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碎花姑娘和沉默的卡瓦洛先生突然出現在我眼前,我一臉的問號,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淩淩發,我就知道是你!”碎花姑娘滿腔怒火。
“不是……你倆咋知道……我在這兒呢?”
“這還用問嗎?除了你這個倒黴蛋,誰還能惹這麼大麻煩!”
嗯……說的好像有那麼點兒道理!
我突然意識到,從張小飛家來酒店,要路過醫院。
那就對了,張小飛率隊那風風火火的場麵,再加上我的消失,卡瓦洛先生多聰明,一早就認定我是男豬腳,趴窗戶一看,估計就猜到始作俑者是誰了。
我承認,我沒想到事情會鬨這麼大,但更令我沒想到的是,事情還不止於此。
長胡子大叔一聽碎花姑娘會講法語,又湊了過來,指著我的鼻子一頓怒噴。
我也不耐煩了,“媽的,你還有完沒完?剛才我還好心扶你起來,你真是活該!”
碎花姑娘“啪”就是一耳光,直接把我打懵圈了!
“你有病啊!”我咆哮道。
“你知不知道你闖禍了?”
“闖什麼禍?我又不想讓他死,我隻是想給他一個教訓,讓他離洛麗塔嬸嬸遠點兒,我做錯什麼了?”
“你知道他說這是誰的地盤嗎?你身後是誰的酒店嗎?”
“我他媽怎麼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你知道為什麼你帶來的那兩個人不願踏進這個酒店嗎?不是因為他倆怕保安……”
“那是因為什麼?”
我和碎花姑娘都失去了理智,像失去了聽力的老太太和老頭兒,嗷嗷直叫。
最後,碎花姑娘對我一劍封喉,“這家酒店的老板是維克多利!”
“維克多……利?”
我立馬就意識到接下來的嚴重後果,同時也明白為什麼長胡子大叔要攔張小飛了,這是擺明踢館啊!
完了,完了,這下可糟了!
沒等我回過神來,酒店裡已是雞飛狗跳,打砸聲、尖叫聲此起彼伏,眾多顧客不顧一切往外跑,還有好幾個赤身裸體的。
看來,張小飛已經被衝昏頭腦了,是洛麗塔嬸嬸一直以來在壓製他身上的邪惡,這次,誰也控製不住他了。
我坐在地上,汗一層層地往外冒:最近幾年,張小飛與維克多利的勢力是此消彼長,黑社會乾正經生意,能紅火到哪兒去?
維克多利就不一樣了,在張小飛的蓮花幫收縮不正當業務範圍的時候,選擇趁機擴大版圖,一口口吃掉那些能產生巨額利益又屬於“黃賭毒”的生意。
聽奧裡耶說,維克多利一直在蠢蠢欲動,想要將張小飛趕出阿比讓,徹底接管阿比讓的黑色產業。
而今晚這麼一鬨,不正好給了維克多利機會嗎?
如此看來,一場無可避免的血雨腥風正在路上!
而我,就是他媽最大的罪魁禍首啊!
我直接懵圈了,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我百感交集的時候,有人從三樓跳窗戶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旁邊的花池子裡。
我再一看,這他媽不是毛血旺嗎?
我正一肚子的窩囊沒地方撒,一看是他,我立馬暴跳如雷,“你媽蛋啊,你個掃把星,要不是你,我能捅了馬蜂窩?”
說著,我一把將他按在了地上,毛血旺也毫不手軟,掏出一把小刀就刺了過來,說時遲,那時快,我“嗷”一嗓子,躺在了血泊裡。
嗯?都讓人家捅了,那還快個啥勁兒?
毛血旺拔腿就跑,剛跑沒兩步,就被一輛突如其來的吉普車撞倒在地,躺在地上開始打滾兒。
看樣子,至少是粉碎性骨折!
這是誰這麼老天看眼?
但不隻是一輛吉普車,很快,十多輛吉普車,一水的開了過來。
我們仨都看呆了,隻有長胡子撒腿往酒店裡跑。
“該來的還是來了!”卡瓦洛提醒道。
我囧了囧鼻子,“媽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你錯了,是雞蛋碰石頭!”
對,是雞蛋和石頭,從車輛配置就看出來了,人家都一水的吉普了,我們這邊還是皮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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