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一名現役特種部隊軍人出身的朱協來講,猴子他們的一舉一動,早已暴露在他的視野當中。為了避免發生不必要的傷亡,他選擇了以靜製動的策略。等到猴子一眾人得手後便一直跟蹤至後山的山洞。
‘啪!啪!’
“他媽的,這鬼地方蚊子也太多了。”一個混混忍不住抱怨起來。
“是啊,要不是為了掙那點錢兒,受這罪,我他媽就是頭大傻驢!”另一個混混跟著接茬說道。
“行了,行了,吵吵個雞毛啊。你們倆不累啊,都他媽是事兒逼。老九,你可給我看好了,天亮了你再睡。”這時候躺在一邊的大麻臉張口罵道。
“這小娘兒們真他媽有勁,剛才踹我一腳,到現在還他媽疼呢!”說著,老九起身就向洞裡的聶曉玲走去。
“草泥馬的,你要是不想死你就去,我告訴你,這娘兒們要是少了一根毛,影響了聶蓮生那家夥的大事,老子明年就去給你上墳。”大麻臉聽到老九的話,急忙大聲嗬斥道。
“行行行,他媽的,他們都吃香喝辣去了,憑啥咱們幾個就得在這鬼地方受罪。操!”老九吐了一口痰,心有不甘地狠狠踢了聶曉玲所在的方向一腳。
這個時候暗中的朱協,就在距離他們不遠處觀察著地形以及周邊的環境。
天很黑,不過東北的夏季太陽起的很早,朱協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清晨4點多鐘了,他靜靜的向山洞口附近移動,他仔仔細細的觀察著,天剛蒙蒙亮的時候,他悄然靠近山洞。這一帶地形複雜,山洞位於半山腰,周圍是茂密的樹林,樹木高大而密集,枝葉相互交織,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從山腳往上,山勢逐漸陡峭,攀爬起來頗為艱難。草叢中荊棘叢生,一不小心就會被劃傷。山洞前方有一條狹窄的小道,僅能容一人通過,兩側是陡峭的山壁,布滿了苔蘚,濕滑無比。
清晨的霧氣尚未完全散去,給整個環境增添了幾分神秘和朦朧。山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偶爾能聽到幾聲鳥叫,打破這份寧靜,但很快又恢複了寂靜。觀察完地形和環境,朱協深吸一口氣,準備展開營救行動。
天剛破曉,朱協如同幽靈一般悄然靠近山洞。他身形敏捷,目光銳利,每一步都輕盈而堅定。
靠近洞口時,朱協敏銳地察覺到了異常。他身形一閃,躲在一塊巨石後麵,觀察著洞內的動靜。隻見老九,大麻臉他們三個混混手上邊都放著一尺多長的砍刀,有一個叫三狗混子在洞口來回踱步,嘴裡還罵罵咧咧。
朱協深吸一口氣,決定先發製人。他猛地從巨石後衝出,如閃電般衝向離他最近的混混。三狗還沒反應過來,朱協已近身,等到三狗剛要反應的時候,朱協右手一記迅猛的直拳,狠狠砸在混混的腹部。混混吃痛,身體瞬間彎成了蝦米狀。
聽到動靜的老九見狀,爬起來揮刀朝朱協砍來。朱協不慌不忙,腳步靈活地向後一撤,避開刀鋒。緊接著,他一個箭步向前,左手精準地抓住混混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扭,混混慘叫一聲,砍刀脫手掉落。朱協順勢抬起右腳,一記有力的側踢,將其踢倒在地。
此時,大麻臉紅了眼,瘋狂地朝著朱協撲來。朱協側身一閃,讓過大麻臉的撲擊。大麻臉由於用力過猛,向前撲了個空。朱協趁機繞到他身後,雙手如鐵鉗一般死死扣住大麻臉的肩膀,用力一甩,將他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洞壁上,昏了過去。
解決了老九和大麻臉兩個混混,朱協迅速轉身,衝向第一個被擊中腹部還未緩過勁來的三狗。他一個擒拿動作,將三狗的手臂扭到背後,膝蓋頂住他的後背,三狗疼得嗷嗷直叫,毫無反抗之力。
整個過程不過短短幾分鐘,朱協動作快速敏捷,乾淨利落,三個混混便都失去了戰鬥力。他迅速衝進山洞,一眼就看見雙手被綁成麻花似的聶曉玲正可憐地在山洞深處蜷縮著。
他一個健步飛跨過去,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聶曉玲的身旁,隨即蹲下身子,目光中滿是關切,壓低聲音溫柔地說道:“曉玲彆怕,我來了。”那聲音猶如春日裡的暖陽,給聶曉玲帶來了溫暖和希望。然後他趕忙動手給聶曉玲解身上那綁得緊緊的繩子,手指靈活地穿梭在繩結之間,神情專注而又急切。解開繩子後,他又輕輕地將她口中的抹布小心翼翼地掏了出來。
聶曉玲“呸呸”吐了幾口進嘴裡的臟東西,臉上滿是憤怒,著急地開口道:“快給我解開,我非踹死他們幾個不成。”說著就迫不及待地扭動了幾下身子,那被綁得有些麻木的手腳還未完全恢複知覺,但她心中的怒火讓她顧不了那麼多,然後怒氣衝衝地奔著大麻臉他們三個衝了過去。
“哎哎哎,你悠著點。”朱協見狀,無奈地搖搖頭,臉上寫滿了擔憂。“彆抻著自己。慢點啊。”他一邊喊著,一邊緊跟在聶曉玲身後,以防她有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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