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磊今天沒有上班,王萱撲了個空。
經打聽得知,周磊去了市裡開會去了。
王萱隻好轉頭去找法院院長敬新奇。
今天真的不湊巧,敬新奇也去市裡開會去了。
王萱隻好作罷,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王萱就對穆雨晴說:“咱們回隱陽市吧,明天再過來繼續調查。”
穆雨晴表示讚同。
王萱就和穆雨晴帶著蘇婉月向北行駛,準備走近道,從上河縣城北新區過去經洪溪鎮、華坡鎮,再到隱陽市許陵區的萬金店鎮,直接可以回隱陽市了,不再走高速。
到了華坡鎮大街上的時候,忽然走不動了,前麵大麵積堵車。問了一下路人,得到的信息是前麵發生了糾紛,兩邊打起來了,派出所的警車都過不去。
王萱把車鑰匙交給了穆雨晴:“你倆在這裡排隊,能走的時候跟著先往前走,走不動的話就在這等著,我去前麵看看咋回事。”
王萱一個人背著個小背包從道路的一側向前走去,大概走了一裡多路,到了鎮大街的十字路口,在十字路口的正中央停著兩輛車,頭對著頭,橫在了路上,導致東西南北的車輛都過不去了。
兩邊的人越圍越多,雙方都拿著棍棒之類的東西在僵持著,誰都不肯讓步。
王萱來到了跟前,說:“你們發生了糾紛,能不能先把車倒回去?我看你們的車輛也沒有碰到一塊,並沒有發生交通事故,先讓開大路讓東西南北的車輛過去,有啥事情你們再解決。”
看到有一個小姑娘出來當和事佬,還是外地口音,竟沒有人在乎。
僵持一方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嗬斥道:“你想管閒事是不是?你管得了嗎?我告訴你,有多遠走多遠,我們的事情不是你能管的!”
王萱笑道:“凡事總得有人管,你們這麼堵著路,又是在十字大街上,你覺得合適嗎?”
那名四十多歲的男子道:“怎麼不合適了?在華坡鎮,我就是天,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趕緊給我滾開,如果再敢在這裡嗶嗶,小心我扒光了你的身體,讓大家都看看你長了幾根毛。”
王萱本想苦心勸阻,沒想到卻受到了侮辱。就要上前去教訓這個家夥。一邊的好心人低聲勸道:“姑娘,算了吧,這個人名叫管得多,是鎮書記管得寬的親弟弟,仗著縣法院院長敬新奇是他的妹夫,在華坡鎮為非作歹,無人敢惹。就連派出所的所長卞元甲都不去惹他,這個管得多就是個流氓,他可真敢對你出手。”
王萱低聲說了句:“謝謝提醒。”然後,還是走上前去。
來到管得多跟前,又看了看他身後那群拿著棍棒的人,問道:“你確定要對我出手?”
管得多一副跋扈模樣:“怎麼,你不信?那我現在就扒光你的衣服。”說著就要上前撕扯王萱的衣服。
王萱怎麼可能給他機會,側身躲過了管得多,隨即一個側肘撞在了管得多的肋骨上,一下子把管得多撞翻在地。
跟著管得多來的那群人一看管得多被撞倒在地,就叫喊著向王萱衝了過來。
王萱向對麵陣營的人說了句:“讓開個空間,往後退。”
對麵陣營的人很聽話地往後退去,空出了一片地方。
待管得多那群人裡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舉著棍棒第一個衝上來,王萱腳尖踢跳,就把她絆倒在地,奪過了他手中的木棍。
那群人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舉棍就往王萱頭上打。王萱等一位看客錄下了這個畫麵以後,開始反擊。手中棍棒上下翻飛,左突右擊,橫擋豎擊,隻幾分鐘功夫,把這群人全部打倒在地,一個個在地上哭爹喊娘。
王萱沒理睬他們,又來到對麵陣營,問道:“告訴我你們為什麼這麼對峙?”
這邊的人親眼看到王萱一個小姑娘乾翻了一群手拿凶器的男人,就有點害怕了。隻得實話實說:“我們是上河縣立強路橋公司的人,我們中標了華坡鎮213省道上瀅河大橋項目,但這個管得多非要我們把這個項目轉包給他,讓他來做。可這個管得多既沒有公司,更沒有資質,這麼重要的大橋項目,我們怎麼可能放心地給他去施工,就他們那些人,會建橋嗎?到時候一旦出現豆腐渣工程,我們就全完了。所以,我們不能轉包給他,可他三番五次地給我們找事,不讓我們施工,我們報了警,根本不起作用,派出所的來了,說兩句就走了。今天他們又專門堵我們,不讓我們施工,連勘查都不讓做。”
王萱問:“你確定你們的手續全部合法?”
這些人說:“這百分之百的,我們都是按照法定程序中標的。”
王萱聽完,轉身又來到管得多跟前:“你為什麼阻止人家合法的施工?”
管得多被王萱打怕了,但嘴還很強硬:“你問這做什麼?你會打是不是?就算你能打,也乾不過權力吧!我哥和我妹夫馬上就來了,你等著。”
正說著,一個和管得多長得有點像的男子夾著個公文包趕到了。走上前來就質問王萱:“是你把他們打倒在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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