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庭垂眸,“您打算怎麼做?這個節骨眼離婚,談家那些人會信嗎?又或者說會輕易放過她嗎?談曜成是個寧可錯殺都不會放過的人,就是個瘋子。”
“所以得想辦法勸她回南城,在港城我不放心。”
邵庭歎氣,“還不如讓她留在c國。”
談津墨吸完最後一口,將煙蒂掐在煙灰缸裡,“那麼遠,我看不到她更不放心,而且我這一年多頻繁去c國,有心查一定會查的出來。”
誰都沒想到老爺子身體突然會垮,又突然宣布遺囑。
一切都措手不及。
如果早能料老爺子打算公布他身份,他也許一年前就會答應離婚。
他本不屑談家遺產,但此刻身份公布,又掌權,就算他放棄遺產,談家那群人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那還不如握緊他們命脈和他們鬥。
但前提是必須要先把容聆摘出去。
兩人見麵是在一家西餐廳。
午飯時間,談津墨給她點了一份套餐,自己點了一份意麵,神情淡然的像是約會,不像是來談離婚的。
等餐的時候容聆打量他臉色,可他裝得太好,以至於她看不出什麼。
隻是冷冷開口問他,“你決定了?”
談津墨垂著眸,“嗯”了一聲。
容聆盯著他,“看著我回答。”
談津墨歎一口氣,掀起眼皮,看向她,“怎麼了?”
“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彆說你跑去c國就隻是為了睡我。”
當她傻的?
一個人怎麼可能幾天之內變化這麼大?
他失笑,“出國一年多,你怎麼連說話都不矜持了。”
她板著臉,一臉嚴肅,“有什麼好笑的?彆轉移話題。”
談津墨靠著椅子,垂著左手,右手無意識地蹭著高腳杯沿,臉上是波瀾不驚的笑,“我不是說了?很想你,身體想所以就去了,至於叫你回來的話,你就當男人精蟲上腦,隨口說說,沒其他意思。”
他說完,又補了一句,“你不是一直想離嗎?我成全你又不好了?”
如果不是在公眾場合,容聆真想一杯水澆在他臉上,讓他徹底清醒清醒。
她冷笑,“那你上腦維持的時間還挺長的。”
談津墨笑了笑,沒接話。
容聆意識到兩人這麼扯下去毫無意義,於是直接問出心中疑惑,“是不是你怕我有危險,才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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