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這樣在再興區領導的操縱下反轉了。在場吃飯的人也覺得有點搞怪,但結果都是對王萱一家有利的。王萱對此不表態,好像這件事情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陳致遠對勞國鵬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王萱自始至終都不說話,把主動權交給了爸媽,這件事情,雖然勞國鵬是看著王萱麵子來的,但王萱現在的身份比較敏感,不會說出一句不該說的話。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當晚大家散席,各自回去了。
王萱送走了陳致遠、龐宇和王挺秀等人後,才回到屋內。
李翠玲對王萱說:“萱萱,他們真的要放你哥回來嗎?”
王萱道:“媽,他們為了保住烏紗帽,才這麼妥協的,要不然,我哥的結果就不好說了。這次在我哥身上算是領教了什麼叫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了。有時候,正義和公平就是一場博弈,我說這些你們也不懂,算了,這件事我不會出麵的,讓他們自己折騰去吧。”
此事按下不提,但說節後第一天,王萱乘高鐵來到了京城。
因為沒有住的地方,王萱就在距離中紀委不遠的一家賓館開了間房,把自己的行李放了過去,然後給張景林打了個電話:“主任,我回來了,晚上我請你吃飯,怎麼樣?你看還需要帶上誰,一起吧。”
張景林聽到王萱回來了,問道:“你在哪裡?”
王萱道:“我就在單位不遠的賓館裡。我還沒來得及租個房子。”
張景林道:“那這樣吧,晚上就在你住的賓館東側的胡同裡那家禦膳房吧,你先去定個房間,估計有十來個人吧。”
王萱趕緊下去找到了那家私家飯館,在胡同裡比較隱蔽,一看就知道是專做熟人生意的。當王萱要定包間的時候,老板就問:“是誰定包間?”
王萱不明白啥意思,說道:“我定。”
老板問:“你定?”
王萱道:“對啊,是我們主任讓我定的啊。”
老板問:“你們主任是誰?”
王萱道:“張景林主任。”
老板這才明白:“哦,你就說是張主任定的不就行了?怎麼是你定的呢?”
王萱道:“確實是我定的啊,我晚上請同事們吃飯,是張主任讓我到這裡來訂房間的啊。”
老板問:“你是張景林的手下?”
王萱拿出證件:“你看看不就知道了?怎麼,吃個飯還有這麼多講究嗎?”
老板看到王萱的身份後,笑道:“我這飯館雖小,但江湖大啊。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那行,既然是張主任讓你來的,那就定那間荏苒廳吧。”
王萱交了一萬塊錢在這裡辦了一張會員卡,然後拿著卡回到了賓館。這時,張景林打來了電話:“王萱,你到我辦公室一趟。”
王萱抓起小背包就往單位趕,所好的是距離隻有幾百米。
但在大門口被武警攔住了:“請出示你的證件。”
王萱拿出了工作證讓武警戰士查驗了一下才讓她進去。
王萱來到張景林的辦公室,就直接敲門。
聽到裡麵說“請進”之後,王萱才走了進來。
張景林一看是王萱,讓她坐下。
王萱就從小背包裡拿出了自己寫的總結報告,遞給了張景林。
張景林接過來翻看了將近半個小時,點了點頭:“嗯,彆具一格,不落俗套,言簡意賅,重點突出,還行。你在中天市有一個多月了吧?”
王萱道:“是的,不過中天市的水還很深,腐敗問題很嚴重,這與市紀委書記溫德高不作為有關,紀委副書記邢國華是一個人才,但溫德高對他的壓製太厲害,有力無處使。也就是溫德高請病假這段時間,他才辦了一些大案要案。”
張景林道:“王萱同誌,你要考慮一個問題,你的站位是在在國家層麵上,而不是一地一城,反腐敗工作任重而道遠,我們的擔子都很重,把你放到中天市秘密調查三個月是黃淮省紀委的要求,也是我們的大領導有意對你進行考驗,要看看你的辦案能力和方法。這也是明天的會議上大領導讓你彙報的意義,你畢竟不是老紀檢,沒人教你使用什麼手段和方法,對你放任自流,其實就是讓你獨創一套辦案的套路,以便於大家交流學習。你心裡要有個數。另外,你雖然在外地做調查,但辦公室還是要有的,我這就領你去看看你的辦公位置去。”
張景林說完,領著王萱來到了隔壁的一個大房間,這裡有一百多平米,有二十來個工位。張景林領著王萱來到靠著後牆的一張辦公桌前:“這裡以後就是你的辦公區,這台電腦和打印、複印、掃描等設備都配備齊了。這裡都是你的同事。”
張景林就對屋內的人說:“大家暫停一下辦公,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的同事,一個多月前被派到黃淮省中天市做秘密調查,今天回來述職了。大家互相認識一下,對了,晚上王萱同誌請大家吃飯,我看了一下,咱們有一大半同誌出差還沒回來,咱們晚上到禦膳房荏苒廳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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