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鬼,這是人們普遍的心理,但鬼長什麼樣誰也沒見過,鐵圈子看到兩個鬼臉竟然在自己逃跑之後,提前進了院堵住了自己,他真的害怕了。鐵圈子是跑回來的,他自認為速度很快了,沒想到倆女鬼臉已經在自己家的院子裡,更堅定了眼前的兩個是女鬼了。
王萱看到鐵圈子已經害怕了,感到時機成熟了,一把抓起鐵圈子,楊瑞紅一把從鐵圈子身上搜出了鑰匙,把家裡的門打開了。
王萱一把把鐵圈子摜在了地上,壓低聲音說:“鐵圈子,你父親作惡,殃及子孫,我們奉閻王之命來找你算賬,我問你什麼,你必須說真話,要不然,今晚就把你帶走,下到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托生。”
鐵圈子一聽,更加肯定眼前的二位不是人,一定是鬼。如果是人,自己一百七十斤的重量,怎麼這個女的能提起來扔到屋裡?彆說是女人,就是男人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吧?
鐵圈子撲通跪在地上,哀求道:“請閻王饒我一命吧,我一定說實話。”
王萱問:“那你說說,鐵名利收了誰的錢,收了多少,是怎麼計劃撞死辛書山的,整個過程我們陰間有記錄,現在是核查你說不說真話的時候。”
鐵圈子不敢抬頭看王萱和楊瑞紅的鬼臉,低著頭說:“那是一個多月前,突然有一個人來到了我家,手裡拎著個大袋子,給我父親商量,說,你的病情我在醫院找醫生已經問過了,醫院不再給你治療了,你的壽命也就剩幾天了,與其等死,不如在臨死之前給孩子留下點錢財,好讓你死後孩子有錢娶老婆,你看,我這裡帶了五十萬,如果你能按照我說的去做,這錢就是你的。當時,我在套間的門裡麵,那個人沒有看到我,我在裡麵偷偷地看,不認識來人是誰,不過我現在知道了,那個人就是區裡的一個乾部,在區委辦任主任,是區委的一個常委。”
“我父親當即就答應了。就問那個人怎麼做。那個人就告訴我父親,我給你準備了一輛沒有牌照的貨車,我們會在和辛書山談過之後讓他回家,你就在他回家的路上撞死他,然後你就肇事逃逸,就算是交警抓住你,麵對你的重病也無法把你怎麼樣。你就安安心心地死了就算了。”
“後來,我父親就按照那個人說的去做了。我說的都是真話。”
王萱道:“你還不老實啊,你為什麼不說出來那個找你父親的人的名字?”
鐵圈子戰戰兢兢地說:“我當時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也就是昨天,那個人又來我家了,安排我媽和我不要說出去我爸撞死人是拿過錢的,要不然,不僅要把錢收回去,還會把我和我媽關起來。那個人走後,我媽才告訴我,那個人名叫石貴昌,是區委常委辦公室主任,他還是王新中一手提拔起來的。”
王萱追問:“那個石貴昌家住哪裡?”
鐵圈子道:“我不知道,不過,我媽可能知道,可我媽今晚沒在家,去我姥姥家去了,如果她在家,就不讓我出去喝酒了。”
王萱道:“打電話問問你媽,不要告訴她為什麼問這事,不然我就把你腦袋擰下來。”
鐵圈子顫抖著掏出手機給他媽媽打了過去:“媽,你知道那個石貴昌家住在哪裡嗎?”
對方反問:“你黑天半夜的問這做什麼?”
鐵圈子就編了個瞎話:“是我剛才做了個夢,夢見我爸了,是我爸托夢讓我問的,我也不知道我爸問這個做什麼,我明天給我爸燒些紙錢,告訴他一聲,你給我說一下吧,如果一會我睡著了他再托夢我好對他說。”
電話裡傳來聲音:“我告訴你可以,你千萬不要對外人說,如果你說了,那個石貴昌一旦收拾起我們來,我們可扛不起。”
鐵圈子道:“媽,我知道的,你就說吧。”
電話裡傳來聲音:“石貴昌家住在鐵河北岸的香格裡拉小區,我去過他家一次,也就是在他來家你找你爸之前,是他把我接回去的,給我說了很多利害關係,我才讓他到咱家找你爸談的。他家的房子好像是在76號彆墅。好了,都這麼晚了,睡吧。”
王萱已經聽的清清楚楚。
王萱還用小背包上的偷錄攝像機把鐵圈子說的話全部錄了下來。完畢,王萱問:“鐵圈子,你家有紙筆沒有?”
鐵圈子回答:“有的,我這就去拿,給你們。”
王萱道:“不是我們要,是讓你把石貴昌找你們的過程和給你們家錢的情況寫下來,我們好帶給閻王,證明你說了真話,好讓你繼續在陽間活著。”
鐵圈子爬了起來,也不敢看王萱,在屋裡找到了紙筆,寫了半個小時才把過程寫完,然後遞給了王萱。
王萱用針在他手指上紮了一下,鐵圈子的手指冒出了血珠,王萱拿著他的手讓他在紙上按了幾個指頭印。
做完這一切,王萱對鐵圈子說:“今晚閻王派我們來找你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一旦你泄露了天機,我們會來找你索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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