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說說,”馬小玲碰了碰金未來,一臉的八卦,“你們有沒有那個?我聽說男人第一次的時候都很快的,可這也太快了吧?他是不是那方麵有毛病?”
礙於家規,她隻能把好感藏在心裡,沒有正經談過戀愛,也沒有看過小電影,怕自己控製不住,所有的知識來源,除了毛憂之外,就屬她的好閨蜜珍珍了。
彆看珍珍單純的模樣,私底下的理論大師隻有馬小玲才懂。
珍珍用夾菜的動作,掩飾自己八卦的內心,通紅的臉蛋和豎起的耳朵,表明了她也想知道。
金未來隻感覺渾身酸軟,一半是想要了,一半是嚇的。
本來登記完之後,她以為葉曉會帶她去哪個酒店,沒想到葉曉又帶著她去了一趟英國,帶回來了一具骷髏架子。
至於怎麼將骷髏架子從土裡弄出來的,金未來沒看清,隻覺得眼睛一花,又回到了這裡。
“哎!”
歎了口氣,金未來搖了搖頭,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似乎難以啟齒的樣子。
心裡像是小貓抓撓一般癢癢,見其他人聚在一起探討“怎麼用食物對付僵屍”,馬小玲又搗鼓了一下金未來:“說說唄,都是成年人了,有什麼說不得的?”
“他要真有那方麵的問題,可以找求叔看看嘛,你放心,我嘴很嚴的,我保證隻有咱們三個人知道!”
為了讓金未來放心,她還特意施展法術,隔絕了三人之間聲音的外傳。
都在一起住了這麼久了,金未來哪裡還不知道珍珍是個什麼性子,見珍珍碗裡的菜都快放不下了,還往裡夾著,金未來笑了笑,也沒有戳穿珍珍的小心思。
“沒有,他身體很健康!”
開車的況天佑被她當成了一個透明人,借著畫圈圈的時候,她偷瞄了一眼,裝作不經意間用手測量了一下。
無論是硬度還是長度,都再正常不過,稍微有點突出了,她想,自己還能承受的住。
“那你唉聲歎氣的乾嗎?”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八卦,馬小玲有些失望,上下打量著金未來,還湊近聞了聞,“也沒奇怪的味道啊,你這丟了魂的樣子是哪樣?”
“他剛才帶我去了一趟拉斯維加斯,”金未來從懷裡掏出了一份證明,在自己臉上摩擦著,臉上還帶著幸福的笑容,“我們去領了一個證!”
“你們倆領證了?”馬小玲的嗓門陡然提升了不止一個高度。
嘩啦一聲,珍珍終究不是建築師,在碗裡疊金字塔的想法也實現不了。
隨著金字塔的倒塌,菜也掉在了桌子上,有些狼藉。
見無人注意,珍珍鬆了口氣,掉在地上不超過三秒鐘還能吃的想法被她拋之腦後,滿是羨慕的盯著金未來手裡的紙質證明。
“我能看看嗎?”
她也曾經想過,和自己心愛的男子步入婚姻的殿堂,隻可惜在天佑死後,她的這個想法也實現不了了。
至少短時間內,她沒有戀愛的想法。
每天能看到和男友一模一樣的臉,也讓她很難有其它的心思。
與其說走出來了,不如說她催眠著自己,‘那個人是天佑的爺爺,你不能也不應該……’
就這,她才能勉強以平常心麵對況天佑這個冒牌貨。
“給你!”金未來也不想在兩人麵前炫耀,可按照葉曉的說法,兩人現在都是孤兒,需要得到朋友的祝福。
以前的交際圈早已被她分割清楚,現在能論得上朋友和家人的,除了嘉嘉大廈的幾位,她想不到有其他哪個人是。
珍珍接過證明的手有些顫抖,呼吸也變的急促了起來,仿佛登記的那個人是她一樣。
準備翻開的手一頓,想到再也見不到的天佑,珍珍的眼睛有些泛紅:“小玲,你看吧,我不看了!”
從珍珍的異常中,馬小玲察覺到了什麼,對於天佑的事,她比誰都傷心,無數次她都在想,如果當初不帶著天佑去英國,是不是天佑就會沒事,又或者,她不和天佑分開行動,就能及時救下天佑?
可現在說什麼的都晚了,人不能一直活在過去!
佯裝什麼都沒看出來,馬小玲翻開了證明,印章的紅色印記有些刺眼,讓她不禁眯起了眼睛:“怎麼沒有照片的?”
她雖然不是很懂,卻也知道結婚證明上,會有新人的合照。
印記,也會覆蓋一部分照片,是為了防止偽造,還是怕有人私自更換照片,冒充新人?
可能原因都有,但絕對不會隻有印記,而沒有照片。
金未來聳了聳肩,滿不在乎:“他跟我說的,拉斯維加斯法律特殊……”
“還有這種法律?”馬小玲一臉怪異,“豈不是亂套了?”
結婚證明某種程度上講,是和法律掛鉤的,它關係到離婚後的一大堆問題,財產分割、孩子歸屬等。
婚姻期內,有些事也需要雙方帶著結婚證到場,以此證明。
要是沒有法律約束,結婚證明就是一張廢紙,它連夫妻雙方的合法性都不承認,將會出現很多重婚、騙婚等以此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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