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
阿米林應了一聲,擦擦眼淚,忙讓人將研究員請過來。
至於代號什麼的,他完全不在意。
先生就算讓他喊琴酒這個代號,他也能麵不改色的喊!
在等待研究員的時間裡,白鴿軍團的人還在一直報告著房子裡麵的危險。
聽得阿米林恨不得切腹自儘,隻覺得先生住在裡麵十幾天,能平安活到現在真的是上天保佑了。
不一會兒,一位禿頂的白人老先生在保鏢的陪伴下匆忙而來。
對方穿著白大褂,臉色蒼白,戴著眼鏡也擋不住眼裡的驚恐畏懼。
當他看到被幾位白鴿騎士團圍住的人時,眼裡閃過一抹驚訝。
他雖然不知道那位金發青年的身份,但他看到了青年旁邊站著的仿佛守衛寶藏的惡龍一樣的亞力酒。
他謙卑地低下頭,恭敬地說:“大人。”
阿米林主動開口介紹:“這位是波本大人,有些事情問你,你老老實實交代清楚。”
“是,大人。”
研究員麵朝降穀零,俯首說:“波本大人。”
降穀零就站在離他較遠的地方,直接開口問道:“島上的金矛頭蝮蛇從哪兒來的?”
研究員回憶了下,結結巴巴地說:“是實驗室為了給先代配藥,專門從巴西蛇島抓來的。”
提起領域內的事情,研究員也不磕巴了,專業又迅速地說:“金矛頭蝮蛇的毒液中含有bpfs縮氨酸,具有降低血壓的作用。蛇毒液經過試驗,在治療心臟病、血液循環和血栓方麵效果顯著。”
他語氣含著熱烈地說:“目前實驗項目裡,有一項是研究它的抗癌作用。”
不等降穀零開口,阿米林飛快地問:“金矛頭蝮蛇一直關在實驗室嗎?”
研究員逐漸上頭的學術情緒猝然一滯,乾巴巴地說:“最近那兩條蛇要生蛋了,所以看護人員劃定了一個區域,讓它們在裡麵自由活動,安保一直都有在巡邏。”
阿米林氣得手抖,你們巡邏的結果就是讓那兩條蛇把窩打在老板床底下嗎?
幸好先生最近一直待在二樓,不然就沒命了。
研究員似乎意識到不對,還想說什麼時,就聽波本大人忽然低聲嗬斥道:“站著彆動。”
他本能地停下,一臉茫然地看過去,卻見波本大人的目光死死盯著他的白大褂口袋。
研究員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猛地低頭看去,發現白色的口袋上一層淡淡的藍正以極快的速度暈開,腥臭味隨之傳開。
這是他正在研究的病毒,在聽到高層召喚時,著急過來的他順手就塞進了口袋裡,沒想到泄漏出來了。
“不好!”研究員驚恐地脫掉衣服,就朝遠處扔去,大喊道,“捂住口鼻,有毒。”
降穀零在阿米林的保護下後退了幾十米,接過一位白鴿軍的人遞過來的防毒麵罩,剛準備戴上時,頓了頓說:“換一個。”
那人雖然不解,卻重新給了他一個。
降穀零戴上後,紫灰色的眼眸盯著不遠處上躥下跳,大喊著病毒沒有特效藥、致死性高等等的研究員,朝身邊的人冷冷地吩咐:“高溫消毒。”
“這裡人很多,一旦病毒擴散開,後果不堪設想。為了拯救生命,哪怕奪取生命也在所不惜。”
“……是。”
接著,兩枚溫壓彈投放到研究員周圍。
瞬間,爆炸和高溫同時扭曲了這片空間的空氣,連人帶病毒一起被高溫消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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