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隻流浪狗而已,誰會在乎它們?”
有了錢,中年人說話也硬氣了起來,轉頭就對老警員和年輕警員說道:“記住,明天開始整治流浪狗行動,為了給港島市民創造安全的環境,把街上隻要是沒牽繩的狗都給我抓了!”
老警員一把拉住了想說些什麼的年輕警員,立正站好還敬了一個禮:“yes,sir!”
“沒你們的事兒了,你們先出去吧!”中年人擺了擺手,像是趕蒼蠅一般。
老警員拉著年輕警員退出了辦公室,還順勢關上了門。
或許是在外麵,沒有了上司,年輕警員總算可以說出內心的吐槽:“宋叔,之前頭兒可不是這麼說的。”
沒錯,辦公室的中年人就是他們的領導。
在葉曉給警局捐了一大筆錢財之後,中年人以媲美短跑冠軍的速度,迅速從辦公室裡衝了出來,拿著鑰匙親自解開了葉曉的手銬,一路畢恭畢敬的將葉曉請到了辦公室裡,隻字不提自己也丟狗的事。
想到上司的前後反差,老警員也差點沒笑出來,勉強忍住了笑意,才示意年輕警員邊走邊說。
“你要是得到這麼多合法的錢,你也會將裡麵的那個人當祖宗供起來!”
他清楚上司的性格,要是沒有提前得到好處,即使葉曉捐款了,上司也會想方設法的從裡麵撈一筆。
答應的這麼痛快,不用想就知道,上司已經得到了自己該得的那一份。
‘也是個妙人!’
他有些感慨,葉曉寧願捐出一大筆錢,也不願意給那些“流浪狗”的主人賠錢,有錢人的邏輯讓他想不通。
年輕警員也不是蠢人,身旁的老警員是自家親戚,沒少給他講職場上的事,職業原因,他接觸到的東西,也是一般人接觸不到的,自然不會轉不過來那個彎。
伸了一個懶腰,年輕警員放鬆的說道:“總算可以好好休息幾天了!”
有了捐款,警局裡自然要大刀闊斧的整理一番,彆管是給金主作秀,還是給外界展示捐款去向,勢必都要忙活一通。
裝裝修啊,換一批老舊的辦公用品啊,給警員們發發福利啊都是需要時間的。
他這個蹲守了葉曉幾個月的,即使葉曉沒給他使下絆子,上司也會強製他暫時的下線幾天,至少不要出現在公眾麵前。
這也正好遂了他的願,省的看到那些流浪的時候見不到人,狗沒了比誰都傷心,整天問他賠償進度的狗主人。
“有沒有想好去哪玩兒?”老警員做為年輕警員的師傅和親戚,自然也逃脫不了休假,在年輕警員蹲守的時候,他也沒閒著,走訪確認狗主人的信息,都是他在做的。
年輕警員不想見到狗主人,他更不想見到。
“去……”正說著,年輕警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有些詫異,“天佑,你真來了?他真是你親戚?”
況天佑有些無奈,卻也不好戳穿葉曉的謊言,在金未來忍著笑看他怎麼說的時候,天佑點了點頭,硬著頭皮說道:“我表弟,才從大陸過來沒多久,可能不太懂我們這裡的規矩,除了偷狗,他沒犯其它事吧?”
電話裡講的不是很清楚,除了知道葉曉因為偷狗被抓進來之外,天佑什麼都不知道。
但他又不可能放著葉曉在警局裡不管,誰知道葉曉會不會一怒之下,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都能和將臣稱兄道弟了,哪怕說葉曉能毀滅世界,況天佑都會先問一下原因,再考慮怎麼說服的事兒。
打是不可能打的,打不過,將臣都打不過了,更彆說將臣背後的盤古族。
他的晃神被年輕警員以為是在擔心,撇了撇嘴,年輕警員板著臉,一臉認真的說道:“彆胡說啊,什麼偷狗,完全沒有的事兒,葉曉先生是我們警局的金主,我不允許你這麼說自己的表弟!”
“???”
況天佑一頭霧水,怎麼又成金主了?
在我趕來的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雖然天佑辦案效率高,但他從不搶功,做為僵屍習慣性的隱藏自己的身份,下意識的不想露麵已經成了他的本能。
在無形之中減少了其他警員的受傷幾率之外,他的功勞也都分給了他們,這也導致況天佑在警局的人緣很好。
老警員也是笑著,小聲對況天佑說道:“葉先生給咱們警局捐了一大筆錢,現在正在頭兒的辦公室裡喝茶呢,什麼事都沒有!”
況天佑聞言鬆了口氣,他就怕哪個人的行為惹怒葉曉,不過在葉曉不生氣的時候,還是很好說話的。
‘我好像也沒見過他生氣的樣子,嘴倒是挺損的!’
“沒事就行,改天聊,我先帶表弟回去!”
想喝茶還是在家裡喝吧,況天佑可不放心葉曉一直待在外麵。
看著跟上去的金未來,年輕警員眼裡的八卦掩都掩蓋不住:“宋叔,天佑又換了一個富婆,還是那麼的漂亮!”
以前珍珍做為天佑的女朋友,沒少來警局給天佑送東西,時間一長大家都熟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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