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好奇為什麼咱們兩個長的不一樣,還有……”
“好奇呀~”白九思腹部用力撐著身體立了起來,夠著夠著的用腦袋去貼應淵的手背,直到應淵將手放下來,讓它能稱心如意的貼在了這暖呼呼上,方才心情愉悅的說道,“我問了呀~”
“問了麼?”應淵回手去撓白九思的下巴,“什麼時候?”
白九思舒服的眯起眼睛,哼哼唧唧的說道,“我不是問你了嘛?我問,我為什麼沒有頭發,你說長大了就什麼都有了。”
應淵聽見了這個回答,立時笑彎了眼眸,手指換了方向,輕輕點了點白九思額心的那道閃電紋路,“那你怎麼不好奇我叫什麼名字?”
白九思瞪圓了眼睛,不安的吐著信子,“你是我爹爹,你不說,讓我怎麼問?”
應淵笑的更加開心了,他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叫應淵。”
‘應淵,應淵。’白九思在心中將這名字重複了兩遍,脫口而出道,“白應淵~”
“嗯?”應淵皺了皺眉,立刻又鬆開,心裡覺得他這名字好像配什麼姓都挺難聽的。
“嗯什麼?你難道不叫白應淵嗎?”白九思歪頭看著應淵,敏銳的感覺到了應淵臉上表情的變幻。
應淵挑了挑眉,抿著唇“嗯”了一聲,“是這樣沒錯,隻是一般不會連名帶姓的叫。”
“不會嗎?”白九思還是不能理解,呆愣愣的吐著信子。
應淵拖長了聲音“嗯”了一聲,輕笑著說,“隻有生氣或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時,才會連名帶姓的叫彆人的名字。”
白九思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還沒說話,便聽見了應淵連名帶姓的叫了一聲自己的名字,它立刻擺正了頭,正正經經的看了過去。
“白九思,你是一條蛇。”
白九思點了點頭。
“蛇,必須要吃肉才能活著。”應淵繼續說。
“不對,”白九思搖了搖頭,“我之前就沒有吃過。”
應淵眼皮微動,不自覺的喉嚨滾動,這也是他想不通的問題。
他很好奇,在那樣一個山洞裡,還是那種食物匱乏的環境中,白九思是如何活下來的?
不吃東西也就算了,可是蛇類是會吞吃同伴的,那裡明顯食物不夠,它居然沒有被吃掉,這也是個奇跡。
“那你之前,是靠什麼活下來的?”應淵猶豫的又補了一句,“若是很痛苦,那就不用告訴我了。”
“我不知道。”白九思搖了搖頭,“我躲在了石縫裡,偶爾會有些露水跌進我的口中,石縫裡還有些……”
白九思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在那石縫裡吃到的東西,它想了又想,用尾巴尖指了指它房間裡的那些乾草,“不過和這些不太一樣,那些都是潮乎乎的軟綿綿。”
應淵點了點頭,猜想是些石縫裡的苔蘚。
心疼,可是毫無辦法,渡劫便是這樣了,什麼苦都要吃上一遍,闖過去了最終才能完滿。
無論是誰,隻要下界,便都要闖過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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