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淩音約好了上午11點和拉賈教主會麵,可其他事情都處理了一遍,手機消息也全都翻來覆去刷了幾次,時間還是那麼漫長。
"噯……"
姬淩音放下手機,發覺時間隻不過還不到九點半而已,心中始終是空落落的。
她在擔憂顧縛卿,昨晚那麼刺激他,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擱他以往的性子,早就鬨著來纏著自己。
顧縛卿對自己就像孩童愛上棒棒糖一樣不可自拔,迷迷癡癡的,這一點姬淩音還是非常有把握的。
所以今天上午他竟然沒有來黏著,上趕子熱挑,就是反常行為了。
姬淩音抿抿嘴,又看了看時間,莫名有些煩躁,為什麼要掛念他啊?!
同時心裡也有一絲絲懊悔,是不是自己昨晚說話太過太難聽了?!
想了那麼幾秒,姬淩音一拍桌子,決定拋掉這個想法,她本意就是狠狠折磨顧縛卿,像昨天那樣就很好。
看著他像個失魂落魄的鬼魅,彆提多爽了!!!
姬淩音告訴自己,這就是很爽,不要去同情男人,同情男人是走下坡路的開始。
何況那家夥從小就會裝,說不定這時候就是故意強著勁,給自己甩臉子呢?!
"他去拍戲了嗎?"
腹誹是腹誹,姬淩音在喝完茶,走在院子裡閒逛一下時,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顧縛卿莫不成去取景拍戲了?
畢竟他來印度,就是投身自己所熱愛的演藝事業,雖然撿一條命回來,但是熱愛上頭著急工作也說不定。
"顧先生淩晨時候突然咯血心悶,現在在趙醫生那裡掛水。"
負責姬淩音安危的保鏢如實地彙報著,停了一秒後才接著問,"你要去看看他嗎?趙醫生住的地方,開車半小時就到了。"
做保鏢這行的,也得要有眼色。
就是眼瞎猜也猜的出來,顧先生和這位美麗的姑娘之間關係斐然。
"……"
姬淩音沒說話,俯身薅了下院子裡盛開嬌花的葉子,在手裡撚了撚,青綠色的汁液很快渲染到了指腹上,暈開雜亂的一團。
這個答案也算是意料之中,畢竟言語的刀子有時候比真刀子還傷人。
真刀子不過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痛了也就算了,而話語的刀子,則是血淋淋地淩遲著對方的心臟和神經,讓人痛徹心扉,疼入骨髓。
"顧先生暫時不能拍戲了,這段時間會好好休養一下,他要是見到你過去,一定會很開心的。"
那保鏢想了想,還是說了些助攻的話,他比大熊待在顧縛卿身邊要短,但是一樣很忠心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