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重甲的明輝花立甲亭士兵,宛如一尊尊鐵塔,衝鋒的腳步在山穀中回蕩,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敵人的心上,讓大地都為之顫抖。
明輝花立甲亭—夏洪坊軍旗
史詩品質
力量+100,體質+100,敏捷+100,精神+100,能量+100
【滔天洪水:軍旗技能,隻有當所屬部隊軍官下令才可使用激發。全體歸屬士兵暴擊+50,爆傷+200,移動速度+50,己方攻擊的敵軍士氣衰落,增加“破膽”負麵狀態,無法被驅散,有效時間半個時辰,冷卻時間六個時辰。】
熊貓踏陣旗
史詩品質
力量+200,體質加300
【為了光:軍旗技能,隻有愛吃靈芝的熊貓可以激發。麾下士兵士氣保持在200,且技能持續時間不會降低,無法被驅散,無法被負麵狀態抵消,且所有士兵消除當前五個負麵狀態,向將旗位置進行靠攏,】
趙氏的騎兵部隊如洶湧潮水般一次次衝擊,卻始終無法撼動明輝花立甲亭分毫,眾多鐵甲士兵宛如一座座巍峨不動的巨山,穩穩矗立在戰場之上,而且還以一種異常高昂的士氣反撲而來,眼神中燃燒著火焰,氣勢洶洶,仿佛無懼死亡一般,每一步都踏得大地震顫。
“爾等究竟是何人!智軍之中怎會有這般軍隊?!”新稚穆子震驚得雙目圓睜,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嘴唇都因過度的驚愕而微微顫抖,忍不住高聲質問,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與不甘。
“明輝花立甲亭!”陽雨隨口將幾粒恢複藥品塞進嘴裡,藥品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在體內流淌,迅速扣下麵甲,將麵容遮掩,大吼了一聲,如洪鐘般在戰場上回蕩。
提起鐵碎刀,陽雨周身瞬間燃燒起刀勢的熊熊火焰,仿佛是從地獄深處湧出的幽冥之火,一把抓著堅壁手的後背,借力高高躍起,身形如同一道閃電,夥同陽山虎騎兵,一同如落進了敵方的騎兵部隊之中。
所到之處,鮮血飛濺,殘肢斷臂橫飛,每殺死一名敵人,身後的堅壁手便上前一步,步伐整齊而有力,如同死亡的節拍,蠶食對方腳下的土地,一點一點反攻了回去,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仿佛在無聲訴說這場戰鬥的慘烈。
當年霸王二十八騎對戰五千人,乃是霸王神武,今有陽雨兩千重甲衝殺一萬騎兵,乃是亭長神威。
“接戰!延伸戰線!防止敵人繞襲!”兩支五百人的重裝部隊,宛如兩隻鋼鐵鑄就的鐵拳,在戰場上揮舞得虎虎生,每一次前進都帶著排山倒海之勢,讓遊走的趙氏騎兵不敢正麵交鋒。
趙氏騎兵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隻能無奈地向後退去,試圖重新集結,再度發動集團性衝鋒,而力量最強的重裝騎兵部隊,卻被堅壁手死死地咬在戰場上進退不得。
重裝騎兵身著厚重的盔甲,本應是戰場上的利刃,可此刻卻如同陷入泥沼的困獸,失去了衝鋒的力量,他們就是一個鐵罐頭而已。
堅壁手手中的衝擊斧刃槍閃爍著寒光,如同死神的鐮刀,能夠輕易洞穿他們的盔甲,還有附魔雙刃戟揮舞出的法術攻擊,如同一道道絢麗的流星,在戰場上綻放,帶著致命的殺傷力。
新稚穆子一刀打飛鳴歌鹿騎兵投來的投矛,擦著耳畔飛過,望著陷入鏖戰的前排騎兵,心中滿是不甘與無奈,隻好放棄他們,帶領後麵的部隊艱難掉頭撤退。
“這會兒才想走?來不及了!”看到新稚穆子萌生退意,陽雨低吼一聲,如同九幽地獄傳來的審判之音,刀勢火焰熊熊燃燒,愈發旺盛,仿佛要將整個戰場都點燃。
破盾,不守!
陽雨身形如鬼魅般弓腰狂奔,刀光閃爍,砍向沿途騎兵戰馬的雙腿,戰馬吃痛,紛紛慘叫著倒下,將背上的騎手甩落在地,一時間,戰場上人仰馬翻,慘叫連連。
而旦皂也從堅壁手的防線中如猛虎出籠般衝出來,手中巨劍大開大合地揮舞,每一次揮舞都帶著呼呼的風聲,將戰馬上的騎手狠狠砸落在地麵,地麵都被砸出了一個個深坑,追著陽雨而去,兩人如同一對殺神,在敵軍中肆意縱橫。
將旗向前,部隊毅向前,明輝花立甲亭沒有戰鼓,但將士們的呐喊聲就是最好的戰鬥節奏,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掀翻。
明輝花立甲亭也沒有令旗,將旗所在的方向,就是所有將士們前進的方向,為了勝利,為了戰友,為了榮譽,奮勇向前,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絕不退縮。
“噅兒~噅兒~”戰馬發出淒厲的嘶鳴聲,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痛苦,在戰場上橫衝直撞,卻無法擺脫死亡的命運。
“嗡~嘎吱嘎吱~”鏈鋸劍和鎧甲摩擦發出的聲音,如同死亡的樂章,在戰場上奏響。
個彆幾支臨時組成隊伍的趙氏騎兵,看到明輝花立甲亭戰線左右沒有防禦力驚人的堅壁手,便驅使戰馬試圖衝鋒踏陣,想要延緩對方的前進速度,為大部隊爭取重新集結的時間。
然而他們低估了此時明輝花立甲亭的士氣,如熊熊烈火,不可阻擋。
遠程士兵的弩失箭雨,仿佛不要錢一般傾瀉而出,如黑色的蝗蟲遮天蔽日,刀弩手完全放棄了防禦,眼神中透著瘋狂,陷入了狂熱狀態,扛著鏈鋸劍發出“嗡嗡”的聲響,和對方硬碰硬地進行撞擊。
厚重的劄甲讓他們即使被撞飛回去,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也能飛快爬起來繼續進攻,口中滿是鮮血,卻直接吐在盔甲裡,隻為了讓鏈鋸劈砍在對方身上,給隊友創造出進攻機會。
每一次鏈鋸的劈砍,都伴隨著敵人的慘叫和鮮血的飛濺,讓趙氏騎兵衝鋒的浪潮陷入戰陣之中瞬間被淹沒,連一朵浪花都翻不出來,隻留下一片狼藉的戰場和橫七豎八的屍體。
“炮台怎麼樣?還沒有好嗎?亭長都展旗了!”鯢鄂要塞的城牆上,葉橋心急如焚地來回踱步,目光緊緊盯著己方戰線,己方部隊和敵人如兩股洶湧的潮水般混戰在一起,喊殺聲震耳欲聾,鮮血在戰場上肆意流淌。
在這混亂的戰局中,除了手持雙臂巨弓的揚擊手軍官,憑借精準的射術和超高的戰場把控能力,能夠瞅準時機對敵人發動攻擊外,其餘士兵誰也不敢輕易射擊,擔心誤傷到自己的戰友,讓眾人投鼠忌器。
葉橋心中滿是焦慮,一方麵部隊和敵人混戰膠著,無法放開手腳全力進攻,另一方麵自己眼看著這場激烈的戰鬥,卻被困在城牆上的旁觀,刷經驗的機會快要白白溜走,心中的不甘如野草般瘋狂生長。
“求盜大人,此行出發太過於匆忙了,太易族研發的火炮還沒有充能完畢啊!”薑珊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急,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手中的動作卻絲毫不敢停歇。
鯢鄂要塞的城牆上,一座座炮台如沉默的巨人般屹立,然而基座上並不是尋常的火炮,而是一柄柄加長加大版的長柄儀刀,淩空盤旋,刀尖遙遙指向前方的戰場,刀身閃爍著冷冽的寒光,通體刻畫著玄妙的符文,蘊含神秘而強大的力量,蓄勢待發。
但是此刻,刀身上的符文並沒有亮起,就像沉睡的巨龍尚未蘇醒,基座上飄蕩起如同星輝碎片般的光芒,如夢幻般美麗,卻又帶著幾分縹緲,一直在緩緩注入長柄儀刀之中。
薑珊帶領其餘的法術士兵,眾人忙得團團轉,腳步匆匆,甚至比葉橋還要著急,時間就是生命,在戰場上每一秒的延遲,都可能導致無數戰友的犧牲。
今天乾送城是冬冱坊負責進行防守任務,春沙坊和夏洪坊正在進行訓練,又恰好葉橋在巡視戰備,準備前往凰闕找孫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