:“金發混蛋這個叫指揮的人格是熊孩子吧,總想要搞出點事情來吸引身邊人的目光。”
“景旦那,他是自小缺愛嗎?”
諸伏景光想替幼馴染辯解,仔細一回想,zero可不就是缺愛嗎,一時間他吭哧吭哧的說不出話來。
這默認的姿態讓萩原研二大為好奇:“小諸伏,你覺得指揮能有多大?”
諸伏景光回憶了下對方逗弄小女孩兒,拚命挑釁狗子的討人嫌行為,不確定地想:“十四五應該有的。”
zero小時候因為發色和膚色的原因被人霸淩,心態比較成熟,但再怎麼成熟,也會有調皮的時候。
十四五歲的年紀,正是中二和任性的時候。
二人:“……”
再怎麼任性,也不至於搶狗糧吃吧??
三人無言以對,默契地揭過這一茬。
鬆田陣平咳嗽了一聲,僵著臉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找班長了?”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啊,對對對。”
不提同期們如何雞飛狗跳的相處,降穀零走出門時,眉梢眼角的笑意和輕鬆驟然消失。
萊伊的短信了,從昨天開始stch就沒有再回過房間,想必是發現什麼逃走了。如果你有他的蹤跡可以聯係我,我們合作一起拿到這個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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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晦澀難明,萊伊這是拐彎抹角的想要探知hiro的蹤影了。
這一次,他是想要救人,還是想趁機將人送給組織邀功?
哪怕漫畫中已經提起過赤井秀一為了救下hiro,不惜在hiro麵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但他回想起fbi的不擇手段,他就不敢全然信任fbi。
在不影響自身利益的前提下,用已暴露臥底的血肉來換取踏入更核心的位置,哪怕是他也會心動。
他麵無表情地回了信後,朝十一層走去,一邊走一邊吩咐:“找船長要一艘皮劃艇,放在隱晦的角落不要被人發現,明天清晨,派人帶伊達航去皮劃艇上。”
“是,先生,我會讓人去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