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無選擇,我隻好守株待兔,在煙酒迷離、頹靡不堪的世界,看眾生相花樣百出。
期間,奧裡耶和碎花姑娘都給我打來電話,我索性就關了手機,波吉亞的事兒,我不需要彆人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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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的二樓是vip賭廳,我怎麼也沒想到那個慫貨搖身一變,西裝革履、大搖大擺地從vip廳走出來。
也不是慫貨了,如今的他意氣風發,如果說昨天還是用鼻涕在頭發上抹來抹去當發膠用,現在的他……用上真發膠了。
對,他叫西克。
事出反常必有妖,雖然他身上沒有狗屎味兒,但不能排除他踩狗屎運的可能。
我一個激靈,殺紅了眼,立馬撲了上去,揪住他的脖頸兒,歇斯底裡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殺了波吉亞?”
西克被我弄傻了,完全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恐怕他隻認為我是個暗無天日的賭徒。
我倆你爭我奪,也不知道是誰踩空了,嘰裡咕嚕從樓梯滾了下來,西克惱怒至極,你一拳我一腳,我倆在地上滾打起來。
我以為我倆會勢均力敵地扭打一段時間,我錯了,在勢均力敵沒有三分鐘後,我被兩個壯碩的男子架了起來。
對,就是那種懸空架!
隨後的事情就簡單了,我成了人肉沙包,我被人家打的兩眼昏花、血肉模糊,最後西克直接累倒在地上了,但我還是一副站著的樣子。
你不得不承認,兩個肌肉男是真有一把子力氣!
難得一見的場景,所有的賭徒都很亢奮,就像往自己身上注了一支嗎啡,成王敗寇,我成了他們的宣泄對象,一個個中指齊刷刷朝我豎了起來。
西克氣喘籲籲站起來,兩眼死死盯著我,我勉勉強強睜開眼,開口道:“孫子,波吉亞是不是你殺的?”
西克一撇嘴,揮舞著拳頭朝我大腦袋就是重重一擊。
然後,天降繁星,一顆一顆,晶瑩剔透,我兩眼一抹黑,再也沒了知覺。
……
波吉亞出現在我的潛意識裡,白茫茫一片,我倆對麵而坐,桌子上放著我的拿手菜:煎蛋、養胃粥和煎火腿腸。
我問她知不知道是誰殺了她,她就像什麼也沒有聽見,沒有任何回答,邊笑邊用刀叉吃桌子上的飯。
飯菜越來越少,她笑得越來越燦爛,身影卻越來越模糊,我想身手抓住她,但空空如也,她已薄如空氣。
最後她揮了揮手,在她甜美的笑聲中,我徹底失去了她的樣子。
我著急地哇哇亂叫,一場傾盆大雨突然從天而降,但雨水卻十分滾燙。
我的臉上熱辣辣一片,睜開眼,是一間十分奢華的房間,看上去像是高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證據之一就是牆上掛著一幅華盛頓模樣的肖像。
不過這一切與我無關,與我相關的隻有我背後冰冷的柱子,我倆的關係十分緊密,是綁與被綁的關係。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沙發兩側還站著兩位壯漢。
換湯不換藥,坐沙發上的是西克,沙發兩側的是架空我的那倆滾蛋。
看上去,我們隻是換了一個故事場景,從賭場來到了酒店。
西克見我醒了,對我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完全不擔心我再次暈過去……也對,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要是暈過去,人家失去的不過是另一杯熱水。
我嘴裡滿是血腥味兒,再打一拳,可能就噴出來了。
現在西克這個滾蛋就像一個乞丐中了幾千萬的彩票,他不僅要吃香喝辣、飄飄欲仙,還想體驗一下拿人不當人的快感,就像他當初被人看扁一樣,儘管他已錦衣玉食、穿金戴銀,但絲毫掩飾不住他人渣的體態。
這個時候我應該表現的大無畏一些,畢竟,麵對敵人的嚴刑拷打、行刑逼供,我爺爺的爺爺那一輩可從沒皺一下眉。
想到這兒,我眉頭緊皺:我如果死這兒,可真沒有人知道,可就白死了。
西克手裡搓撚著什麼東西,他見引起了我的注意,索性將手攤開:是我的翻譯耳機。
看來他應該是研究了一番,自己戴上一個,將另一個耳機塞進我的耳朵裡。
“說吧,為什麼要打我?”西克與我近在咫尺。
我咽下嘴裡的血反問道:“我問你,波吉亞是不是你殺的?”
西克一愣,麵露寒光,恐怕他萬萬沒想到我會問這樣一個問題。
“你是誰?”
“波吉亞的情人。”
“你是打算替她報仇?”
“我隻是想知道,人是不是你殺的?”
西克兩手死死將我的頭按在柱子上:“是又怎麼樣?啊?你要殺我?”
我腦袋都要裂開了,但我還沒有得到肯定回答。
“我問你,是不是你殺的波吉亞?”
“是!是我讓人殺的她,而且是一擊致命,彆人都習慣將我排除在選項之內,包括我的父親,這一次,我要自己掌握命運!誰擋我我就殺誰,明白嗎?”
“這麼說,你的父親也是你殺的?”我追問道。
西克緊握雙拳,仰天長嘯:“可惜,我下手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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