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就是個馬屁精。”
徐老師用力抽了自己一巴掌,“啪!”
曹安一巴掌抽在他的肩上:“你曾經是個馬屁精,隻要你能改掉這一點,那就好。”
“每個人都有犯錯的時候。”
“知錯能改,不是壞事。”
徐老師一聽,頓時淚流滿麵,對著曹安就是一頓臭罵。
曹安明白,徐先生是絕對不會來找徐慧真麻煩的。
人要清醒,就要付出代價。
徐老師這一套,花費也不小,得有幾百元。
這可是很多人幾年才能賺到的錢。
目送徐先生離開,曹安心中充滿了感動。
說完,他便與陳雪茹告彆,前往徐慧真的酒吧飲酒。
來到酒樓,曹安才注意到,這裡的顧客比平時要少得多。
徐慧真看到曹安,臉上的擔憂之色,瞬間消失不見。
“曹安,怎麼了?”
“我們的酒吧,怕是要倒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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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安愣住了。
“為啥?”一臉懵逼。
徐慧真解釋道:“最近食物越來越少,所以禁止私自釀造。”
“這酒,太費糧草啊。”
聞言,曹安微微頷首。
每到一個朝代,在食物匱乏的時候,都會禁止飲酒。
畢竟,這是一種很好的享受。
先要讓人民不挨餓,然後才能發展更高層次的品味,釀造美酒來消遣。
曹安:“那麼,我們的酒吧,是不是要打烊了?
“不是。”徐慧真微笑道。
“就是多了點生活氣息。”
“目前來看,這是一種以醋為主的生意。”
“不過,這酒是做不成了。”
“那也能釀造出醋來。”
曹安一愣,然後臉上露出笑容。
這反轉也太大了吧。
店內的工作人員,見到曹安,都是一臉笑容的看著曹安,目光中帶著一絲古怪。
徐慧真明顯是除了曹安之外,其他人都是冷冰冰的,這就引起了大家的猜疑。
這下子,所有人都好奇了。
曹安拽了拽徐慧真,讓她出去。
兩人走出店鋪,來到一個安靜的地方。
“曹安哥,您想說什麼?”徐慧真問道。
徐慧真當著所有人的麵,稱呼曹安為曹警官。
不過,當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卻叫的很親熱。
徐慧真對他的感情,曹安是知道的,也是把他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慧真,你看看,這年頭,公有製是多麼盛行啊。”
“所有的私有財產都消失了。”
“現在的人,都是一群有錢有勢的人。”
“所以,你不能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徐慧真不知道曹安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有話好好說,曹安哥。”
曹安歎息一聲,還是說出了自己在客棧中放著鹹菜罐的事情。
“慧真,你說,你家裡最有價值的是什麼?”
徐慧真沉吟片刻,道:“我覺得,我更傾向於我們家的老家具。”
“這裡有不少黃花梨木、紫檀木。”
“彆說是古玩了,光是那些木頭,就價值不菲了。”
“錯了。”曹安大手一揮。
“你家裡最有價值的東西,大概就是醃臘缸裡麵的那個石頭了。”
徐慧真聞言,頓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