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輪紅日從山的那頭升起,陽光照射大地,天空蔚藍無比。房間內的兩張木床拚湊在一起,張璿躺在床上,淩亂的被褥被她一腳壓在身下。
“玉蓉,我下麵給你吃呀?”
張璿說著夢話,臉上的浮現出一抹淫笑。
為了刺激報複師嫣兒,林玉蓉故意將動靜鬨得很大,在其整夜耕耘之下,張璿直到淩晨四五點才睡了過去。
恍惚間,一份柔軟的觸感從大腿處傳來,張璿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玉蓉……是你嗎?你的手好涼呀!”
當張璿徹底睜開雙眼時,她被嚇得連忙抽回了雙腿,包裹著被子,蜷縮成一團,“嫣……嫣兒姑娘,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說一聲?”
“張公子不必緊張,我隻是路過公子房間,剛巧看見公子酣睡,想幫公子蓋一下被子而已。”
師嫣兒微微一笑,雙手撐著木床,向張璿挪了挪,“既然現在張公子現在醒了,不如和嫣兒一起去吃個早飯吧!”
張璿的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整個人恨不得都鑽進牆裡,“嫣兒姑娘,請注意,若讓我娘子瞧見了,我怕說不清楚。”
四下無人,師嫣兒扶著床頭,朝著張璿壓了過來,如柳細腰,波濤洶湧,一時間的滿眼春色嚇得張璿立馬閉上了眼,扭頭望向一旁,“嫣兒姑娘,嫣兒姑娘,請注意,請注意……”
看著張璿一臉害羞的樣子,師嫣兒忍俊不禁,戲謔道,“張公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到底要不要一起吃個早飯呀?”
師嫣兒不斷逼近,一股香甜如蜜的熱氣撲麵而來,那是她的呼吸。
眼見兩人就要挨在一起,下一秒,一聲暴喝響起,“師嫣兒,你偷男人都偷到我這裡了?!”
一道身影如狂暴的颶風從屋外吹了進來,師嫣兒眉頭一皺,不知不覺間,雙手變成了紅色。
轟!
掌與拳相遇,霎那間,整個房間內掀起一股駭人颶風,吹飛了房間內的一切,隨著兩人的不斷交手,紅與粉交相輝映。
與此同時,承載著師嫣兒的木床無法承受兩人之間的對拚,砰的一聲,從中間斷裂開來。
趁著師嫣兒無暇他顧,張璿裹著被子從床上翻了下來,拿起被吹跑的衣服,連忙跑了出去。
“你個瘋女人,這裡是我家,我想去哪就去哪,用得著跟你彙報嗎?”
師嫣兒揮動著雙掌,掌風如刀,順著林玉蓉耳邊劃過,將林玉蓉身後的牆麵打出一道將近二十公分深,半米長的劃痕。
不僅如此,二人對拚的餘波弄的整個房間塵土飛揚,房梁搖搖欲墜,然而,卻不見兩人有任何停手的跡象。
“你個狗東西不僅偷我家,還偷我男人,臭不要臉!”林玉蓉破口大罵,雙掌靈氣粉如桃夭,在陽光下泛著柔和光澤。
跑出去的張璿拿著衣服、褲子,站著就穿了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聞聲趕來的月如。
“這都什麼事呀?就算幽會偷情最起碼也注意背著點人呀!這下好了,挨一頓打就舒服了唄!”
張璿的心中一歎,她所表現出來的正經都是裝出來的,作為好色之徒的代表,對於師嫣兒主動貼貼的行為從來沒有半點厭惡,隻不過要讓林玉蓉知道的話,自己肯定要完蛋。
“張公子,裡麵發生了什麼?劈裡啪啦的好像在打仗,難不成是主人和大師姐又打起來了?”月如微微出聲,整個人站的筆直。
張璿掃了一眼月如,點了點頭,穿上最後一件大衣,解釋道,“嗯,你家主子偷摸上了床,被我娘子發現,這不是兩人為這事打了起來。”
“唉,等等你什麼時候來的?”
月如拿衣服擦了擦手,連忙行禮道,“剛來,早飯我都已經做好,原本是想叫張公子和大師姐一起過來吃飯的,隻是看到張公子站在外麵換衣服才沒敢打擾。”
“啊……啊……你都看見了?”張璿吃驚,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