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藥王殿小殿主的名頭,真的就是個名頭,一點實質好處都沒有。
此種苦楚隻能劉善長自己能夠體會,外人看見的是中州五大商鋪藥王殿傳人的身份,風光無限,走到哪裡都風光無限。
實則在藥王殿中,他連調動一份資源的資格都沒有,想要什麼都需要花費靈石購買。
那便宜老爹根本不給一點靈石,總之就是一句話:“爹給你的你要拿好了,爹不給的你也搶不到,想要就自己掙去。”
他這弑父的念頭可不是一日形成的,而是積累了無數年,都快成心病了。
好在北境藥王殿分部消息閉塞,可以憑借藥王殿小殿主的身份,尋求一些便利,可想要兌換資源那是一毛沒有。
他怎麼可能沒找分部高手檢查自身,對方給出的結論是:“你的雙臂被人用法則所傷,想要治好隻能尋求傷你之人出手。”
劉善長瞬間明悟,當日出手之人,隻有大夏皇朝二皇子夏淵,才有可能掌握一絲法則之力,另一個元嬰修為,根本同法則不搭邊。
他快步走到近前抱住夏淵的胳膊,哀求道:“夏兄,好兄弟,之前是小弟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就把雙臂還於我吧。”
趙囚眼觀鼻鼻觀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陸瑾同樣默不作聲,隻管看戲。
見夏淵不為所動,劉善長咬了咬牙,道:“夏兄,隻要你肯將雙臂還於我,待我弑父掌控藥王殿之日,絕對少不了夏兄的好處。”
夏淵眼皮抖了抖,這藥王殿和天陣宗傳人一個比一個虎呀,弑父都出來了,人言否。
趙囚同樣大為震驚,中州人玩的都這麼花麼?他感覺三觀被按在地上摩擦。
劉善長直接對天發誓,證明言辭,生怕夏淵不相信。
夏淵側首看向趙囚,意思在明確不過,他根本救治不了,這本就不是他所為,救不救全看你自己意思了。
趙囚感覺此人病得不輕,還是無藥可救的那種,傳音給夏淵,“夏兄,後麵還需同外麵之人戰鬥,眼下不適合消耗法則,先應承下來,拖延一段時間。”
夏淵輕輕頷首,道:“劉兄,動用法則之力不是小事,我需要靜心鞏固一番,五日後在為你治療。”
劉善長連連感謝,就差接給夏淵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若是被人看見,還以為夏淵是他的親生父親呢。
夏淵有些不耐煩,擺動手臂,道:“我需要潛心鞏固,你不要來煩我。”
隨即帶著趙囚和陸瑾找到25號修煉室進入其中,將鐵門關閉。
“夏兄,還是你們中州之人玩的花,你該不會也有弑父的念頭吧?”趙囚打趣道。
夏淵一個閃身,將趙囚嘴牢牢捂住,傳音道:“趙兄莫要胡言亂語,我與父皇親密無間,絕不可能有此想法。”
趙囚頻頻點頭表示你相信,實則內心感到一陣好笑,這小心的架勢,未必沒動過此念頭。
夏淵見狀鬆開手掌,道:“趙兄,看來李馨姑娘快要突破了。”
趙囚心中一陣羨慕,身邊人人修為蹭蹭往上漲,隻有他一直在原地踏步。
“趙兄你且調節一下自身氣息。”夏淵道。
趙囚點頭,盤坐下來,畢竟答應下來了,隻是他還有些想不明白,事情為何會變成如此模樣。
於此同時,藥王殿最高層靜室中,錢虛同樣是一臉愁容,迫於師父的壓力,他無法直接將小師弟帶回天陣宗,更無法直接出手相幫。
隻得暗示,借著此次衝突讓小師弟展示出自身天賦,這樣再加上陳緣肚子裡麵的孩子,風舒絕對會將小師弟帶到天陣宗。
這樣一來,就算師父歸來也無話可說。
可還有一件事始終縈繞在心頭,小師妹絕對來了北境,可怎麼都找不到。
小師弟身邊之人他都仔細檢查過了,根本沒有小師妹的氣息,為了掩蓋行蹤,她甚至連秘法都切斷了。
本是師徒四人相聚的大好局麵,如今師父進入禁地一點消息沒有,小師妹也玩起了消失,隻剩下他和小師弟,還不能相認。
“這大師兄也太難當了,二師弟你回來吧,師兄我讓賢。”
柳如雪同樣大感無奈,本是興致衝衝的來找小師弟,走出魔域沒多久,便被一個老禿驢盯上了。
死活擺脫不了,在虛空中大戰了數場,始終打不碎老禿驢的龜殼。
最令柳如雪氣惱的是,那老禿驢根本不還手,就一直跟在她身邊誦讀佛法,想要用精深的佛法淨化她。
搞的柳如雪都快瘋了,打,打不過,跑,跑不掉,就跟狗皮膏藥一樣。
要是帶著這老和尚去北境,不出意外會暴露身份,如此一來還怎麼調戲小師弟。
她決定帶著這老禿驢前往禁地,看其還敢不敢繼續跟隨。
另一邊,藏道真人已經拿到手了大量的法寶,一位神王放下身段,死皮爛臉的敲詐,放誰來了都要頭疼一陣子。
本著破財消災的原則,風舒掏出大量法寶,一日內受到兩次重擊,她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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