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歆慵懶地躺在玉蘭樹下的搖籃裡,微眯著雙眼,享受著這片刻的愜意。
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夢優,你提著大白乾嘛?”
安歆抬眼望去,就瞧見夢優正一手拖著大黃,一手拖著大白,從遠處緩緩走來,那模樣看著頗為費勁,安歆不禁好奇地出聲詢問。
“臥槽,大黃怎麼禿了?”等夢優走近了些,安歆這才看清。
大黃那原本毛茸茸的腦門上,竟然有一小塊毛都沒有了,光禿禿的,顯得格外突兀。
他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疑惑,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歎。
“真是又菜又愛玩,要不是我發現,這兩狗估計都要死在鵝院內。”
夢優氣呼呼地把大黃和大白扔到安歆腳下,雙手叉腰,胸脯因為氣憤而微微起伏著。
她的臉上帶著些許惱怒,眼神中卻又透著一絲無奈。
“所以,你說大黃的腦門上的,是被鵝啄的?”安歆臉色有點古怪,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實在是難以想象,平日裡看著還算機靈的大黃和大白,居然會被鵝給欺負成這樣,而且還是在腦門上留下了這麼明顯的‘戰績’,一想到那畫麵,就覺得又好笑又有些不可思議。
難怪昨晚沒有看見大黃跟大白兩狗,原來跑鵝院去了。
安歆暗自腹誹著,這倆家夥還真是不安分,淨往那些能惹出亂子的地方跑,這下好了,大黃直接被啄得腦門禿了一塊兒。
“可不是嗎,早上我去喂的時候,這兩貨趴在地上,四隻大鵝在它們腦門上啄來啄去的,都不知道反抗一下。”夢優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一邊說還一邊氣呼呼地瞪著大黃和大白,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們可真給我丟人’。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倆狗體型可比鵝大多了,怎麼就任由那幾隻鵝在自己腦門上撒野呢,哪怕象征性地叫兩聲、掙紮一下也好呀。
聽到這話,安歆瞥了一眼旁邊的大黃。
此時的大黃正樂嗬嗬地搖著尾巴,那明亮的狗眼充滿討好的光芒看著安歆。
那副模樣,要多乖巧有多乖巧,和剛剛夢優描述的被鵝欺負得毫無還手之力的樣子簡直判若兩狗。
“你彆看我,我可不幫你報仇。”安歆撇了撇嘴,然後伸手在大黃的腦袋後麵摸了摸,算是給它一點小小的安撫。
他可沒打算去跟那幾隻鵝計較。
說句不好聽的話,自己都可能乾不過。
“汪汪汪!”大黃突然叫了起來。
安歆一聽就皺起了眉頭,本來隻是輕輕撫摸大黃的腦袋,這下子被惹得有些生氣了。
於是重重地拍了一下大黃的腦袋,嗬斥道:“嘿,你還敢罵人呢,長本事了是吧!”
大黃被這一拍嚇得縮了一下脖子,眼神都清澈了許多。
“你真是十朵蓮花隻剩下了一朵,采九朵蓮花啊。”安歆鄙視的看著大黃。
“什麼意思啊?”夢優在旁邊好奇的問道。
“菜就多練。”安歆瞥了夢優一眼,似乎覺得夢優的智商跟大黃有的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