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說道:“為人彆做虧心事,半夜有鬼來敲門。石貴昌,你設計雇傭重病患著鐵名利撞死辛書山,你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嗎?人不知,天知,地知,鬼神知,還不快快起來如實招來?如若不然,今晚就是你的陽壽到期之日,本判官奉閻王之命前來問話與你,你願不願意說實話?”
石貴昌本來就是一個不信馬列信鬼神的家夥,一聽麵前的鬼臉女子自稱閻王跟前的判官,嚇得魂不附體,磕頭如搗蒜:“判官大人,我一定說實話,我還不想讓陽壽到期。”
王萱裝腔作勢道:“那你如實道來,王新中是怎麼讓你去雇傭鐵名利害人的,我們鐵卷已經掌握實情,現在就聽你是否肯如實招供。”
石貴昌跪在地上,繼續磕頭:“我一定說真話。”
王萱道:“坐起來說話,陰間也將平等,如實說來。”
王萱就把隱形攝像頭對準了石貴昌。
石貴昌道:“情況是這樣的,我是區委辦公室主任,我的官是王新中提拔的,所以,我為了感恩,他的話我全聽。一個月前,王新中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裡,問我還想不想進步,我當然想了,就說我肯定願意進步。王新中就對我說,你是否對我忠心,我當即對天發誓,我對他忠心耿耿。王新中就對我說,既然你對我忠心耿耿,那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辦。”
“我就問什麼事情,他告訴我,這幾個月來,那個退休乾部辛書山很不消停,都七十多歲了,還一直向省紀委、中紀委舉報我,我雖然沒有看到舉報材料,但我在中紀委的關係已經告訴我了大致內容。中紀委馬上就要派人來調查此事,如果辛書山胡說八道,會影響對我的評價,所以,我想委托你,想辦法讓辛書山閉嘴。”
“王新中還給了我一張銀行卡,說這上麵有一百萬,你看著辦。我不要他的錢,說,你不用給我錢,這事我想辦法。但王新中說,你一個區委辦公室主任沒有太大的實權,弄一百萬回來很難的,你與我不同,我隨便動動嘴,就不差這一百萬,你拿去吧,密碼是。活乾漂亮點,事後我會提拔你任區委副書記的,乾上兩年,就給你一個區長,或者到下麵的縣裡麵當個縣長。”
“聽了王新中的話,我感到機會來了,富貴險中求,我就給了鐵名利五十萬,讓他把辛書山撞死了。”
王萱問:“剛才從這走出去的兩個人都是誰?”
石貴昌道:“一個是王新中的秘書邱懷遠,一個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冷俊,他們是來和我商量下一步製造大事件,以便混淆視聽,讓上級調查無法進行。”
王萱問:“準備製造什麼大事件?”
石貴昌道:“臥龍市的市長翟本先和王新中不合,這個市長翟本先在京城有人,王新中雖然是省委常委,但想動翟本先根本不可能。在臥龍市的大型項目上,大部分都被王新中的關係戶,那個亮睿公司拿去了,而作出來的工程質量很差,翟本先就讓亮睿公司多次重來,就和王新中鬨起了矛盾。後來,翟本先在以後的項目招標中堅持公開公正,誰都不允許插手,結果有一個鐵河大橋項目被彆的公司中標了,現在快要通車了,工程質量是翟本先親自過問驗收的,不會有問題。王新中就想讓冷峻安排人在夜間用無聲爆破的手段把大橋給毀了,好對翟本先栽贓陷害,攪亂臥龍市的水,即便是翟本先中樞有人,這個大事故一旦發生,上麵要保翟本先的話,就得對王新中網開一麵。”
王萱問:“你從你老婆手中拿的黑袋子是做什麼用的?給了誰?”
石貴昌很震驚:“這,你都知道?”
王萱道:“沒有我不知道的,現在我隻是核實你說的話有沒有造假,來決定對你的處置,說吧。”
石貴昌不敢抬頭,說道:“那是一個啟動裝置,我有一個親戚是做大型建築無聲爆破的,我就給他要了這個,至於其他的東西,任務交給了冷峻了。”
王萱道:“那行,閻王不管陽間的事情,隻管因果報應,你們的事情,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去。我今天問的事情,你不要泄露天機,如若不遵,拿你陽壽來抵。”
王萱說完,離開了彆墅,來到院裡之後,施展輕功,從圍牆上飛躍過去。石貴昌看到此情,更確定王萱是一個陰間的判官,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飛越圍牆無聲無響地離開。
石貴昌返回到老婆的臥室,看到老婆傻在那裡,既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嚇得魂不附體:“鬼,是鬼把你弄成這樣的?”
剛說完,就見老婆倒在了床上。
是王萱點穴控製的時間到了,自動解封了。可石貴昌夫婦並不懂這些,還認為是厲鬼纏身所致。
過了一會,女人醒了過來,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抱住了石貴昌:“老石,我遇見鬼了,鬼來咱家了。”
石貴昌拍了拍老婆的後背:“沒事了,我也遇到鬼了,還和鬼府判官說了一陣子話,和我說的什麼你不要問,天機不可泄露,不然會遭天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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