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見寧豔華走後,同時長出了一口氣,“可算是走了。”
安慶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心有餘悸地說道:“唉,你說大姐是真的還是假的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不安,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寧遠鵬,似乎在尋求一個肯定的答案。
寧遠鵬皺著眉頭,不耐煩地回應著:“啥真的假的。既然大姐都這麼說了,我看,我們還是停一停,也好多謀劃謀劃。彆到時候真把事情鬨大了,不好收場。”他的心裡其實也有些糾結,一方麵不甘心就這麼放過鐘浩岩,另一方麵又對大姐的警告有所顧忌。
“這姓鐘的,如果就這麼放他走了,以後再弄他,就不方便了。”閔大忠一臉的不甘心,嘴裡嘟囔著,眼神中透著凶狠和怨毒。
“走?往哪裡走。就算他回到他的中江,想要辦他那也是非常容易的!”安慶接著話茬說道,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得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家老爺子門生故吏全國到處都是,上次,我就是讓我爺爺找人給中江的屈家人打的招呼。他可是中江的常委,政法書記。收拾他一個小小的鐘浩岩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真的嗎?原來安少你還有這個方麵的關係,那就好辦多了。”閔大忠忽然眼前一亮,臉上露出興奮的神情,仿佛看到了鐘浩岩倒黴的樣子。“如果能夠攀上這層關係,安少你私下裡使使勁,給他鐘浩岩在中江有事沒事的找個茬,穿個小鞋。我看他還怎麼嘚瑟!”
寧遠鵬也看向安慶,眼中閃過一絲期待,繼續說道:“大慶子,如果你真有這個關係,那不妨拿來用用。其實,隻要給他找個麻煩,讓他知道咱們的厲害就行。說實在的,如果不能好好的給他一個教訓,我這心裡肯定是過不去的。”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牙齒咬得咯咯響,心中對鐘浩岩的怨恨愈發強烈。
安慶雙手抱胸,下巴微微揚起,臉上帶著一絲不可一世的神情,“行吧,既然你們倆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跟家裡說說這事。不過,咱也彆做得太過火,畢竟現在風聲緊。要是鬨大了,對我們誰都沒好處。”他的心裡雖然有幾分把握,但也知道不能太過張揚,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安少說得對。”閔大忠連忙附和道,“隻要能讓他焦頭爛額一陣子就行了。”他的心裡暗自盤算著,如果這次能成功整治鐘浩岩,自己在寧遠鵬麵前也能多幾分麵子。
寧遠鵬卻冷哼一聲,“哼,便宜他了。不過話說回來,我們還得小心他背後有沒有什麼勢力反撲。”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但很快又被憤怒所取代。
“怕什麼,有我家老爺子頂著呢。”安慶滿不在乎地說道,心裡卻也在暗暗祈禱彆出什麼岔子。
就在這時,安慶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聽了幾句後,臉色微微一變,原本的得意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慌亂。“寧公子,你們先聊著,有點急事我得先走一步。”說完便匆匆離開。
寧遠鵬和閔大忠對視一眼,心中隱隱有種不安感。
閔大忠的眉頭緊緊皺起,小心翼翼地張口道:“寧公子,這個安少不會是忽悠咱們吧。”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焦慮。
“不會的,再說,他也不敢。閔大忠,大家都知道你心眼多,不過沒想到你連安慶都信不過。如果你這樣下去的話,你還像我姐說的,啥也不是了。”寧遠鵬瞟了一眼閔大忠,不屑地說道,心裡卻也在犯嘀咕,不知道安慶到底遇到了什麼急事。
寧遠鵬話音剛落,他的手機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他迅速接通電話,起初還帶著幾分隨意,但隨著電話那頭的話語傳來,他的表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閔大忠,我也得走一趟,家裡有點急事。”說完,他便腳步匆匆地離開了,留下閔大忠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滿心的疑惑與不安如潮水般湧來。
閔大忠越琢磨越覺得這事透著蹊蹺,心中那股子不安愈發強烈。於是,他決定暗中調查一下安慶所說之事是否屬實。他動用了自己積累的一些人脈,四處去打聽安慶家老爺子的真實情況以及那些所謂門生故吏的關係。
一番周折之後,結果讓他大吃一驚。原來,安慶家老爺子近期正因某些問題正接受嚴格審查,那些曾經看似牢固的關係網如今早已搖搖欲墜,不堪一擊。
而另一邊,寧遠鵬心急火燎地回到家中,剛一踏入家門,就被父親嚴厲的目光鎖定。父親沉重地說道:“你可算回來了,整天就知道在外麵和安慶那幫小王八蛋廝混,現在好了,咱們家企業的資金鏈出現了極其嚴重的問題,銀行貸款到期,供應商催款,員工工資也快發不出來了,情況危急到了極點。”
寧遠鵬眉頭緊皺,心瞬間沉到了穀底。他來不及喝一口水,就跟著父親走進書房,隻見辦公桌上堆滿了各種財務報表和催款通知。
寧遠鵬快速翻閱著這些文件,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爸,你就是罵我,資金也解決不了啊。行了,先彆慌,咱們得製定一個詳細的解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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