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
陳庭訓回得很突然,其實他是沒打算晚上回來,但想了想還是等不到第二天了。
此時的曹素堇仍然沒有回來的跡象,陳庭訓知道她在乾什麼,她最近跟一個年輕的男模特打得火熱,在他身上花的錢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他根本就不在乎,隻要不放到明麵上來這些其實都無所謂。
兩個人在一起太久了,都這把年紀了,要再真論感情就有些可笑了,也就隻有曹素堇還一直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
“他還沒回來?”陳庭訓皺眉道。
管家點了點頭,“這幾天少爺都回得晚,他說課業繁忙,也沒讓司機去接,隻讓送。”
陳庭訓冷笑了一聲,“課業繁忙?他能有什麼課業?”
剛剛踏進上層社會,已經被紙醉金迷糊了眼,連陳許延都能看得出這些人的目的,也隻有他這種蠢貨才看不穿。
最可笑的是,他居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這,我也不知道。”管家也不敢多說什麼,無論好話還是壞話。
他時刻都記得自己的本分,這也是他能在陳家待這麼多年的原因。
陳含章在乾什麼他並不清楚的,但這段時間司機嚴崖送他去的大部分地方都是私密性極強的會所。他去得很頻繁,相比之下,陳許延原來去的不及他的一半,陳許延每次回來得也很早,雖然都是臭著臉。
“行了,你走吧。”
“對了,我要喝茶。”陳庭訓顯然是沒什麼睡意,他倒要等等看陳含章究竟什麼時候回來。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是。”管家如釋重負。
他一直都在擔心陳庭訓會不會抓著他問,萬一他說出了些什麼,陳含章指不定會怎麼報複自己。這段時間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陳含章的報複心莫名的強,原來偷偷嚼過舌根的幾個保姆不止被他開除了這麼簡單,他後麵也沒放棄找彆人的麻煩。
陳含章還讓人去中介公司打了招呼,讓人不要再給她們分配正常的家庭,中介公司也是陳家的,對方自然是隻能聽他的話。
也不知道陳庭訓知不知道這件事。
經過這件事後,陳家確實是安靜了,但也實在是安靜得太過頭了。
但願陳庭訓和曹素堇能早些發現不對勁,陳含章也許還有好的可能性。
—後院樓裡
“爸,你怎麼跟做賊一樣,還不讓我在外麵說話了?”嚴淮安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他就是想問問嚴崖一件小事,但剛張嘴就被他拉進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剛才是說的陳庭訓的壞話,大驚小怪。
嚴崖歎了口氣,“你小聲點,我跟你說,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咱們這院裡混進了‘間諜’,就是這人偷偷把說小話的給告了狀!那幾個保姆和司機就是這樣被開除的。”
搞得現在沒人敢大聲講話了。
“至於嗎?一份工作而已,又不是賣身給了陳家?這人也真是夠無聊的。”其實嚴淮安早就猜到了是他們內部某個人告的狀。
要不然陳含章也不會了解得這麼詳細,甚至詳細到了什麼時候在哪說的。
陳家現在搞得像宮鬥劇一樣,烏煙瘴氣,勾心鬥角,嚴淮安對陳含章的觀感很差。
從前他覺得陳許延性子不好,脾氣大,但他跟陳含章相比還是大巫見小巫了。
嚴崖笑了笑,“再過兩天就好了。”
“是嗎?”嚴淮安有些不信。
“老板回來了。”
“這還差不多。”難怪他爸這麼開心。
陳庭訓一回來了,陳含章必定要老實下來,他不就是圖陳家的家產?
認親當天他爸爸也在,陳含章的心思早就昭然若揭了,他自己也遇到過這個‘少爺’幾次,確實是個心思深沉的。
“那你還攔著我正常講話?”
嚴崖一邊換鞋一邊道,“你懂什麼,這種時候最容易出事,最好小心點,小心開的萬年船,咱們誰也不惹。”
他在陳家待了這麼多年,實在是太清楚什麼時候應該乾什麼。
嚴淮安搖了搖頭,“咱們還是早些回老家吧,難道你不想老媽?到時候你還能有空釣魚。”
這話嚴崖其實已經聽過很多次了,但這次他卻突然遲疑了,“我再好好想想吧。”
嚴崖這次確實是有些動搖了,原本準備繼續在陳家待到退休的心思也有些退卻了,他養老的錢,讓兒子能成家的錢也早都攢夠了。
之前願意留下來也是因為舍不得,眼看著再待著就指不定要惹上麻煩了,他心裡確實是不想再留了。
嚴淮安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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