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範靜梅言辭懇切地求饒,陷入進退兩難的困境之際。
突然之間,一陣清風拂過,閣樓之上悠悠傳來一個清淡而又不失威嚴的聲音:
“小梅,你且先退下吧,這位貴客就交由本掌門親自接待好了。”
範靜梅一聽這話,如蒙大赦一般,心頭瞬間放鬆下來,她趕忙恭敬地應道:“是!多謝掌門開恩!”
緊接著,匆匆忙忙地向著周易行了一個大禮後,便用手捂著額頭,神色慌張地快步離去,仿佛身後有什麼可怕之物正在追趕似的。
就在此時,周易抬頭望去,但見從閣樓轉角之處,緩緩走出一位風度翩翩、氣宇軒昂的俊朗中青年男子。
此人步伐穩健,身姿挺拔,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一種儒雅的氣質。
他麵帶微笑,眼神明亮而深邃,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般引人注目。
待走到近處,那男子對著周易拱手一禮,然後笑吟吟地開口說道:
“在下便是這妙音門的掌門——汪辰,不知閣下該如何稱呼?”
說話間,汪辰一邊上下打量著周易,目光犀利卻又不失禮貌;另一邊則暗自揣度著眼前之人的來意與身份。
周易見狀,也毫不示弱,同樣以審視的目光將汪辰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遍。
隻見汪辰劍眉星目,麵若冠玉,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刻大師手下最完美的作品。再觀其修為,已然達到了結丹初期境界。
不過,看其樣子,似乎剛剛突破不久的樣子,周身靈力波動尚不穩定。
周易看後,心中不禁暗暗讚歎,對方的長相之俊雅。
“如此俊逸非凡的容貌,難怪其女兒能夠贏得‘亂裡海第一美女’的稱號,這基因是夠強大了。”
周易心中想道,略作思考之後,抱拳微笑道:“在下名叫周易。
今日冒昧前來貴派拜訪,實是有事相求於汪掌門。”
“哦!周道友有事,那咱們上樓去詳細談談吧!此地不是說話之地。”
汪辰麵帶微笑地開口。話音剛落,隻見他伸出右手,優雅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隨後便轉過身,抬腳朝著閣樓上層邁去。
周易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點了一下頭表示回應。
緊接著,他步伐輕盈地跟在了汪辰身後。
不多時,兩人就一同登上了樓閣的上層,並走進了其中一間裝飾雅致的房間。
一進入房間,汪辰便十分客氣地邀請周易入座,而他自己則快步走到一旁的茶幾前,準備親手沏泡一壺靈茶。
不一會兒功夫,汪辰端著兩杯剛剛泡好的靈茶走回座位旁。
他先是將其中一杯放置在周易麵前的桌子上,接著才緩緩坐了下來。
坐穩之後,汪辰抬頭看向對麵的周易,開門見山地問道:
“周道友此次大駕光臨我妙音門,想必是有重要之事相托。
道友不妨說說,隻要是我妙音門力所能及,定會全力相助。”
聽到汪辰如此直爽的話語,周易的目光微微一閃,心中暗自思忖片刻後,抬起手輕輕地摩挲著自己的下巴。
稍作停頓,他深吸一口氣,不再猶豫,直接開口說道:
“汪掌門,實不相瞞,周某此番前來,的確是有件要事想請求貴門幫助。
既然如此,周某就直說了,不知貴門可有一些比較特殊的、屬於靈木類彆的靈植呢?”
說完之後,周易那雙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一瞬不瞬地鎖定在汪辰的麵部之上。
仿佛要透過其臉龐表情,看穿隱藏在其後的所有秘密一般。
憑借著上輩子的記憶,周易心中清楚地知曉,妙音門曾經獲得過令人垂涎欲滴的寶物——“金雷竹”。
然而,儘管擁有前世的記憶,但對於這“金雷竹”究竟是在何時落入妙音門手中,他卻無法確定。
實際上,他此次之行更多的隻是抱著一種試試看、撞大運的心態而來。
畢竟,俗話說得好:“有棗沒棗打三竿子”。哪怕最終毫無所獲,對他來說,也不會造成任何實質性損失。
然而,讓周易大失所望的是,麵對他的期待和暗示。
汪辰的麵部表情卻如同寧靜的湖水一般,沒有泛起絲毫漣漪。
“周道友,請恕我唐突一問,不知究竟要怎樣的靈植,方可被稱作特殊靈植呢?
實不相瞞,我妙音門雖也偶爾涉足些靈材買賣之事。
可這靈植一項啊,著實並非本門之專長所在。故而,怕是難以滿足道友的期望嘍。”
言罷,汪辰那雙深邃的眼眸微微一閃,隨即便悠然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動作輕柔而優雅地輕抿了一口靈茶。
周易心中自然明白,想要從汪辰這裡輕易得到“金雷竹”絕非易事。
但他並未就此罷休,而是暗自思忖了一會兒,決心再略施小計,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線。
刹那間,隻見周易雙手之上華光連番閃爍不定,須臾之間,他的手中竟然憑空多出了好幾件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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