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顧縛卿也值得。
"他見到我隻怕死的更快……"
姬淩音輕笑一聲,丟開了被自己碾碎的枝葉,旋即折斷了一朵嬌花,掰著花瓣,輕扯一瓣就要放進嘴裡,品嘗一下。
"不要吃!"
保鏢來不及聽姬淩音說什麼,而是急忙伸著手阻止,但是並沒有直接上手奪下來。
"有毒嗎?"
姬淩音停頓了下,從嘴裡拿出來那瓣花瓣,仔細看了看,這花不就是妖姬玫季的喬遷品種嗎?
算是玫瑰和月季的雜交親屬,也就是這兩年才培育出來的,速生速死的觀賞植物。
如果自己的本科知識還沒有丟給狗吃,那記憶中這花的種屬是沒有毒性的。
"有一點,不過問題不大…不過您還是彆吃了,它味道有些苦澀,也有點臟。"
保鏢認真解釋著,伸著手試探著要拿回姬淩音手裡的花瓣。
他是國際特種兵退役的,當年在部隊裡經常野外拉練,首要的就是植物學的儲備量要過關,不然萬一吃錯了什麼野果子就一命嗚呼了。
野外生存不僅考驗的體力和耐力,還考驗心理承受能力和應變能力,必要的時候連尿和活蟲子都能吃,更彆提果子花瓣了。
這個妖姬玫季有微毒,毒性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隻有一次誤食大量才會引起惡心反胃頭暈等等。
姬淩音吃了一小瓣,保鏢倒不是很擔心出問題,就是這花這般粗糙,倒是醃臢了吃的人,它還不配入口。
"那沒事。"
姬淩音手一揚,躲掉保鏢伸過來的手,微微偏著頭,張著小口,將那半片花瓣重新含入嘴裡,抿著吃掉。
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似乎並沒有感受到什麼苦澀,反而有些享受的意味。
看來自己的記憶力也並非成神,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當年本科的知識目的是為了應付考試,自然是沒有這群特種兵絕知此事要躬行來的深刻。
"姬小姐,您還是彆吃了。"
那保鏢有些無奈,他是碰也不敢碰到姬淩音,隻好收回手,擋在妖姬玫季的植株前,這樣姬淩音就摘不到了。
"嘗嘗罷了,這有什麼?"
姬淩音有一絲輕笑,微眯的眼睛又重新睜大,從剛剛的放鬆享受裡回神清醒過來,也沒有理會和計較那人擋著自己,反而是無所謂的踱步離開。
保鏢立馬跟上去,他的職責就是亦步亦趨地保護姬淩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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