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雙筷子吃了起來,那雙被傻柱占了,夾了個餃子吃了一口,看著裡麵的餡,皺著眉頭說道:
“柱子,這餃子什麼餡啊?”
“乾菜餡餃子,過節都吃這個?”
“都吃這個?不是吃元宵嗎?”
傻柱笑著說:
“一看你就從外麵回來的,你去外麵看看有幾家吃元宵的,都吃這個!”
李紹輝還扒開看看,愣是沒猜出這乾菜是什麼東西,傻柱解釋道:
“乾菜就是菠菜曬乾,包餃子之前將乾菜提前泡開,我這是昨天晚上泡上的,早晨用熱水焯過後剁碎,然後與用黃醬煸好的肉餡和煮白肉的湯一起攪拌,怎麼樣,吃著是不是香?”
“味道怪怪的,不過挺香的!”
兩人一口餃子一口肉,吃的不亦樂乎,眼看著紅燒肉剩個底了,兩人都不吃了,小酒一熱開始喝酒,傻柱回家取花生去了,不一會空倆手就回來,苦笑著說:
“花生沒了,估計又是棒梗拿走了……”
李紹輝也沒說他,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也管不了。
“行了,就著肉吃吧,也怪棒梗這小子沒口福了……”
“不好吧,咱倆乾喝得了!”
李紹輝白了傻柱一眼,也難怪這一心一意的幫人家養兒子,這人太實誠。
“我可不乾喝,我得吃菜壓壓酒……”
本來一中碗的肉,最後剩了一小碗,不過在現在已經很難得了,買一次肉二三兩的年代,一碗紅燒肉已經實屬不易。
兩人喝完酒後,傻柱去叫棒梗小當槐花過來吃肉,進了賈家看見他們也在吃飯,隻不過沒吃乾菜餡餃子,那個得留到晚上吃,中午還是吃的窩頭。
“柱子,吃飯了嗎,一起吃點?”秦淮如笑著說。
一旁的賈張氏看秦淮如這麼熱情就心裡不是滋味,哼了一聲就自己吃自己的,三個孩子也都沒什麼反應。
“我在紹輝那吃過了,紹輝叫三個孩子過去吃紅燒肉,給他們留了一小碗……”
“噢!有肉吃了!”棒梗和小當歡呼著,槐花還不太明白什麼是紅燒肉,但是聽說有好吃的也很開心,又蹦又跳的。
傻柱看著棒梗他們這麼高興他也笑了,但是嘴臭的毛病又犯了,說道:
“你紹輝叔之前可是給你留了一中碗呢,誰讓你小子偷摸給我花生拿走了,沒下酒菜了,最後給你們三個剩下了一小碗!”
棒梗一聽頓時就像是潑了一盆冷水,那可是肉啊,就這麼被你給吃了!
秦淮如佯裝生氣的說:
“棒梗,不是跟你說了嗎,彆去你柱子叔家偷東西吃!你怎麼不聽呢!”
棒梗低著頭,挨著罵,現在看見傻柱就來氣,氣的牙癢癢……
“秦姐你彆說的這麼難聽,什麼偷不偷的,小孩子饞嘴多正常,我小時候比他還淘呢!得了,我回去睡覺了,棒梗你彆忘了去啊,一會涼了就凝了!”
棒梗彆過頭去也不理他,傻柱自討沒趣的走了。
傻柱一走棒梗來勁了,跟秦淮如說:
“媽,你剛才聽見了吧,紹輝叔給我留的紅燒肉,這傻柱為了報複我就就我吃剩了一小碗!”
“什麼傻柱啊,你得叫柱子叔,再說了,你少吃人家東西了啊,你個沒良心的,現在嫌紅燒肉少了,你要是不偷花生能有這麼多事嗎!”
賈張氏在一旁說道:
“你也彆隻顧著埋怨孩子,這傻柱我也看不上他,要不是看他時常接濟咱們,我都不讓他進咱們家門!什麼東西,吃我孫子的紅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