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讓王彪坐了起來:“坐到沙發上去,把你的手機交出來,說吧。”
王彪知道抗不過眼前的二人,乖乖地把手機遞給了王萱。王萱直接給他關了機。
王彪說道:“是我強奸了董卓勤,那天,我們走到路上,我突然覺得有點無聊,看到董卓勤就在自己跟前,身上的香氣鑽入我的鼻孔,我有點把持不住了,就讓停了車,我把董卓勤帶到幾十米遠的溝裡,扒掉了她的褲子,就從後麵把她給上了。她想反抗,可她力氣太小,就是這樣的。”
王萱道:“把這個情況以自首的方式寫下來,會寫吧?”
王彪道:“我會,好歹我也是大專畢業的,平時也做筆錄什麼的,會寫。”
王萱就拿過來紙和筆遞給了他:“寫吧,態度決定你的刑期。”
半個多小時,王彪寫完了。王萱讓他在日期、姓名、塗改處都按上了指印。
然後,王萱又說:“把你們如何把董卓越架起來撞到牆上的,也寫下來吧。”
王彪害怕了,如果自己承認了,這個罪行可不輕,不敢說話了。也不願意說了。
穆雨晴打開了在酒桌上錄的一個城管隊員說的話:“你自己看看,你的隊員都已經在飯桌上說過了,你覺得不說,我們會不找彆的人核實嗎?一旦他們說了,你卻不說,那將來你的罪名就是最大的。”
王彪看過這段視頻後,後悔了:“早知道你給我們挖坑,我們就不去吃飯了,結果還是我掏錢。你們這手段不地道。”
穆雨晴怒聲道:“地道?你們把人撞死了地道嗎?你半路上強奸董卓勤地道嗎?不要再給我們說這些沒用的了,我們為的是伸張正義,你為的是什麼?你寫還是不寫?”
王彪知道,就算自己不寫,也沒有用了。一旦彆人寫了,把責任都推給了自己,那自己就更麻煩了。隻好乖乖地把他們幾個人架著董卓越往牆上撞的情況如實寫了下來,並自覺地在該按手指印的地方都按上了指印。畢竟王彪也算是行政執法人員,知道該在哪裡按指印。
兩份自首書寫完了,王彪主動把它交給了穆雨晴。
王萱說道:“咱們現在去市局吧,你自己給市局把情況說清楚,而且必須把鬱三友是如何給你當保護傘的說清楚。”
王彪不忘王萱答應他的一件事:“你還沒有給我恢複功能,你答應過我的。”
王萱道:“那好,你在地上躺著吧。”
王彪很聽話,乖乖地躺到了地上。
王萱對他進行了二十多分鐘的施針,給他做了恢複。
穆雨晴道:“這回行了吧?你去自首不去?”
王彪隻好說道:“我願意自首,自首書都寫了,還能怎麼辦,等候法律的懲罰吧。”
王萱讓穆雨晴給李明打了個電話,彙報了一下情況。
李明直接說:“帶王彪來我辦公室吧,我安排人審問一下。”
不大一會,王萱和穆雨晴就帶著王彪來到李明的辦公室裡,刑警支隊副隊長耿恩茂帶倆人已經在此等候。
穆雨晴把王彪的兩份自首書交給了李明,李明看完之後轉給了耿恩茂:“你讓他倆先把王彪帶到審訊室,先問問筆錄。有些事情,讓她們倆給你說說。”
兩個刑警把王彪帶走了。
穆雨晴等王彪被帶走後,說道:“汝寧縣局副局長鬱三友是王彪的嶽父,為了給王彪隱瞞犯罪事實給不僅王彪出謀劃策,還在案件辦理中故意隱瞞事實真相,希望耿支隊長一並審問清楚,並儘快對鬱三友采取強製措施,以免他們節外生枝。”
王萱把一個塑料袋交給了耿恩茂:“這是王彪強奸董卓勤後,下來的證據,我取的有王彪的血樣,一並交給你們,不過,你們最好再對王彪抽血做dna鑒定。”王萱把帶血的藥棉給了耿恩茂。
穆雨晴就把飯桌上錄的幾段視頻轉給了李明:“這些視頻是王彪和他的隊員們在飯桌上說的,承認了犯罪事實。撞死董卓越的六個人都說出來了,可以讓王彪再說一遍,還有就是郭明明和瞿亮在飯桌上說出來的情況,需要核實,這個交給我倆再去一趟做個調查,等證據線索明了了再移交給你們。另外,你們再去抓捕鬱三友、郭明明、瞿亮等人的時候,儘快把董卓勤給放出來,鬱三友給董卓勤定尋釁滋事罪名就是為了掩蓋王彪的犯罪事實,董家人都是被冤枉的。對了,還有一點,耿支隊審問王彪的時候,彆漏了一件事,王彪帶人到董新華的家裡把他們夫婦打傷,住院幾個月,都殘疾了,要不是我對他們做了救治,他們真的會殘廢掉。”
耿恩茂不知道王萱和穆雨晴是乾什麼的,有點疑問,但在李明麵前沒敢問出來。
李明也看出來了,就對耿恩茂說:“這兩位,王萱是中紀委的人,穆雨晴是省廳的人,他們在中天市搞秘密調查,你知道就行了,要給她們保密。”
然後又對王萱和穆雨晴說:“耿恩茂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你們儘管放心,如果遇到特殊情況,我不在的時候,可以給他聯係,可以隨叫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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