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心神一凜,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話像是預示著什麼,但她又沒辦法抓住淩亂的線頭。
“是,先生。”
她應道。
降穀零在這處基地待了整整七天,才將這裡所有的資料看完。
他合上最後一份資料,頹廢地靠在椅子上,金色的頭發散在臉頰兩側,像個加班加到不知天昏地暗的普通社畜,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琴酒君,今天怎麼沒聽到你說話?”
他將資料放在一邊,屈指敲了敲桌麵,看向身側的桌子後方那身材高大的銀發男人。
琴酒握著筆的手指微微用力,沉默了一秒鐘後,幽幽地說:“我正在處理股權變更合同。另外,boss,您已經嚴重影響到我的工作了!”
從第一天被boss按在這裡乾活後,他的耳朵就一直沒清靜下來。
他微微仰頭,露出帶著青黑的眼眶,指了指左側一堆的合同文書,語氣平靜無波:“您手頭上的事情忙完了,就把這堆合同全部簽了。”
他又推出有三十厘米高的情報放在合同旁邊,乾脆利落地說:“這是各方臥底傳來的任務,需要您的批示。”
降穀零身體一頓,瞥了他一眼:“其實我還有一些情報記得不大清楚,需要慢慢捋順。gin,我相信你的能力,那些任務你可以自行批示。”
琴酒:“……”
這時,大門被推開,麵容憔悴的女明星灰頭土臉地抱著一堆資料進來,嗓音沙啞地說:“先生,這是最早的實驗數據,需要您來確定哪些直接歸檔,哪些可以作廢。”
降穀零思索了下,給出了標準:“先代一直進行到至今沒有終止的實驗,我需要全部歸檔,包括參與人員、實驗體。”
“已經廢棄的實驗,隻需要項目內容、資金投入和已經參與人員歸檔,其他的直接作廢。”
“莎朗君,有勞你了。”
貝爾摩德抱著資料,語氣滄桑又幽怨地說:“先生,我已經連續七天熬夜了,每天睡眠時間不足五個小時。”
她連保養的時間都沒有,皮膚暗淡粗糙,漂亮的眼睛也黯淡無光,美貌值直接砍半,這不能忍。
降穀零眨了下眼,捏了捏眉心,佯裝疲憊地抱怨:“目前的條件是比較艱苦的,確實也是因為我身邊也沒有像你和琴酒君一樣可以全然信任的人,能全然信任的又沒有你們的能力。
他說話的語氣溫柔體貼,內容卻果斷的令人心涼:“我們需要儘可能多的提升效率,雖然我本人並不支持加班,但是在這種時候,必要的犧牲是必須的。莎朗君可以再壓縮下睡眠時間,我覺得90分鐘就不錯。”
貝爾摩德:真的很想叛逃。
射穿組織的銀色子彈呢,什麼時候才會出現?
她真的很怕那枚銀色子彈出現時,自己已經過勞死了。
她無法改變boss的決定,便將矛頭對準了琴酒:“先生,gin也可以幫您分擔一部分。”
琴酒臉色微變。
降穀零卻從善如流地看過去:“琴酒君,我們需要儘快接手先代的遺產,大家都在為此努力。”
“忍一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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