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王彪如實說了,王萱並沒有急於掀牌,繼續逗他們說真話:“大哥哥們,你們才是真男人啊,敢打敢拚,我很佩服,這樣的男人,不像那些娘炮,忸怩作態,不男不女,惡心死了。我提議,誰能說出自己乾一件這樣的事情,妹子現場獎勵一千元,怎麼樣?”
一個二十多歲的城管隊員喝多了,說話也不伶俐了:“美,美女,你,你說話算,算話嗎?”
王萱就從小背包裡拿出了一遝現金:“現場發獎,根據你說的分量,越勁爆,獎金越多。一千至一萬不等。”
那個二十多歲的城管隊員就是王彪剛才點名說到的郭明明,他繼續說道:“前,前天晚上,在,在汝寧大街上,一個出,出地攤的婦女占,占了盲道,我讓她挪了,她,雖然挪了,但嘴裡嘟嘟囔囔的,我一腳把,把她踢翻在地,把她的手指頭給,給踩斷了。”
王萱強忍著怒火,但為了繼續讓這些人說真話,就拿出了一千元錢遞給了郭明明:“那個女人有多大?叫什麼名字不知道嗎?”
郭明明道:“我,我怎麼會不知道?她,她二十六七歲,歲吧,身邊還,還帶個女孩,有,有兩歲吧,她家就,就住在油坊街那,那裡,她叫,叫周瑤。”
有人一看郭明明真的拿到了一千塊錢,也興奮起來。
那個叫瞿亮的喝得有點暈乎,但狀態稍好一點:“我也說說,我在兩個月前,也是晚上吧,在淮府街那邊,有一個燒烤攤,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年輕男孩的,生意挺火,我就在他那攤子上要了幾個串,沒想到那家夥還給我要錢,讓我拿十塊錢給他,我一生氣,把他的攤子給掀了,他竟然敢和我打起來,我拿起凳子把他砸倒在地,我就走了,第二天聽人說,那家夥腦蓋骨裂開了,現在還在醫院住著。聽人說想告我,我摸了他家的底細了,那家夥沒爹沒娘,是他奶奶把他養大的,考上了大學,但他的鄰居是法院民事庭的庭長,名叫劉笑笑,劉家為了想霸占他家的房子,就故意給他們設了個坑,名義上是簽訂一個合作建房協議,說的是劉笑笑出錢建房,給他們一套住房。可房子建了三層,被劉笑笑全部霸占了,那個小年輕在外租房居住,再也回不去了。打官司,贏不了劉笑笑。氣的大學也不上了,為了養活八十多歲的奶奶,就搞了個燒烤攤子。就這樣的家庭,還想跟我鬥?哼!也不稱稱自己幾斤幾兩。”
瞿亮說完,伸出手給王萱要錢。
王萱故意說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呀,你要是編個故事忽悠我,我不被你騙了呀?你編個故事,連個人名都沒有,我咋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瞿亮一拍腦袋:“我把關鍵的給忘說了,那家夥名叫程誌強,就在淮府街租房居住,現在還在人民醫院住著呢,聽說想訛我錢,我已經和劉笑笑庭長打過招呼了,他贏不了我。”
王萱拿出一千塊錢給了瞿亮。正要繼續問彆人話,突然感覺有一隻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摸了過來。王萱知道,這是王彪想咱占自己便宜。王萱從飯桌上拿起一根牙簽,夾在指縫裡,待王彪的手摸向自己大腿根處的時候,把手放了下去,按在了王彪的手上,牙簽紮進了王彪的指頭上,王彪疼的叫了一聲:“哎喲,我操。”想把手拿開,被王萱抓住了,動不了。王萱故意說:“怎麼了,彪哥?哎喲,不好,彪哥的手流血了,正好我包裡有藥藥棉,我給你擦一下。”
王萱不由分說,用藥棉按在了王彪的手指上,還故意擠了兩下,看到藥棉上有了紅色的血,王萱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創可貼,給王彪貼上了:“彪哥,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
王彪雖然霸道,也知道自己理虧,但他很要麵子,就要對王萱發作。王萱為了取到證據,就貼在了王彪耳邊輕聲說:“彪哥,要不一會在賓館開個房間,怎麼樣?這在飯桌上我也要麵子不是?”王萱說著,就把帶有王彪血液的藥棉放進了自己得小背包裡。
王彪為了想好事,就讓兄弟們找了個代駕把車開回去,下午都回家休息。
等幾個人都走了。王彪直接說話了:“美女,咱們去開個房間?”
王萱笑道:“行啊。開一個房間就行,我姐倆陪你上去。不過,我得給你講個條件,你既然都要我們這麼做了,這頓飯錢和開房的錢你得出,不然我們不陪你,我們結賬走人。”
王彪是欲火攻心,看著眼前兩個大美女,心想:“彆說是一頓飯錢,就算再多點,想玩一次雙飛,機會也很難找到,眼前這倆美女,無論哪一個,都比自己睡過的女人漂亮百倍,值了。”
王彪說道:“行,我買單。”
三人去了吧台,王彪結了賬,這一頓飯吃了一千五百多塊,還有三件白酒一千多塊錢,加起來三千出頭。但王彪為了在美女麵前顯示自己的能力,刷手機付了款,還不忘給人家要了一張發票,抬頭寫上了城管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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