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溫馨而又充滿煙火氣的餐廳裡,屈長安、金洪泰、屈惠如和鐘浩岩圍坐在一桌豐盛的菜肴前。屈長安夾起一塊鮮嫩的魚肉放進嘴裡,細細咀嚼後,靠在椅背上,一臉關切地看向鐘浩岩,緩緩開口問道:“你小子這段時間,與孔書記之間磨合的如何?他老人家可是個高人啊。你可要好好在他身邊多多曆練學習,對你今後的工作那可是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啊。”
鐘浩岩微微頷首,神情中透著敬重與謙遜,“長安書記,您說得是。孔書記經驗豐富,謀略過人,我從他身上學到了太多。這段時間的磨合,讓我深感自己還有許多不足,但也收獲頗豐。”
屈長安滿意地點點頭,眼中滿是對鐘浩岩的期許。
金洪泰也忍不住插話進來,他夾了一口菜,笑著說:“是啊,長安書記在這一方麵看的比我深,比我遠。我隻能告訴你做人的道理,而他能夠告訴你任何做官。我說你小子究竟是少了多少高香,能夠讓我們這群老家夥都把你當自己孩子看,你是不是多給我們送點禮啥的。不然,我們虧了啊。”金洪泰的話語帶著幾分調侃,卻也飽含著對鐘浩岩的喜愛。
坐在鐘浩岩一旁的屈惠如聽到這話,忍不住“嗬嗬嗬”地傻笑著,她那溫柔的目光始終落在鐘浩岩身上,滿是慈愛。
鐘浩岩趕忙分彆給金洪泰和屈長安兩位長輩把酒斟滿,然後穩穩地坐下,鄭重地輕輕施了一禮,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容,說道:“倆位叔叔啊,以後這魚啊,還有大鵝啊,我全包了。要是領導給我好酒的話,我都孝敬你們二位老同誌,我爹我都不給,你看行不行。”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和誠懇,仿佛在許下一個莊重的承諾。
“另外,我是真心要感謝你們倆位長輩的,沒有你們的指點和幫助,我是不會這麼順利的到目前這個崗位工作的。都說是書記賞識我,在可以有一步進階之路,但是若沒有你們二位為我從旁助力,我相信,和我一樣有能力,順眼的人會有很多的。”鐘浩岩的聲音微微顫抖,飽含著感激之情。
“所以,我今兒在這,連乾三杯。以表敬意之心。”鐘浩岩頓了頓,目光堅定地拿起酒杯。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不過,您二位放心,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愣頭青了,就喝下去,一點也不走樣。放心,放心。”
說罷,鐘浩岩毫不猶豫地仰頭,一口一口一口地接連喝了三個滿杯。還好,這酒啊度數不高,否則以他過去的酒量,怕是又要當場出醜。不過這一次,鐘浩岩還真沒有讓大家看笑話,一點都沒有失態。他定了定神,又吃了幾口屈惠如給他夾的菜,總算是將那點酒意給壓了下去。
此時的鐘浩岩,心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和決心。他深知,自己能有今天的成績,離不開這些長輩的關心和支持。而他也暗暗發誓,一定要更加努力,不辜負他們的期望。
屈長安和金洪泰看著鐘浩岩,眼中滿是欣慰和鼓勵。他們知道,這個年輕人有著無限的潛力,未來定能在工作中有所作為。
而此時,朱協料理好大院裡營房部門的事情後,他也和聶曉玲合兵一處,在二人簡單的打理一下行裝,向聶小玲父親的老家安化市蓮花鄉奔去。
鐘浩岩和屈惠如分彆將倆位長輩送回住處後,倆個人勾肩搭背的跑到澡堂子泡澡去了。這倆個家夥,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等到睜眼的時候,已經晚上8點多鐘了。
“老三老三。”鐘浩岩手裡拿著毛巾,輕輕地拍打著躺在隔床上正睡得香甜的屈惠如。
屈惠如被這拍打聲驚擾,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腦袋一歪,迷迷糊糊地說道:“二哥,呃,怎麼了,什麼事啊?”
“彆睡了,快起來,走,跟哥哥我走,咱們去吃點燒烤,然後再回家。”鐘浩岩滿臉興奮地看著依舊懶洋洋的屈惠如。
“行,走吧,我也有點餓了,我和領導在一起總是吃不飽飯。哈哈哈。”屈惠如一邊說著,一邊翻身坐了起來,臉上還掛著剛剛睡醒的憨態,笑著對鐘浩岩說道。
“你說,老大該到了吧,也不說打個電話,報個平安。”鐘浩岩一邊快速地穿衣服,一邊嘴裡不停地抱怨著。
“行,二哥,我這就給老大打個電話。看看他們什麼情況。”屈惠如說著,利索地拿起電話,準備給朱協打電話。
鐘浩岩也沒有阻止,哼著小曲兒,腳步輕快地直接下樓結賬去了。
“喂,喂,大哥,我是老三啊。”屈惠如急切地說道。
“嗯嗯,老三啊,怎麼樣,這個點你們該吃完了吧。”電話那頭傳來朱協含糊不清的聲音,很明顯嘴裡正在吃著東西。
“喂,老大,二哥讓我問問你和嫂子現在到安化了沒有,我們都挺擔心的。”屈惠如提高了音量,好讓朱協能更清楚地聽到。
“彆提了,你嫂子說走國道,結果國道出事故了,我們堵在這裡快三個小時了。你說氣人不氣人。”朱協說完這句話,屈惠如就從電話裡聽到了一句嗔怒的話語,“說誰氣人呢,你才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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