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林隻好不再說話,眼看著王萱給全新國施針治病。
過了半個小時,王萱拔掉了銀針,說道:“大叔,沒事了,我再給你一些藥,吃一個月,一個月後,保管你病情全無,活一百歲沒問題。”
全新國哈哈大笑:“好,好,好,借你這句話,我多活幾年。不過,姑娘,我得好好謝謝你才行,你這要多少錢?”
王萱笑道:“大叔,我給你的藥不要錢,說實話,這藥不是用錢能買到的。你真要到時麵上買的話,花一千萬你也找不到。算了,我說了治病救人不是為了錢,為了錢去做事,那太俗了。隻要大叔你的身體好了,我這點藥算什麼?好了,大叔,你沒事了,我走了。”
說完,王萱又回到了荏苒廳。
她的同事也都已經回到了座位,當然,這些同事也不知道王萱救的人是誰。有同事問:“王萱,聽咱們主任說,你是神醫?”
王萱笑道:“神醫說不上,不過,一般的疾病我能手到病除。對了,我現場給你們看看,誰有啥病,能當場治愈的,我給你施針就行。”
還真有三四個人讓王萱幫忙看了一下,王萱看了麵色,把了一下脈,直接說出了病情,並說出了應該怎麼治療。這讓同事很是驚訝。王萱道:“你們四個,一會跟我去附近的賓館,我在那裡開了房間,我給你們紮一下針,明天保管你們這疾病消失了。”
四人都說:“好。”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張景林帶著全新國走了進來。王萱的那些同事都認識全新國,趕緊站起來:“全書記,你請坐。”
隻有王萱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叔,您不是好了嗎?怎麼……”,沒等王萱說完,張景林說話了:“王萱同誌,你不要大叔大叔的叫了,這是咱們紀委的全書記。”
王萱瞪大了眼睛:“什麼?全書記?全新國書記就是您?”
全新國笑道:“是我,如假包換,大家都坐吧。”
王萱這才有點戰戰兢兢起來:“全書記,我不知道是您,就叫您大叔,我有點不太禮貌了,我……”,沒等王萱說完,全新國就笑著打斷了她:“從現在開始,你以後見了我,就叫我大叔,不準叫全書記,好不好?我倒覺得你這麼叫大叔很親切,很實際。”
王萱也被全新國逗笑了,心裡也不再緊張了:“好的,大叔。不,乾脆叫您叔叔,叫大叔彆把您叫老了,嗬嗬。”
全新國止住了笑,一本正經地說:“咱一言為定,以後,你就叫我叔叔,我認你為侄女,再怎麼地今天你救了我一命,咱認個親戚也合適。”
沒想到王萱撲通跪在了地上:“謝謝叔叔。”
張景林趕緊把王萱拉了起來:“全書記給你開個玩笑,你,你這是乾什麼?”
全新國道:“景林,我不是開玩笑,我是發自內心的,有這麼一個侄女,也是我的福氣。你們在座的都給我做個見證,今後,我就是王萱的叔叔。不過,對外保密就行了。”
張景林和那些同事都驚住了,這全書記還真是這麼認真了。那好吧。在座的同事也都用羨慕的眼光看著王萱,好像是說:“你真是天大的福份,全新國是咱們紀委的第三把手,正部級,不說權力有多大,他在各省各部委說一句話,沒有幾個人敢直接不給麵子,全新國可是有名的鐵麵包公,一旦他動起怒來,一般人可接不住的。”
大家也都明白,救命之恩那是多大的造化,全新國如此說也不過分,畢竟在危急時刻王萱救了他,如果不是王萱,有可能今晚就成了他的祭日了。
全新國說完,又對王萱說:“小萱,你跟我到那個包間一趟,我的幾個朋友想見見你。”
王萱這時候很從容了:“好的,叔叔。”說著,給在座的同事打了個招呼:“稍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來。”
張景林就招呼大家坐下繼續加了兩個菜和一個湯。
王萱跟著全新國來到他倒地的房間裡,看到四五個人圍桌而坐,桌子上重新上了飯菜。
全新國給幾個人介紹:“我給大家說一下,今天救我的人是我的手下,是張景林那個監督檢查室調查員。我剛才把她認成侄女了,你們也算是叔叔輩的,讓小萱給你們端個酒吧。”
那幾個人看了看王萱,這真是賽比天仙的一個女孩子,沒想到紀委監委下裡麵竟然還有神醫存在,都和王萱開起了玩笑。
王萱這時候也不再怯懼,有問必答。
一個長者說:“丫頭,我給你介紹一下,我是農村農業部的部長農鐵耕,你看看我有什麼病沒有?”
王萱看了看,笑道:“農部長,你的麵色赤紅,大家都會對你說,你精神煥發,實際上,這與熱證有關,不過這種熱有虛實之分。當出現滿麵通紅,伴隨有高熱、口渴、出大汗等症狀時,多為實熱證,當兩顴潮紅,伴有手腳心熱,夜間睡眠時出汗,多為陰虛內熱。雖然問題不大,但也需要調理,身體才更加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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