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知道他問的是本體,回想了下代行者狀態下觸發了好幾次不死者的debuff,眼神也有一瞬間的深邃:“傷到了,但現在已經好了。”
諸伏景光壓根就不信他說的話,被炸彈炸進組織醫院,隱秘到雪莉這個當妹妹的都不知道他的狀態以及位置,絕不可能像他說的那樣輕鬆。
什麼‘已經好了’,是和小號一樣,才清醒過來吧。
zero真是嘴硬的氣人。
諸伏景光也沒拆穿他,zero有什麼壞心思呢,隻是不想大家太擔心才瞞著事實的啊。
將自己哄好後,諸伏景光紅著眼睛,聲音低沉陰鬱:“那個項圈,被那位先生取下來了嗎?”
“你在船上拿到了任務目標,完成了任務。”諸伏景光凝視著小孩,眉心多了一抹冷意,“他該不會出爾反爾,留著那東西威脅你吧?”
在伊麗莎白號上,zero用白石雅人的炸彈忽悠走了鬆田和萩原,就是不想讓他們拆掉項圈。
因為那是boss給他的禁錮,即便好友能拆掉,也不可以拆。
拆掉了,就是在挑釁那位先生的權威,zero會被懲罰的。
但現在應該可以……吧?
小光眨了下眼,choker戴習慣了,忘記取下來了。
為了不讓同期們爆炸,在大山民宅裡。
正坐在榻榻米上狂趕公安報告的降穀零眼裡閃過一抹光,手從鍵盤上抬起,在脖子後麵的指紋處輕輕一按。
choker滴滴響了兩聲,像是炸彈讀秒到最後,讓人精神悄然緊繃。
然後悄然解開。
貝爾摩德真是惡趣味,還好是他解開的,沒有讓鬆田幫忙。
否則來這麼一出,會將同期嚇壞的。
他朝後一躺,緩了緩腰肢的疲憊,就躺著的姿勢將choker拿到眼前,借著清冷的月光欣賞著它精致的美感。
莎朗君的品味很不錯。
他眸光微動,忽然有個想法,要不讓她帶帶昔拉?
百變魔女的能力可不容小覷。
工藤先生三年教不好一個小女孩,就讓貝爾摩德試試看。
他假裝其他人設卡沒有摻和其中,放下choker,翻出手機,興致勃勃地給貝爾摩德發了任務。
最起碼教的能像個正常人一樣,進入校園完成學業。
他一點都不想女兒走出去被人發現是文盲。
[我的女兒sera,暫時調動到你屬下。如果以後合格了,可以成為你的直屬下屬。]
好不容易眯了半個小時的貝爾摩德被手機的亮光驚醒,側頭就看到了boss大半夜給她發任務。
手很癢,很想給某人一槍,然後乾脆利落地叛逃呢。
她眯了眯眼,假裝沒看到那條短信,直接給手機關機,重新閉目睡下。
天大的事情,明天再說!
醫院裡。
本體已經摘下項圈choker,小光便很有底氣地說:“我將寶石送回了組織,項圈摘了。”
前後兩句話沒有半點邏輯和因果關係,但在當前語境這麼一說,像是他送回了寶石才被boss允許摘下項圈一樣。
諸伏景光也是這麼理解的,他的手從小光脖子拿開,眼底泛起細微的安心。
摘掉了就好,那個恥辱的、每每想起就讓他心中刺疼的懲戒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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