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噎了一下,忍住咬人的衝動。
“好,無小為,算你狠。”
無所謂笑得像偷了腥的貓。
解雨臣無奈搖頭,眼角露出一絲寵溺的笑。兩人一個對望仿佛已經不知日月為何物
施楣則是被夾在中間像個電燈泡,好不自在,“能不能放開我,我自己走。”
無所謂表情扭曲的好似非人類一般。
“你現在是人質,想自己走就自己走,不想走我們就得馱著你,你當自己啥呢?”
施楣忍了又忍,才忍住破罐子破摔,衝上去咬死這不講理的潑婦的衝動。實際上咬也咬不過,就她旁邊那一藍一粉兩貨看得緊的跟啥似的。她自己戰鬥力還很強。沒得搞
“那個我說什麼?我下來領你們走。”
無邪學著無所謂的樣子,表情尖酸刻薄的不像話,他突然感覺這樣有點爽,“都說了你是人質,手指頭筆畫筆畫得了。快走”
人質施楣很想現在打開瀏覽器把日內瓦條約調出來,她連一點人質的人權都沒有。
那哪裡是人質,完全是他們的獵物。
“就往這片山一直往前往前往前再右轉再左轉,再右轉再左轉再右轉右轉右轉。再左轉再走,直到再下一個懸崖。懸崖下麵再下潛一個深潭。深潭的洞穴深處就是那群鮫人的老巢。那大個子得進去洗一洗。”
一聽到洗這個字,黑瞎子都感覺自己身上開始癢了。一撓手臂,那黑色的珠子已經開始泛濫了,跟一群蟲卵似的密密麻麻的擠在他的胳膊上,他甚至找不到一塊好肉。
他忍了又忍才忍住就這樣去死的衝動。
就算再難也要活下去,會好起來的。
無所謂還想伸手來牽他,解雨臣連忙阻止。不是他小心眼兒,萬一那東西會傳染。
黑瞎子苦笑一聲,連忙把衣服放了下來。還順手把豬頭麵具戴上了。
“小老板,彆過來。這些東西又疼又癢,粘在身上不好受。你受不了的。”
“嗯唔……”那你怎麼受得了?無所謂突然有些低落,垂頭喪氣的低著腦袋往前走。解雨臣捏捏她的圓潤的手指頭以做安撫。
無邪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他也算是身經百戰了,可是瞎子身上也太。。。
太他奶奶嚇人了。
張起靈麵色不是很好,微微靠黑瞎子進了幾步。和他並肩走著,“瞎,我會救你。”
他百毒不侵倒不怕這些。
“嗯,我知道。”
黑瞎子笑著應了一聲,看起來好像不是很在乎自己死活的樣子。張起靈眉頭微皺。
這平靜的淡淡死感是怎麼回事?
這人最近不賤,都不像他了。
黑瞎子感覺氛圍有點冷,神秘兮兮的湊近了張起靈,“我知道啞巴張你舍不得我。所以瞎子我要是死了的話,啞巴也肯定不會苟活。咱倆到時候可要埋在一起。來,正好這地方山清水秀的。我們就選個風水寶地。死的早還是有好處的。叫無邪和花爺給我們挖個坑埋了。逢年過節還可以有人燒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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