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她和正在約會的曹安關係親密,陳雪茹更是愛和徐慧真針鋒相對。
陳雪茹沒好氣的說道:“好的,陳院長。”
“我會認真對待的。”
說完,陳處長又從自己的布袋袋中拿出一遝紅色、藍色、綠色的票據。
“給你。”
“三尺,五十尺。”
“記住,如果有人想要購買布料,那麼就必須要有一張入場券。”
“隻有用布票和對應的銀子,我們才能將布料交給他們。”
陳雪茹愣了愣,拿到了自己的選票。
“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緊了?”
曹安對那段往事已經有所了解,所以倒也沒有太過驚訝。
這還是一尺一寸的布料,等布料越來越少,甚至會有一寸、三寸、五寸的布料。
這也是因為,我們國家的重心,都放在了工業上,而輕工業,卻落後了。
這就造成了一些必需品的短缺。
一看見那幾張布票,全鋪的店員都吃了一驚,他們一張一張地把那幾張紙一張一張地分發下去,一邊交頭接耳地談論著。
“門票都是擺設,沒什麼用。”
“這些東西,你自己看吧。”
陳院長笑著解釋了一句。
陳經理一離開,整個超市都炸開了鍋,一群銷售人員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正午時分。
曹安正在外麵曬著日光浴,伸展著身體。
此刻。
一個看起來還算和善的男人站在他的麵前。
“徐先生,您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要不要布料?”
“我跟你說,我們這裡不賣綢緞了,都是上好的料子。”
徐先生一臉頹然,連連搖頭:“我沒打算要布料。”
“我有話要跟你說。”
曹安聞言,微微一怔,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在說徐慧真。
兩人往邊上一處陰影處走去。
徐先生鬱悶地說:“曹主任,這個徐慧真好像很討厭我啊。”
“這段時間,我在她的小店裡,吃喝嫖賭,已經花去了數百元。”
“不過,她對我還是很冷淡的。”
曹安微笑:“徐先生,您聽過‘馬屁精’這句話吧?”
徐老師聽得一頭霧水。
“什麼狗?”一名中年男子問道。
“真的假的?”
曹安嗬嗬一聲,耐著性子給艾輝講解:“是啊,不止一個。”
“這些狗,都是好色之徒。”
“把自己的錢送給一個女人,就是想要得到她的好感。”
“不過,它已經成為了他人的取款機。”
“他做得越多,她就越離他而去。”
“那是他們的靠山。”
“他們在一起的話,就會破壞我們之間的聯係。”
“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動作,都是有價值的。”
“要是能無償提供給他,我就賺大了。”
聽到這話,徐老師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越是細思,越是感覺到曹安口中的那條犬,似乎與自己有幾分相似。
所有的線索,都對上了。
他瞪大了眼睛,盯著曹安:“你……你說的那條狗,是不是指我?”
“又不是我說的。”曹安笑道。
“你可以把它當成一個未卜先知。”
徐先生滿頭大汗,一想到自己在酒吧的時候,就花光了所有的積蓄,才換來徐慧真的一絲笑容。
他連一件新的衣服都不舍得給爸媽買。
可是在酒吧,他最貴的一頓飯也要二三十塊錢。
他在家的時候,就是啃饅頭,啃饅頭。
可到了這間小小的酒樓,他就跟個大少爺一樣,砸起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