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是高登峰和方向明等人。
王萱不明白高登峰為什麼這麼說,等高登峰幾個人圍住了釋行信,讓穆雨晴等人保護白文忠。自己來到高登峰跟前,低聲問:“怎麼回事?”
高登峰道:“那就是劫匪之一,名叫丁占奎,冒名頂替了釋行信,真正的釋行信被他下藥給害死了。”
高登峰來到了“釋行信”跟前,一把撕開了麵皮,原來這是一個假麵罩。
等高登峰把這個麵皮全部拔下來之後,露出了一個真麵目——一個三十多歲的麵容。
高登峰等人當即給丁占奎帶上了銬子:“丁占奎,你想用一張麵皮掩蓋自己,可麵皮做的再真,也畢竟是假的。你夥同白洪亮搶劫了白文忠的家,你為了躲避,費儘心思和釋行信接觸,把釋行信的生活習慣,聲音格調都模仿到了一定的程度後,把釋行信用藥毒死了,你就用釋行信的照片和視頻找人花高價做了一張麵具,戴在了自己身上,你又借釋行信的名義把寺廟裡的人和彆處的寺廟進行了調換,讓新來的人看不穿你的把戲,你偽裝了這麼久了,最終你還是要露餡了。”
丁占奎癱倒在地:“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高登峰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以為做的很嚴密,就沒有人知道了是嗎?隻要你做了,就會留下痕跡的。白洪亮比你早一天落網了,他提供了你的活動地址,我們知道了你在法行寺,你是替代了釋行信,可你忽略了一點,你雖然人型替代了釋行信,但你的手機號使用的還是自己的,釋行信的手機打不通了,而你的就在身上帶著,剛才寺廟裡的武僧在和幾個女孩打鬥的時候,我們專門打了你的手機,你還接聽了。如果你是釋行信,怎麼可能用丁占奎的手機接聽電話?然後,我們就在一邊觀察你的行動,真正的釋行信武功高強,怎麼可能在自己人都被打敗的情況下不出手?最後你竟然讓一個武功不如之前那幾個的人上去,自己還出現了慌亂,有了想逃跑的跡象,如果你心裡沒鬼,如果你是真正的釋行信,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最後,我仔細觀察了你的麵部表情,雖然你的身體表現的很敏感,但麵部表情僵化,我仔細觀看,才發現是一張人皮麵具,這樣,我就判斷你就是丁占奎。”
丁占奎道:“我服了。”
高登峰問:“那你告訴我釋行信你把它弄哪裡去了?”
丁占奎道:“埋在寺廟外的地下了。”
高登峰問:“具體位置?”
丁占奎道:“我可以領著你去,具體位置我也說不好少啥名。”
王萱把白文忠推到跟前,問道:“丁占奎,你當著白文忠的麵說一下,你和白洪亮搶劫了他家多少錢?”
丁占奎知道自己今天已經跑不掉了,自己不僅實施過搶劫,還殺死了釋行信,肯定活不了了,就乾脆實話實說了:“我倆搶劫白文忠家現金六百七十萬,貴重物品賣了兩千多萬。我倆每人分了將近一千五百萬。”
王萱問:“錢在哪裡?”
丁占奎道:“存銀行卡上了,我用彆人的身份證辦的銀行卡,銀行卡就在我老婆身上,她就在中天市居住,我有時候在夜晚下山回到她身邊,天亮之前就走了。”
王萱又問白文忠:“你還有什麼話要辯駁的嗎?”
白文忠隻好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王萱把白文忠推上車,讓楊瑞紅看著他,開車回了中天市區。
蔡金川看到王萱把白文忠帶了回來,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沒讓他跑掉,多虧了你們了。”
王萱道:“蔡書記,烈馬集團白文忠的腐敗不是一個人的事情,我這裡有他們集團紀檢組長司馬年提供的材料,我還沒有來得及細看,據司馬年說,烈馬集團這些高管已經把國有資產瓜分的差不多了。你先看看材料,咱們再商量下一步的事情。”
蔡金川接過材料,粗略看了一遍。看完了,眉頭緊皺。
蔡金川道:“裡麵的事情很大啊。這樣吧,你和我一起回一趟省城,一起向彭書記彙報一下情況。”
王萱道:“好的。那咱們現在就走吧,把與白文忠有牽涉的人都帶走,我們路上給你保駕護航。”
蔡金川道:“好,我這邊給邢國華說一聲,讓他先派人監視烈馬集團高管的動向。”
王萱道:“我們姐妹大半天了還沒吃飯呢,先填飽了肚子再說。”
蔡金川道:“那你們趕緊去吃飯,吃過了飯咱們就走。明天是假期,我們必須趕在今晚之前把情況快給領導彙報完畢。”
一個多小時後,王萱和蔡金川一行開著四輛轎車趕往省城。路上,王萱讓楊瑞佳幫她開車,他仔細研究了一下司馬年給他的材料。
下午三點半,蔡金川帶著王萱六姐妹來到了彭懷讓的辦公室。
彭懷讓一看進屋裡六個女孩,個個都賽比天仙,不由得疑問地看著王萱:“小萱,你們這是?”
蔡金川給解了圍:“彭書記,今天多虧了這幾個女孩,他們都是王萱的妹妹,要不是他們個個武功高強,估計今天白文忠根本就帶不回來。”蔡金川就把在鑫磊公司和法行寺發生的兩次衝突講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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