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蘇凝聲音平靜地說:“你住在僻靜的地方,周圍沒有鄰居,以前沒人住,成為了夜貓的遮風擋雨地。”
大腦斧的爺爺奶奶在她上高中的時候就去世了,她現在都工作好幾年了,房子一直空著。
蘇凝的聲音不疾不徐,能撫平大家急躁的心情。
“你回來修整房屋,成為你的住所,夜貓當然不可能跟你搶房子了。”
“但它們已經習慣周圍的環境,人又少,它們就躲在樹林裡或者山上,等晚上出來覓食的時候,你家就是首選。”
離的近,人少,有吃的,還是它們多年住的地方,所以夜貓和家貓都聚集在大腦斧房子周圍。
網友也被這一搞笑反轉弄懵了。
[所以,沒有鬼,隻有貓。]
[你們不知道嗎?貓的叫聲很恐怖,我小時候經常被貓叫嚇醒,大腦斧一說嬰兒哭的時候,我就想到了是不是貓叫。]
[那怎麼你不說。]
[這不是玄學直播間嘛,要是貓叫聲這麼簡單,她怎麼可能搶到福袋。]
[我還以為能看到深仇大恨,嬰兒報仇之類的。]
[虛驚一場,虛驚一場。]
[額!所以大腦斧做噩夢是被野貓叫聲嚇的?]
大腦斧沉默良久,她一開始以為是壞人放嬰兒哭聲的錄音引她出去,後又以為是村裡人造的孽。
她萬萬沒想到,所謂的半夜嬰兒哭聲,竟然是貓的叫聲。
尷尬了!
那她這些天的驚嚇算什麼?
算她膽子大?
大腦斧尷尬地扣出三室一廳,哈哈一笑。
“是哦,貓的叫聲,我每次做飯的時候,院子外麵有很多貓,黑貓和花貓居多。”
“可是。”她安裝了攝像頭,“我的監控怎麼沒錄到晚上有貓?”
蘇凝反問道:“你的攝像頭安裝在哪了?”
“大門口啊。”
“來偷吃的貓,可不會從大門進來,它們翻牆或者直接從屋頂進來,你的監控自然照不到它們。”
農村的院牆不高,起遮擋作用,防君子不防小人。
大腦斧瞅了眼窗戶,隱隱能看到還沒她的木製院牆。
“好吧,我應該把監控安裝在院子裡。”
鬨出一場烏龍事件,大腦斧不好意思繼續留在直播間。
“大師,那我先退了。”
“等等。”蘇凝喚住她,“嬰兒哭聲不是鬼,但是你做的噩夢,是由鬼引起的。”
大腦斧撤回按手機的手指。
“難怪我下意識以為貓的叫聲是鬼哭,原來我真的遇見鬼了。”
還好還好沒鬨烏龍,她真的遇見鬼了。
不然她因為貓叫而搶到福袋,會占用真正需要大師幫助的網友的機會。
蘇凝看出大腦斧的想法,是個心善的姑娘。
大腦斧顯然尷尬的忘記了最初的噩夢。
她一拍腦門,“對哦,我經常做噩夢,我還以為也是貓叫引起的。”
“不是的。”蘇凝神色認真,“你做噩夢是因為你身邊有邪物。”
大腦斧臉色突變,她的身邊有邪物?
她的身邊哪來的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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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視線不自覺落到手腕上的玉鐲。
大腦斧抬起手腕,靠近鏡頭,“是這個嗎?”
“這是我拿第一份工資在網上給自己買的禮物,我戴很多年了。”
“不是這一件。”蘇凝微微蹙眉,“應該是你做噩夢不久前得到的物品。”
大腦斧得仔細想一想。
她大概是離職回家才開始做噩夢,在此之前,她跟朋友去旅遊。
旅行途中,她們買了很多紀念品,但都是很平常的東西,跟邪物不沾邊。
大腦斧噔噔噔跑到梳妝台邊,打開所有的抽屜和櫃子。
“你看看哪一件是邪物?”
她實在想不起來了。
蘇凝一一看去,搖頭道:“都不是。”
大腦斧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把鏡頭對準自己,她沮喪地說:
“我買的東西都在這裡了。”
梳妝台沒有邪物,她上哪去找邪物?
由於大腦斧剛才小跑過來,露出她脖子上的一條項鏈。
蘇凝眸色一暗,項鏈用一根紅色的繩子穿上一個正正方方的骰子吊墜。
蘇凝手指一指,“這是什麼?”
大腦斧摘下吊墜,想了下,“這是我在山底撿的,我看很特彆,又沒人要,我就撿回來了……”
後知後覺,大腦斧腦袋轟的一聲,臉色蒼白如紙。
她說話的語氣都帶著顫音,“這這……就是邪物?”
吊墜肉眼看不見的散發著黑色的陰氣。
蘇凝歎了口氣,“這是死人骨頭做成的吊墜。”
“啊!”大腦斧驚叫著扔掉項鏈。
她竟然跟死人的骨頭,同吃同住兩三個月!
她不做噩夢誰做噩夢!
大腦斧悔恨不已,她兩隻手互相拍打。
她的嘴裡念念有詞,“死手,死手,都怪你們,撿什麼東西,死手,死手。”
網友:……
[隨身攜帶死人骨,小姑娘,勇氣可嘉,哈哈哈。]
[咋說呢,貪小便宜可不好,吃虧了吧。]
[隻能說膽子大,山底的東西都敢撿,山底可是死人聚集地,誰知道是哪個死人落下的。]
[你做噩夢做的不虧,貪小便宜吃大虧。]
[跟我一樣,我大學的時候,在學校後山撿到一塊平安扣,當天晚上,我高燒不退,夢裡有個小孩子追著我打,讓我把平安扣還給他。
我拖著燒到40攝氏度的身體爬到後山,把平安扣放回原來的地方,我立刻就退燒了。]
大腦斧非常嫌棄自己的手,她身體發軟。
“大師,我是不是把項鏈還回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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