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要毛桃嗎，剛摘下來的可新鮮了。”
“方便麵，燒雞……”
“你們在搞什麼，馬上巨型怪物就要來了，馬上按演練方案疏散。”
“怕啥，多少次了，福城是福地，它們找不到。”
在守衛驅散下幾個商販匆匆散去，似乎是附近的居民。
“他們似乎不怎麼害怕諸瑟斯？”新來的人心裡升起了疑問。
李子軒還在感歎人心不古，找楊麗萍想問個究竟時，沒想到楊麗萍對他卻是滿臉堆笑，和從前一樣對他很熱情，這一刻時他才明白，經曆過這樣的一個世界，沒有多少人能是單純的。
楊麗萍並不是對他有特殊的感觀什麼的，他覺得可能隻是出自一種生存本能，對每一個她認為強大的人表現出他們喜歡的一麵。
此時他對自己的未婚妻心裡突然升起了一些期待，拒絕了楊麗萍去聊聊的好意，李子軒去塵光號仔細檢查自己的貨物，準備和福城進行交接。
“閣下，尊姓大名？”李子軒問半路上車的乘客，儘管男子已經向守衛交代過了。
“前山。”
“日本人？”
“不是。”這個叫前山的二十多歲男子顯然不願多說什麼，現在到了福城似乎是他的主場，他就更不想說什麼了。
“把手從上麵拿開。”車廂裡起了衝突，和前山一塊上車的女子把手搭在了命名為永生的圓體上，她似乎陷入了一種沉寂的失神狀態。
研究人員急的拉扯女子，讓讓她趕快脫離與球體的接觸。
“你們乾什麼。”瘦高的前山力氣卻很大，他推開了想靠近女子的人。
“它是帶電體。”不過圓體卻沒有電擊女子。
“你看到了什麼？”前山問。
“雲從龍，虎從風……”女子喃喃重複了幾遍，似乎精神有些不太正常。
李子軒搖搖頭，再次凝視圓體，這東西從他小時候就有了，他一直認為圓體是列車的某個運行裝置，但在此刻他才發現對此一無所知。
圓體已經是塵光號的財產，投奔的研究人員還可以接觸到，他以後相見估計就難了。
“你好，我叫李子軒，請問？”李子軒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好笑，向一個冷冰冰的物體發問。
“你想問什麼？”
剛想轉身離開的李子軒不由得一顫，扭頭回望，“是你在說話？”
“應該是。”王三進了貨艙，“還有兩分鐘她就會消失，要問什麼趕快問”。
“什麼意思？”李子軒覺得這個王三奇奇怪怪的。
“蘇珊·卓瑪，三十多年前說過。”
圓體裡蜷縮起來的影子聽到這個名字，似乎貼了過來。
王隕沒有回應，其實圓體裡的影子是水造成的幻想，她早就在列車外麵了，就在車站旁的湖邊，如果有人仔細看就能看到透明如同一團水一樣的人形在草叢裡。
其實有人覺察到了王隕，但是發現她的人沒有深究，似乎故意放了她一馬。
所以現在她不敢輕舉妄動，這裡被重兵把守，想離開不容易。
“又被人看到了？”
王隕覺得應該被人監視到了，不過想想也正常，她現在在變異體內，沒有獲得完全的原子分裂術能力，沒有屏蔽所有信息，隻是她有些疑惑剛才女人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也許隻是巧合。
當時她剛使用完水鏡幻象從圓體裡脫身，正在集中精力修改車廂裡的監控視頻。
“兩分鐘，你一直能看到我？”李子軒臉紅了紅到了脖子根。
“我大部分時間在睡眠狀態。”
“好吧。”李子軒似乎很慶幸，他一時想不起來問什麼，就隨口問了句，“福城能抵擋諸瑟斯的進攻嗎？”
“暫時大概可以。”王隕目前觀察到的情況就是這樣，福城背景強大，有其他存在的痕跡。
“為什麼？”
“有一些你無法理解的東西在看顧這裡。”王隕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給了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哎，該我了。”王三看李子軒還要接著問，趕緊打斷了他。
“高人，末世前我曾經是個植物人，曾經在沉睡狀態去過一個特彆特彆美好的世界，蘇珊·卓瑪說您也許知道關於那個世界的事，我想問那個世界存在嗎？”
“夢魘女王時代，還是白海女王時代？”王隕再次確認王三的狀況，覺得王三可能真去過峽界，那個世界還剩一角，已經沒什麼影響了，王隕也不怕泄露造成什麼危害，所以決定可以說給王三一些消息。
“是沒錯，沒錯，是夢魘女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