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道:“我先給你們東西是不可能的,最多是我一手交東西,你們一手把人放了,要不然,那咱們就同歸於儘吧,不過,我這樣告訴你,我們倆死了,那是烈士,全國人民都會為我們感到驕傲的,而你們,將會成為全國人民共同的敵人。不要以為我們犧牲了,你們就能把東西帶走了,你們想得太簡單了,為了一個違法違規的項目,你們願意給貪官汙吏當打手,那我告訴你們,如果我們犧牲了,你們家裡的祖孫三代都要被查個底掉,國家會對你們給以最致命的打擊,你們一個也逃不掉,你們的子孫也將背上若乾年的恥辱。如果你們願意這麼做,那你們就動手吧,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們,在你們開槍的同時,你們的生命也已經打上了完結號!有種的,你們就動手吧!”
那幾個持槍者,聽了王萱的話,有點猶豫了。王萱說的沒錯,現在是法治社會,如果自己打死了人,最終難逃一死,而且還會牽連到家人和子孫後代,這麼做值得嗎?
就在他們猶豫之際,國安和公安那四位高手已經摸了上來。
就在國安和公安的人要動手的時候,突然,那幾個持槍者中,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不乾了,他把手槍一扔,跪在了王萱麵前:“天仙女俠,我錯了,我不該跟著他們作惡,是他們逼著我這麼做的,我不乾了,我知道這是犯罪,我不想死,我退出。”
那八個領頭的一看有人現場反水,就對著這個年輕人開了槍。可他沒有想到,王萱看到那個年輕人投降之後,就有了準備,自己的話把那個年輕人說動了。可領頭的肯定不會讓這個年輕人離開。
就在那個“劫匪”的頭頭要開槍去打那個男青年的時候,王萱抓起自己的手機甩了過去。
手機砸到了手槍上,那個人的手一哆嗦,槍口偏離了,可已經射出的子彈不會停止。沒想到這個偏離的槍口直接對準了“劫匪”中的一人,子彈射進了那個人的胸膛裡。
就在那幾個同夥看向頭頭,想知道他們要不要開槍的時候,那四名高手已經來到跟前,出手了。雖然他們沒有攜帶槍支,但突然的爆發和襲擊讓那幾個持槍者陣腳大亂。
王萱和鄭成功這時候也快速出手。
這個時候,王萱和鄭成功在無聲中和那四個高手形成了極為默契的配合,那八個“劫匪”,因為一個已經投降,一個被同夥開槍擊中,剩餘六人,和王萱她們六人正好一對一。
王萱她們不給“劫匪”再次開槍的機會,一人一個快速控製了“劫匪”。王萱還直接扭斷了一名劫匪的兩隻手腕。
那幾個高手也不留情,直接扭斷了匪徒持槍的手臂。
剛才那緊張的一幕,讓銀行周圍的群眾很是擔心,就連銀行內部的人也都停止了工作,在門前觀看,銀行負責人還打了報警電話。沒想到現場局麵說變就變了。那些擔心的人群,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那六個歹徒被抓住之後,警車一路閃著警燈才趕了過來。
那輛警車上下來幾個人,看到王萱她們扭住幾個人,不問什麼情況,直接下“命令”:“快把人放了,你們是乾什麼的?”
王萱一看這些人來路不對,冷聲說道:“你說什麼?讓我們把持槍歹徒放了?你們是哪個單位的?”
一個身穿警服的領頭人說道:“我們是這個轄區公安分局治安大隊的,我是副大隊長卞振嘉,我接到報警,說是有人在這裡持槍行凶,就是你們幾個吧,還不快把人放了?!”
王萱厲聲問:“你問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嗎?怎麼上來就定性我們是壞人,我們抓住的人是好人?”
這時候,就聽一位“劫匪”喊道:“卞隊,快來救我們,把他們全部帶走,我們都被打傷了,要去醫院治傷。”
卞振嘉再次“命令”:“快把人放了,不然,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王萱這時候看出來了,這夥持槍“劫匪”和眼前這位帶隊出警的人是一夥的。這夥“劫匪”的身份可能還有點特殊。
王萱冷聲道:“你讓我們放掉持槍‘劫匪’?我看你和他們就是一夥的吧?”
卞振嘉說道:“沒錯,他們幾個是市局齊亮亮局長派出來執行特殊任務的,所以,你們必須放人。”
王萱一看是這種情況,從身後的小背包裡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對那個人說道:“我是中紀委巡視組的小組長,還兼任這黃淮省廳的偵查員,你可無權對我說這些話,我們現場抓住了歹徒,不僅搶劫我們從銀行取出來的東西,還直接綁架了趙東紅區長,你到了現場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命令我們放人,他們持槍威脅彆人生命的時候,開槍打死了同夥的時候,你們看到了嗎?”
卞振嘉這才看到地上還躺著一個,而這個躺在地上的人就是齊亮亮副局長的親侄子。這一下,他懵了,現場出現死人了,這可不是他們分局治安大隊能管得了的了,趕緊給市局打電話報告情況:“我找齊局長,是這樣的,巡視組的人在銀行門口開槍打死了齊小虎,這案子我們分局治安大隊管不了了,請市局派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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