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協帶著聶曉玲走出山洞之後,趕忙尋了一處安然之所,迅速撥通了鐘浩岩的電話。
“老二,我這邊出事了,你趕緊來村裡一趟。”朱協的聲音中雖透著些許疲憊,但那份堅定卻清晰可聞。
“啥情況?你們不會是被他們圍了吧?”鐘浩岩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
“曉玲被他們綁了,不過嗯已經被我成功救出來了,她現在安然無恙。對了,你來後到蓮花村西麵的後山,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鐘浩岩原本正悠然地靠在椅子上,聽聞此訊,瞬間如被點燃的爆竹般憤然而起,椅子因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猛地向後滑去,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什麼?這群無法無天的混蛋!老大,你暫且切莫輕舉妄動,務必保護好現場的原始模樣,我和賈詡明即刻就趕過去!”
鐘浩岩撂下電話,麵色陰沉得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猛地扭頭,對著身旁的賈詡明道:“老賈,聶曉玲被綁架了,不過,我大哥已經把人給救出來了,咱們得趕緊出發去村裡!”
躺在另一張床上的賈詡明一聽,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疙瘩,“這群膽大包天的家夥,走!”
兩人火急火燎地穿上衣服,來到寥寥幾人的大街上。此刻清晨5點多鐘。道路上沒有什麼人,偶爾能看到幾輛。鐘浩岩心急如焚,雙眼四下在尋找著本就少得可憐的攔出租車。
終於,一輛出租車停在了他們麵前。兩人匆忙上車,鐘浩岩急切地衝著司機喊道:“師傅,麻煩您加快速度,去蓮花村。”
司機透過後視鏡瞅了瞅他們那心急火燎的模樣,二話不說,猛地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車子如離弦之箭般飛馳而出。
鐘浩岩坐在車上,雙手緊緊握成拳頭,仿佛要將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捏碎。他向來沉穩持重,但此次聶曉玲被綁架之事令他徹底震怒。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將那些為非作歹的犯罪分子統統繩之以法,給聶曉玲和那些受到不公的老百姓一個公正的交代。
賈詡明在一旁寬慰道:“那個特,呃不是,小鐘,稍安勿躁,你大哥不是說了人已經沒事了嘛,咱們先冷靜冷靜。”
鐘浩岩深吸一口氣,“我怎能冷靜得下來,真是天高皇帝遠,這些人簡直是猖獗至極!”
出租車在坑坑窪窪道路上不停的顛簸著,窗外的老舊的建築物如風般急速倒退。鐘浩岩的目光始終死死地盯著前方,恨不能即刻就飛到村裡。
經過一番蹣跚顛簸的路程,出租車在蓮花村西的山腳下戛然而止。鐘浩岩和賈詡明匆匆付了車錢,迫不及待地跳下車,鐘浩岩拿出手機,一看信號十分微弱,他試探性的撥打了朱協的手機。
很快朱協的電話被接通了:“喂,我到山下了,你們在哪裡?”
“你們看見一條上山的路了吧,沿著馬車的痕跡,你們上來就行,我到路邊上接你們。”
掛上電話,鐘浩岩和賈詡明朝著山上狂奔而去。
“浩岩,慢點兒,留神腳下。”賈詡明在後麵高聲呼喊。
但鐘浩岩哪還顧得上這些,他腳下生風,三步並作兩步,眨眼間就已衝出去老遠。
不多時,他們便望見了等在道路邊上的朱協。
“情況如何?”鐘浩岩迫不及待地問道。
朱協快步迎上前來,“人都在裡麵,現場絲毫未動。”
朱協帶著鐘浩岩二人,穿過一片樹林,蹣跚的走到山洞口,看到被五花大綁的三個混混,眼中瞬間閃過一道淩厲的光芒。
“就他們幾個?”鐘浩岩略帶不屑,憤然地說道。
“十多個呢,守在這裡的就他們三個。”朱協笑嗬嗬答道。
賈詡明看向靠在一邊的聶曉玲,關切的問道,“嫂子,你人沒事吧。這一回,定要將幕後的黑手給揪出來!”
“不用那麼麻煩,我知道是誰乾的。他們真是有恃無恐,綁我的時候,一個個的都不掩飾,露著大臉就來了。”聶曉玲此刻已經完全緩過勁了。她戲謔的看著地上的三個混子。
“你們也是真有膽量啊,不知道誰給你們的底氣。知不知道你們綁的是誰啊?”鐘浩岩衝著趴在地上的三人質問道。
“咋辦,現在報警還是怎麼辦?”賈詡明突然出言打斷鐘浩岩的話。
幾人同時相互看了一眼。“嫂子,你怎麼說?”鐘浩岩看向聶曉玲。
“我聽他們說,還要有人給他們送吃的,要不咱們就這裡守株待兔。”說完她看向一旁的朱協。
朱協瞬間會意,“沒問題,來一個乾一個,來一雙我就拿一雙!”
“我就知道我男人,夠強夠硬!”聶曉玲此刻的‘夠強夠硬’,在這裡用的真是毫無任何違和之感。
“咳咳,那個我下去到村裡弄點吃的上來。”賈詡明開口訕訕的說了一句。
“老賈,我去吧。你這腿腳沒我的利索。”鐘浩岩急忙阻止道,“現在這個時間,他們應該不會來,我快去快回。應該不會碰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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