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浩岩正站在小樓外焦急地等待著,突然聽到那名英姿颯爽的女軍官清脆而響亮的呼喊。他心頭一緊,腳下生風,一路小跑著迅速來到了她的跟前。鐘浩岩微微仰頭,目光急切地看著她說:“怎麼樣?我可以進去了嗎?”
“同誌,請出示證件。”門口筆挺站立的警衛向他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聲音洪亮且嚴肅地說道。
“哦,好的。”鐘浩岩連忙應了一聲,手忙腳亂地再次從衣兜裡掏出自己那象征著身份與責任的軍官證,鄭重地遞給了警衛。
在警衛仔細核實後,他緊跟在女軍官身後,邁著有力的步伐走進了這座神秘的小樓。剛一進入小樓,鐘浩岩整個人瞬間愣住了,因為在門廳正中處,一尊莊嚴肅穆的偉大領袖坐姿雕像赫然矗立著。他瞪大了眼睛,湊近仔細端詳,心中暗自揣測著這雕像的材質。從那潔白如雪的色澤和細膩的質感來看,他覺得應該是漢白玉的。其實鐘浩岩對石材也並非十分了解,隻是憑借著直覺判斷,這絕不可能是一般的普通石材。懷著無比崇敬的心情,他挺直了脊梁,莊重地對著雕像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而在他不遠處的女軍官,將他這一係列舉動儘收眼底,心中不免產生了一個想法:“都什麼時代了,居然還有這樣古板的人。倒是有意思。”她想到這裡,眉頭微皺,不耐煩地催促道:“可以了吧,快點吧。首長在等著你呢。”
鐘浩岩聽到這催促,再次抬眼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女軍官,他的內心略感不快。暗自思忖著:“這個人思想有問題啊,對領袖如此缺乏敬畏之心。”總之,此刻這兩個人之間仿佛彌漫著一層看不見的硝煙,誰看著誰都覺得不順眼。
鐘浩岩在女軍官的帶領下,沿著樓梯拾級而上,來到了二層中間的房間。門上貼著“司令官”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的門牌格外醒目。隻見那個女軍官連門都沒有敲,直接毫不猶豫地推門進去了。
鐘浩岩看到這一幕,心中的想法更加篤定了。他在心裡暗暗嘀咕:“這丫頭一定不一般,跟金司令一定有著特殊關係。不是他自己的孩子,就是他的晚輩。不然哪會這麼囂張的。”他一邊想著,一邊也跟著走進了房間,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未知局麵。
還沒等鐘浩岩見到金司令,就聽到了套房裡傳出了金洪泰那爽朗而厚重、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哈哈哈,這小子到了啊,快讓他進來。”
這聲音猶如洪鐘一般,令鐘浩岩精神一振,他急忙加快腳步,兩步並作一步,迅速站到了金洪泰的麵前。他身姿挺拔,立正並敬禮,聲音洪亮地說道:“報告將軍,鐘浩岩前來報到!”緊接著,他臉上的神情瞬間轉換,換上了一副親切的笑容,繼續說道:“將軍,您這裡還真是重重關卡,重兵守衛啊。我差點被門口那個嚴肅的中尉當成間諜給抓起來了。”
“哈哈哈,那你是不是間諜啊?”金洪泰爽朗地大笑起來,眼中滿是親切與隨和。他站起身,伸出手指著沙發,熱情地招呼道:“來吧快彆站著了,來來來,咱們坐下說。”
“好的,謝謝將軍。”鐘浩岩趕忙應道,在金洪泰坐下之後,他也小心翼翼地坐到了金洪泰的左手邊。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位女軍官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杯子,輕輕地放到金洪泰的麵前,柔聲說道:“來,該吃藥了。”隨後,她又從一個十分精致小巧的藥盒裡拿出了兩粒小麥色的藥片,整齊地放在了杯子旁邊。
鐘浩岩目不轉睛地看著金洪泰,隻見他笑著將那兩粒藥片放入口中,然後像往常喝酒一般,仰頭猛灌一口水,把藥片吞了下去。“金司令,您這吃藥的方法和您喝酒的方法如出一轍啊。霸氣十足啊。哈哈哈。”鐘浩岩忍不住笑著說道。
“你這是笑話我喝水像老牛吧。”金司令挺了挺自己的腰板,臉上依然帶著笑意,然後繼續說道:“這方麵不是你一個人有這種想法了。她也這麼說我,不過比你直接。哈哈哈。”金司令邊說邊指著那位女軍官,笑聲在房間裡回蕩。
此時的房間裡,氣氛融洽而溫馨,仿佛所有的嚴肅與緊張都被這爽朗的笑聲衝散,隻剩下真誠與親切在空氣中彌漫。
“我不管著您點,我於媽媽又該說我了。”就在這時,一直嚴肅的女軍官終於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略帶怨氣地說道。
“你這孩子,又拿你於媽媽嚇唬我。我可不是嚇大的。”金司令微微頓了頓,目光轉向鐘浩岩,“那個鐘小子,我給你介紹一下,她是我老戰友的女兒,也是我的乾姑娘。你們認識一下,這位是聶曉玲少校。”
鐘浩岩聞言,立刻禮貌地站起身來,伸出一隻手,臉上洋溢著友善的微笑,致意道:“你好聶曉玲同誌。”
聶曉玲則淺淺地碰了一下鐘浩岩伸出的手,乾脆利落地開口:“你好,鐘浩岩同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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