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
都城!
隨著一批批的百姓離開,喧鬨的都城慢慢的安靜下來,整座城池都被一股悲壯的情緒所籠罩。
王宮內,宋王剛剛親手處決了自己的一個兒子。
這位公子的生母情緒失控,衝宋王大聲吼叫。
感念他們母子情深,宋王乾脆讓她下去陪伴心愛的兒子。
“抄掉她的娘家,家產全部送往京城。”
注視著兩具逐漸冰冷的屍體,宋王沉聲下令。
有人大聲應下。
“如果遇到反抗,雞犬不留!”
緊接著,宋王又補充了一句。
那人哪能不明白宋王的意思,滿臉的獰笑。
“您這是何苦?”
王妃一直都站在宋王的身後。
“寡人替世子除掉麻煩,還給他籌措了一筆錢財,算是一舉兩得。”
王妃是世子的生母,宋王一直都給予了足夠的尊重。
“他不過就是想提前去京城,好替世子分憂——”
看一眼地上的屍體,王妃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憂傷。
躺在地上的年輕人,好歹也叫了她十幾年的母妃。
“寡人說過,王室成員必須最後離開。”
宋王慢慢轉身,視線落在了王妃的身上。
“妾身可沒打算離開。”
迎著宋王的目光,王妃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胡鬨!”
宋王開口嗬斥,不過心底卻泛起了一抹暖意。
“留您一個人在這裡,妾身怎能放心得下?”
王妃態度堅決。
————
京城!
宋國的世子在掏空了家底之後,心中終於要踏實不少。
既然皇帝默許了他們兩家的衝突,宋王府便做出了有限度的反擊。
一向喜歡看熱鬨的廣郡王,覺得甚是乏味。
廣郡王活得自在通透,這心中的些許不滿,在不經意間就流露了出來。
“這話在本王麵前說說也就是了,到了禦前,你可彆胡言亂語。”
禮親王瞪了他一眼,開口叮囑。
“您就彆操心我了,還是多關心一下琮量的親事吧!”
廣郡王表現得雲淡風輕。
“直郡王是個熱心腸,又是你我的兄弟,本王也沒有辦法。”
禮親王雙手一攤,臉上布滿了苦笑。
“最近內務府的差事比較清閒,您若是打算坑誰,記得一定要帶上弟弟。”
廣郡王衝禮親王拱手。
“你這是什麼意思?”
禮親王明知故問。
“您放心,弟弟絕不會給您添亂,關鍵時刻,弟弟還可以去求陛下做主。”
廣郡王直接亮出了自己的優勢。
論及聖眷,禮親王的確比不過廣郡王,不過禮親王府的世子在詹事府辦差,算是東宮的舊人。
禮親王笑著搖頭。
廣郡王的臉皮比城牆還厚,繼續苦苦哀求。
禮親王聽上一會,直接端茶送客。
“要不,弟弟給你跪下?”
無奈的廣郡王說出了一句頗有些無賴的話來。
這家夥邊說邊起身,一撩衣服下擺就準備跪在禮親王的麵前。
禮親王急忙起身上前,將廣郡王攔住。
若是真讓這家夥雙膝著地,等出了這王府,還不知要如何編排。
“皇城有那麼多的熱鬨,你為何非要摻和本王的事情?”
禮親王直視廣郡王的雙眼。
“弟弟也想看看,是誰敢打親王府的主意。”
廣郡王滿臉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