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忘憂目光冰冷,居高臨下,看著四麵八方,許多西洋人相繼湧來。
他們一個個人高馬大,全副武裝,槍械,冷兵器,應有儘有,背後還有詭靈,顯然以殺自己為主。
霍光法像被毀就意味著,他的實力隻能局限在城隍廟裡,難以向外馳援。
哪怕秦廣王殿就在不遠處。
對方這一連串的動作,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這些西洋人動作迅速,目的明確,直奔王殿,試圖想要用血肉之軀撞進去。
可明明大殿正門並沒有關閉,卻有一道紫色屏障。
在西洋人的撞擊下,一股反震之力,讓他們大口吐血,身上更是沾染起紫色火焰,迅速引燃全身。
這一幕,讓後來者不敢硬上。
他們同時扣動扳機,打到槍管通紅,可王殿屏障連一絲波動都沒有,子彈臨近自主瓦解,根本難以造成傷害。
徐忘憂墨身回到殿內,沒有任何的言語。
陸判官甚至都沒有出手,穩如泰山,坐在殿外的公案主位上。
霍去病眉頭一挑,祭天金人中,呈現出匈奴騎兵最早的模樣,手持骨弓,發出讓諸多西洋兵馬恐懼的聲音。
密密麻麻,三千名騎兵出現的刹那。
讓原本鬥誌昂揚,想要攻下秦廣王殿的西洋兵詭一個個臉色難看,就跟吃了屎似的,瞳孔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懼。
這是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栗!
“可怕的匈奴!”
“上帝之鞭!”
“該死的,為什麼要讓我們來麵對它們,這些匈奴騎兵是不可戰勝的存在!”
當年,漢朝將匈奴人趕走。
混不下去的他們,隻能一路往西走,可以說,打得他們道心崩碎。
本來對自己能力都失去信心了。
結果士氣最低的匈奴,遇上西洋人兵馬後,發現對方都是菜雞,瞬間信心大增,橫掃歐亞。
找回自信的匈奴,一路殺穿整個西方。
被稱為上帝之鞭。
恐懼的鋼印早已烙在他們靈魂深處。
西洋人所召喚出來的詭靈,哪怕沒有見過匈奴兵馬的,也深知初代上帝之鞭的可怕。
這是來自血脈鎮壓,精神壓迫。
“該死的,上帝啊,放過我吧。”
“你們這群蠢貨,為什麼要去招惹匈奴人!”
“愚蠢的祭司,你怎麼不去死啊。”
那祭司臉皮子直哆嗦,一腳踹在那神父的腦袋上,讓他一個趔趄,臉部著地,摔了個狗吃屎:
“你這個蠢豬,想要害死我們嗎?”
他們轉身就想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匈奴形態的騎射,依舊精準,一箭一人,一箭一詭,沒有人能逃得掉,發發入魂。
前來攻打秦廣王殿的西洋人,零零散散三四千,不到十秒,全軍覆沒。
連人帶詭。
剛開始就結束。
那一具具屍骨,被提煉出一團團血球,融入到霍去病手中的祭天金人。
地麵上的屍骨化為飛灰,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在整個直播畫麵中。
短暫的死寂後,消息一陣狂彈。
“就是這些西洋人,明明我們好心收留,讓他們在這裡避難,結果一直在欺負我們。”
“大快人心啊。”
“我還以為西洋的詭靈有多牛逼呢,結果卻是一群草雞。”
“上帝之鞭,我是真沒忍住,哈哈哈哈。”
“烙印在他們先祖記憶深處的噩夢,可想而知,當年冠軍侯所率領的兵馬得多凶殘!”
“不是說有西方的神明嗎?我還真想看看他們跟咱們華夏的神明碰一碰,看誰強誰弱。”
“彆自降身份了,他們神明連咱們地府的牛頭馬麵都不一定能打過。”
“我猜什麼戰神阿瑞斯,最強可能也就黑白無常那個級彆,不能再高了。”
“……”
前部兵馬敗得太快,以至於隱藏在暗中的人,想要出手都來不及,毫無機會。
還沒出手的西洋人,臉色蒼白,忍不住渾身顫抖,看著騎著汗血寶馬的霍去病,口中喃喃道:
“惡魔,他就是惡魔!”
一名匈奴兵馬,手中繩索套住那神父的腦袋,拉進秦廣王殿。
哪怕廣場上空空蕩蕩,隻有陸判官。
他依舊忍不住渾身顫抖,強大的祭司,被一箭射殺,這是什麼概念?
“饒命!尊貴的陸判官,我錯了。”
“我願意用自己的一生來贖罪!”
霍去病目光冷厲,自己的弟弟千年法像被他炸毀,心中怒意可想而知:
“是誰派你來的。”
神父連連磕頭,毫無保留:
“海徐集團,是他們讓我派人炸毀霍光的法像,然後伺機殺死徐忘憂!”
徐忘憂站在殿前,沉聲道:
“你說什麼我就會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