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讓穆雨晴帶著蘇婉月先出去,以免彆人說閒話,審訊現場不能有其他人員在場。
肖強還不知道要問他什麼,但滿臉的驚恐。
王萱開口問了:“肖強,說一下,趙來運是在什麼地方給你的一萬塊錢?你拿到錢後,都乾了什麼?”
肖強知道自己幫彆人模仿簽字的事情可能暴露了,但他認為,秦玉萍已經死了,自己死不承認,看她能怎麼地:“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王萱問:“你確定要頑抗到底?”
肖強道:“我不是頑抗,我確實沒有做過什麼啊。”
王萱一擺手,讓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又把房門關上,從裡麵反鎖上。。
在肖強還存在著僥幸心理的時候,一把銀針甩向了他。
很快,肖強身上如萬隻螞蟻啃噬,痛苦萬分。
但肖強還強撐著痛苦:“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王萱笑道:“你看,我一直距離你幾米遠,你說我能對你做什麼?說吧,是繼續頑抗,還是如實交代,我既然把你帶到這裡來,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會這麼問你嗎?你彆忘了,與辦秦玉萍案子有關的趙慶林、潘先進都已經進去了,你還能撐多久?”
肖強,不回答,繼續撐著。
又過了五分鐘,王萱沒動,繼續坐在沙發上,看著肖強。
可肖強已經吃不住了:“你不能刑訊逼供。”
王萱笑道:“你有時間向檢察院投訴,可以體檢身體,看看有沒有刑訊的痕跡。”
肖強實在撐不下去了:“我說,我全說。”
王萱道:“那行,一會他們進來,你如果還不說真話,那我讓他們繼續出去。”
肖強害怕了:“我說,我說實話。”
王萱來到肖強身邊,快速地拔掉了銀針,在他身上的穴位上點了幾下,肖強這才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王萱問:“你可以說了嗎?”
肖強道:“我可以說了,一定實話實說。”
王萱打開了房門,讓張文喜再次進來。
王萱繼續問:“姓名?年齡?家庭住址?職業?身份證號碼,家裡都有什麼人?說一下。”
肖強如實說了一遍,張文喜在電腦上記了下來。
王萱問:“趙來運給你多少錢?在哪裡給的?給你錢讓你做什麼的?”
肖強交代:“趙來運給我一萬塊錢,是9月16號晚上在我的裝裱店裡給我的,他讓我在一份詢問筆錄上模仿秦玉萍的字跡簽上一行字,內容是:以上筆錄我看過,和我說的完全相符。我就按照他說的做了。”
王萱問:“簽字地點在哪裡?”
肖強交代:“就是他給了我錢以後,當即從公文包裡拿出來的詢問筆錄,就在我店裡現場簽的。我模仿簽字的時候,看到上麵已經按上了紅色的指印,包括讓我簽字的空白處,都已經按上了指印。”
王萱問完了幾個問題後,讓張文喜又問了幾個問題。
然後打印出來讓肖強看了一遍。這一次,肖強很熟練地寫上了“以上筆錄我看過,和我說的完全相符”的字樣。
張文喜和另一個在場的警察讓肖強按完了指印,就給肖強帶上了手銬:“把你收的贓款上交給我們,將來隨卷宗走,現在我正式宣布,對犯罪嫌疑人肖強刑事拘留,馬上去辦手續。辦好手續後送看守所。”
張文喜帶著筆錄出去了。
肖強慫了:“我不是主動的,我是被動的,是趙來運找的我。”
王萱道:“你是一個成年人,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哪些事該做,哪些事情不該做,你應知道的,明知道是在做假證據,你卻收錢後這麼做了,後果你應該承擔。”
肖強跪在了地上:“我求求你,放我一馬,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王萱道:“想賄賂我?門都沒有。”
肖強還想向王萱求饒,房門開了,張文喜和另一名警察把法律文書攤在了肖強麵前:“在拘留證上簽字吧。”
肖強看大勢已去,不敢再抵賴,乖乖地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張文喜把肖強直接送進了看守所。
王萱離開了公安局,開車又到了縣人民醫院,在外傷科11樓311病房找到了甄淑嫻,問了她代替水蓮花做鑒定的事情。
甄淑嫻說:“我去做鑒定不假,可我是給自己做的,我不知道他們是讓我替彆人做的啊。”
王萱問:“你確定?”
甄淑嫻道:“我說的絕對是真的,他們隻讓我驗傷,拍照,檢查,並沒有告訴我是替彆人做的呀。你現在不說,我還蒙在鼓裡呢。”
王萱問:“是誰帶你去檢查的?”
甄淑嫻道:“是派出所長潘先進,我的案子就是他辦的。”
王萱看這個女人不像說假話的樣子,就離開了。
從人民醫院出來,王萱又去了縣民政局,直接推開了趙來運的辦公室房門。
沒想到,這個趙來運在辦公室正抱著一個女的亂摸,手都插進了女人的內褲裡了。
看到有人進來,趙來運大發雷霆:“不會敲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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