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一個勁的眼神催促著翻譯趕緊翻譯,可翻譯需要時間,就這麼一耽誤,他的麵前就已經多了一道身影。
王月半就這麼抱著雙手也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大金牙。
大金牙臉色變了又變,嘿嘿一笑:“嘿嘿,胖爺!”
“嗯!”王月半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指了指幾人坐著的位置,“你可以跑,不過你要想清楚這麼做的後果!”
“不敢不敢!”大金牙連連擺手,有些心痛自己丟掉了一筆生意,一般來說,老外的錢是最好賺的,尤其是古董這一行,再內行的人都不敢說自己精通所有年代的古董鑒定,更彆說本來就對國內文化不了解的老外了,“先生,實在不好意思,生意上的事需要我馬上處理一下,您看這樣行不,改天,改天我一定請客賠罪!”
不用翻譯老外也看出了氣氛不對,他不是不懂中文,隻要說的慢一點他還是能聽懂的,請翻譯也是因為有一些專業上的術語,憑他那半吊子的水平根本翻譯不過來。
“好吧,既然你有事,那咱們就改天再聚!”
說完,老外帶著翻譯就走了。
“呸,神氣什麼呀!”等老外走遠了,大金牙罵罵咧咧的,自己拿了一張凳子,擠在了王月半等人的桌上,“胖爺,看到沒,就那老外,今天要是沒有你,我能騙到他褲衩子都不剩!”
王凱旋本來就因為自己被大金牙騙了而生氣,加之大金牙指桑罵槐的話,頓時就站了起來,順手還抄起了空酒瓶:“孫賊,彆以為我聽不懂你什麼意思,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的玉佩還回來,今天你就彆想走出這個門!”
“坐下,胖子!”老胡攔住了想要發飆的王凱旋,示意他彆在飯店裡鬨事,“人老板剛送了我們一些肉菜,你就在人家店裡鬨事,像話麼還?”
王凱旋氣憤不過,不過還是坐了下來,隻是那倆眼珠子,死死的盯著大金牙,像是在說他是認真的。
“喲,凱旋兄弟也在呢?”像是才看到王凱旋,大金牙故作詫異,“凱旋兄弟,我都找你好幾天了,呐,這是你的玉佩!”
一個小盒子被他從兜裡掏了出來,打開盒子後,裡麵躺著的赫然就是王凱旋低價賣出去的玉佩。
“都怪哥哥看走眼了你說,這塊玉佩我找人專門鑒定過,能賣上一個好價錢,少說也得幾千塊……”
“嗯?”王月半輕輕的發出了一聲質疑。
大金牙立馬改變了說法:“你瞧我這豬腦子,這幾天忙昏了都,我記錯了,記錯了,不是幾千塊,而是幾萬塊!”
“嗯?”
“哎呦我的胖爺哎!”大金牙苦著臉說道,“以您老的眼力勁,不可能看不出來這塊玉的價值,它頂天就值幾萬塊,再多的,我真拿不出來!”
拿不出來是假,正兒八經開古董店的,要是沒有個幾百萬身價,說出去都能讓人笑話死,這還是最低門檻,大金牙經營此道多年,身價到底多少,隻有他自己知道。
有些東西他不是出不起價,而是不能出,“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從小聽到大,早就刻進骨子裡了。
雖說他們家祖上就是手藝人,但實在算不上有出息,沒有深厚的背景,即使擁有了也保不住,還有可能給自己引來殺身之禍。
所以這些年他經營的古董店隻賣些小玩意,真正的大頭還是做中間人,兩頭賺的生意,不管成不成都有他的一份,穩賺不賠的買賣,風險也小,他乾嘛還要冒著吃花生米的風險,去做那些有賠有賺的買賣?
眼見王月半不說話,大金牙有些急了,求助的看向了王凱旋:“凱旋兄弟,真的隻是一個誤會,您要早說您認識胖爺,我哪會……是吧?”
要是早知道王凱旋和王月半等人是一夥兒的,打死他都不會收這塊玉佩,就算要收,他也會給出一個正常價格,而不是區區的三百塊。
三百塊在這個年代看似很值錢,幾乎相當於普通人一年的工資,甚至還多,但對於古董這一行業來說,跟白菜價沒什麼區彆。
要是坑了一個陌生人,大金牙心安理得,古董行業本就如此,靠的就是一個眼力勁,低收高賣是常有的事兒,你要是覺得你賣的價格低了,隻能認栽,出了門沒誰會承認。
偏偏他坑到了王凱旋身上!
要不是偶然看到王凱旋和王月半等人在一起吃飯,大金牙都不知道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為此還抱著一絲僥幸心理,騙自己說兩方人是拚桌的,實際上兩者之間根本就不認識。
但現在不能裝作不知道了,王月半都替王凱旋出頭了,他要是再裝糊塗,事後會被揍的更狠!
彆看王月半平時總是笑嗬嗬的,下手的時候,可是一點都不會留情。
“拿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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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王凱旋把盒子蓋上,將盒子揣進了自己兜裡:“彆指望那三百塊錢我能還你!”
要是大金牙態度惡劣,堅決不承認,王凱旋說什麼也要和大金牙鬥一鬥,但大金牙上來就服軟,讓他有氣都沒地方撒去。
“不用不用,那三百塊就當是哥哥的賠禮道歉!”說的時候,大金牙還用眼角的餘光,偷看抽著煙的王月半,生怕王月半不滿意。
本來就不是一件多大的事,就算今天沒湊巧碰上大金牙,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大金牙還需要依靠他們做生意,王月半不愁找不到大金牙,到時候讓大金牙拿個幾萬塊意思一下就行了,玉佩本身也值不了幾萬塊那麼高的價格,大金牙說的沒錯,幾千塊就頂天了,隻不過王凱旋是自己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坑他的又是大金牙,不讓大金牙出點血,豈不是顯的他這個當哥哥的沒用?
現在既然王凱旋不想計較,加上大金牙認錯態度還可以,王月半也不想再多說什麼:“服務員,再多加雙碗筷,這頓飯你請啊!”
“沒問題!”大金牙鬆了口氣,心想自己不用挨揍了,跟著喊道,“再多上幾盤肉!”
等碗筷和肉都上齊,大金牙這才注意到葉曉這個新人:“胖爺,這兩位是?”
“葉楓,之前在海外做生意的,最近一段時間才回國,我兄弟!”
初聽到“葉楓”這個名字,王月半還疑神疑鬼了半天,想著自家祖宗葉曉是不是化名回來了,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才發現是虛驚一場。
葉楓就是一個身手比較好的普通人,他還專門托齊羽調查過,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有問題就怪了,齊羽的能力都是葉曉賜予的,他怎麼可能揭穿葉曉的假身份,再者說了,在葉曉的囑咐下,關於時間草原的事,齊羽等人都是瞞著胖子三人的。
“這位是胡八一,老胡,剛退伍回來,你凱旋兄弟的發小,也是我的兄弟,還有疑問嗎?”
“沒有沒有!”大金牙連忙搖頭,拿起一瓶啤酒就說道,“兩位兄弟既然是胖爺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以後有事儘管招呼,之前凱旋兄弟的事,是我的不是,在這裡我跟凱旋兄弟道個歉!”
“咕咚咕咚!”
一瓶啤酒下肚,打了一個嗝後,大金牙拍著胸脯說道:“改天我做東,請幾位哥哥好好搓一頓!”
“也彆改天了,就現在吧!”葉曉不是很喜歡在外麵聚餐,正常的吃飯可以,要喝酒的話,他更習慣在家裡喝,喝完之後倒頭就能睡,“哥幾個,在這裡喝不儘興啊,一會兒喝醉了連個開車的人都沒有,這樣吧,趁現在大家都還沒醉,去我家,咱們慢慢喝,喝個痛快,順便……老胡,你不是還沒住的地方嘛,也甭找了,一會兒咱們幫凱旋收拾收拾,都住我家去,我家現在就我一個人,也彆覺得不好意思,我可是收房租的!”
“你那幾個外國娘們呢?”王凱旋有些顧忌。
他和老胡一樣,都是屬於那種祖上闊過,傳到他們父親那一輩就不行了,也得虧上一輩的人有些見識,早早的變賣了那些不義之財,這才保存了性命活了下來。
不然,就老胡爺爺的風水之術,放到現在屬於是封建迷信,他父親留給他的玉佩是從哪來的,懂的都懂。
兩家的祖宅都沒了,他還好,找了個地方住,老胡的話,還真沒個住的地方。
本來他的打算是讓老胡和他擠一擠的,租的房子再小,也不至於連兩個人都住不下。
葉曉結婚的時候他去過葉曉的家裡,標準的兩進四合院,光是院子都要比他現在和彆人合租的四合院大,門口還有幾個停車位,隱私性也不錯,屬於是鬨中取靜。
如果能住進來,他當然是願意的。
“國外的風氣比較開放,閃婚閃離也是屬於常有的事兒,”葉曉聳了聳肩,有些憂愁的說道,“我是想讓她們都當我的翅膀,但是人家不樂意啊,這不,提上褲子就走,哥們現在又恢複單身了,哎,哥們的心啊,是哇涼哇涼的,短時間內我是不打算再找了!”
“靠!”
眾人齊齊豎起了中指,大金牙沒敢,但也在桌子底下偷偷的豎了起來。
王月半大為震驚:“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的?雖然我不知道昨天你找的那兩個外國娘們是什麼樣的,但是,你之前找的那兩個,雙胞胎啊,人間尤物啊,你是怎麼說放棄就放棄的?”
“當你吃多了山珍海味,你就會發現,其實吧,也就那樣!”
葉曉凡爾賽的樣子,讓王月半不由的攥緊了拳頭,咬著牙說道:“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現在的樣子很欠揍!”
“你都說了是現在了,那之前肯定是沒有的!”葉曉瞅了一眼王月半,挑了挑眉,“怎麼著,還想動手?我讓你一隻手,告訴你,哥們可是練過的!”
“兄弟,尿性!”大金牙佩服葉曉的膽氣,他不知道葉曉有沒有和王月半動過手,要是讓他自己和王月半單挑,再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
他毫不懷疑,王月半要是動真格的,能一拳錘死他。
他曾親眼看到因為停車位狹窄,不好停車,王月半是硬生生把車橫著推進去的,就門口那輛,重達可能有兩噸?
誰沒事測那玩意啊,反正看起來就很重。
如此的蠻力要是打在人身上,那人絕對會走的很安詳。
“果然,喝完酒之後整個世界都是我的!”吳邪無語的拍了下額頭,沒理會兩人的打鬨,看向王凱旋問道,“胖子,你的東西多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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