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機場的播報聲準時響起,友人之間的交談也不由得要先停一停了。
“切原君的傷勢怎麼樣了?”
那天親善賽後,切原赤也直到最後的閉幕都未曾露麵,據說是被主辦方接去醫院治療了。
而比賽來說,是越前龍馬贏下了凱文,上映了一出大家心目中的‘父輩的榮耀/仇恨’。
雖然看到最後的加繆並不覺得是這種劇本,這種德克西不喜歡的劇本。
他剛剛在這機場的公用電話前還碰到了化敵為友的越前和史密斯二人。
百目鬼想了想家裡那欠揍又可憐兮兮的那張臉,“醫生說沒傷著筋骨,隻是輕微拉傷,多休息幾天應該就好了。”
“那就好。”
加繆歎了口氣,“真是遺憾呢,突然就要回去了。”
原本他還能多留幾天,大概還能看一眼日本國中的全國大賽。
可奈何計劃趕不上變化,回國直通練習賽。
他看了眼如今兩手空空的百目鬼加多,幽幽道,“我原先以為你會一起和我回去……”
“遲早會回去的。”站在身前的百目鬼加多笑了笑,“彆忘了幫我把那些東西送出去。”
……東西嗎?
加繆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紙袋子。
紙袋裡的東西不多,但每樣都是精心挑選的。
什麼藏有梅子的布裡歐修麵包,食用級的變色油墨顏料,日料店烏賊的墨汁,不知道從哪定製的整蠱玩具……
反正主打沒一個正經東西。
“我一直很好奇如果喬納爾會不會臉上塗鴉形狀沒變,但顏色變的情況下發生些不一樣的變化。”
百目鬼加多喃喃道,“雖然在比賽中不同形式的喬納爾應該是收到埃德加的心理暗示才……”
粉發少年在機場的落地窗前,他微微垂著頭,在心底梳理曾經見過的選手資料,從而思考自己的那些猜測的實現的概率。
淺淺的陽光籠罩著他,把他包裹在溫暖中。
加繆笑而不語。
「在兩年前,大約也是這個時候,在法國u17的訓練場外,他們的教練拉斐爾向加繆招了招手。
那是在球場與球場的噴水池邊的座椅邊,從那個視角望去剛好能看到新進的組員們。
加繆對那些新進的小孩不是很熟絡,唯一一個曾說過話的……還是那個叫普朗斯……自稱“本王子”的孩子來挑戰自己。
不過那場比賽最後以60收尾,成為敗者的普朗斯也‘跑’回了自己宿舍的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