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忠看到身後有幾個小女孩在叫他,還指名道姓,心裡很不舒服,他在單位習慣了人們對他的恭敬,豈容幾個小丫頭如此不恭?
白文忠沒有理睬王萱等人,意欲繼續往前走,被王萱快步攔住了去路:“白文忠,你沒有聽到我叫你嗎?”
白文忠皺了一下眉,厲聲說道:“哪來的黃毛丫頭?竟如此無禮!彆說我有職務,就按我的年齡,你們也該叫一聲叔叔吧?題名道姓的叫,合適嗎?”
王萱道:“我們也想尊重你,也想對你有一個好的稱呼,可是,你做的事情不值得我們對你尊敬。如果我們叫你白董,可你馬上就不是了,如果我們叫你叔叔,可你馬上就成犯罪分子了,我們不能認一個劣跡斑斑的人叫叔叔吧?”
白文忠聽到此話,氣的手直發抖:“你們膽大包天!太不像話了!”
白文忠說著就去掏手機,可手機剛拿在手裡,就被王萱一把奪了過來,關機後裝進了自己的小背包裡。
白文忠更加生氣:“你,大白天搶劫?!”
王萱笑道:“說起來搶劫了,你家裡被搶劫了價值八千多萬的財物,你為什麼不對外說?”
白文忠氣急敗壞:“你胡說,你們想要乾什麼?”
王萱道:“自然是帶你回去接受省紀委監委的審查調查。”
白文忠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難道我已經被省紀委盯上了?如果是那樣,我就完了。不行,既然眼前這個女孩說出這話,肯定她是知情人,我得套出來她的話,以便應對。”
白文忠道:“你憑什麼要這麼說?我沒有違紀違法,誰敢帶我走?”
曹秋鴿給穆雨晴打了個電話,讓她抓緊趕到這裡來。
王萱回複白文忠:“白文忠,你如果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建議你到車上去,我給你好好講講。”
白文忠道:“你就在這說吧,我聽著呢。”
王萱道:“你的鑫磊投資公司已經被省紀委查封了,你安排的那一百多人隻有十多人逃掉了,那十幾個高手全部被抓,你以為采取武力抗拒能行嗎?”
白文忠道:“胡說八道,我從來沒有安排人去和誰對抗。”
王萱道:“可事實就在那擺著呢,結果都有了,你的白手套都已經承認鑫磊公司是你的了。你想在今天把股東都變更了,然後偷梁換柱抽逃資金,可鑫磊公司已經被查封,凍結了賬戶,你翻不了盤了。還是跟我走吧。”
白文忠是讓潘思琦安排人想辦法今天變更股東並確保公司今天不出問題,沒想到潘思琦竟然安排武力來實施保護。這下全完了。
白文忠就想到:“還是跑吧,沒有退路了。”
看王萱怎麼可能讓他跑掉。
就在這時,從寺廟裡走出來兩個身穿出家人衣服的人,領頭的是那個釋行信:“為何在大門口喧嘩?出家人的地方,是需要安靜的,不容吵鬨,更不容許打架鬥毆。幾位女施主,請放這位施主離開。”
王萱道:“大師,你有所不知,白文忠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經黃淮省紀委監委批準,要對他進行審查調查,自然要帶他回去。我們為了不打擾寺廟的清靜,在你們做法事的時候,我們並沒有在大廟裡采取措施,甚至在寺廟大院裡我們都沒有采取任何措施,現在是已經出了你們的大門,不屬於你們的領地了,我們執行上級的指示,帶他回去,有何不可?”
釋行信道:“施主,白文忠乃我寺廟捐贈最多的人,保護他,我們寺廟有責任,請女施主理解。”
王萱道:“白文忠身為國家工作人員,不信馬列信鬼神,本就違規,白文忠涉嫌巨額財產來源不明,證據確鑿,還有私生活不檢點,婚外生子等問題,不論那一條都應該被帶走接受調查,你們作為出家人,跳出三界外,不能乾擾地方執法執紀行為吧?”
釋行信強詞奪理:“我並無乾擾之意,是讓白文忠離開這裡,你們再行采取措施,不能在我寺廟大門外行事。”
王萱非常強硬:“我們已經離開了你們的地方,現在是在社會公共區域,你如果一味地為了保護白文忠而阻擾我們,那我們就對白文忠采取強製措施了,請大師考量。”
釋行信根本不聽:“要想帶走白文忠,除非今天你們打敗了我,否則,白文忠你們帶不走的。”
王萱道:“看起來你是真要插手地方事務啊,我們會給有關主管單位彙報的,但今天人必須帶走,誰也攔不住。”
這時候,聽到大門外吵鬨的幾個出家人也來到了跟前。
穆雨晴和葛倩倩、楊瑞佳也駕車趕到。
王萱下了命令:“秋鴿和倩倩把白文忠帶到車上,我看誰敢阻攔。”
釋行信帶人前去阻攔,被王萱、穆雨晴、楊瑞佳、楊瑞紅擋住了。釋行信對手下弟子發話了:“如果她們不聽,可以把她們強行扔出去,把白文忠留下來。”
語言不合,一個自認為武術高強的出家人說道:“誰能勝了我,我就不管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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