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眼神好像很意外。”
十月份的下午已經有初秋的涼風。
陳舒挽穿了鬆柏刺繡外褂和馬麵裙,病態的白皙麵孔搭配著水墨風耳墜,新中式的風格一向用簪子側紮發,兩側有頭發自然的垂在臉頰。
一六五的身高不高不矮,但站在台階底下卻顯得很柔弱。
涼風刮來甚至有些搖晃。
弱不禁風。
“你這人不會帶點玄學在身上吧?能掐會算?”
江流實在搞不懂,這女人為什麼知道,他會出現在寢室樓門口。
她是不是偷偷往我身上安定位器了?
“說不準是愛自有天意呢。”
“我看是冥冥之中自有算計。”
身後三個室友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等待義父領他們乾飯。
但心理活動顯然是有的。
流子女朋友長的真好看。
“你說流子不會是渣男吧?學校都傳李神諭和他不清不楚。”
“我賭十塊錢網費,這個絕對打不過李神諭,看起來病懨懨的。”
“臣附議。”
陳舒挽很自然的走過來。
之前已經和江流講過了,她要試著當舔狗。
光是嘴上說說可不行,實際操作也是要跟上的。
“知道你回學校要和李神諭呆在一起,所以不會耽誤你太久”
一開口舔狗味拉滿了。
三人組聽到這炸裂的發言麵麵相覷。
難道是理解錯了?
這個是親戚?
緊接著,她從背後拿出拎著的蛋糕店的袋子放在江流麵前。
“拿破侖是給你買的,太瘦了多吃甜食,蛋撻是給李神諭買的。”
“你彆不說話,我隻是太久沒見你了,有點想你。”
陳舒挽看著江流沉默的表情,這沒有出乎她的意料。
從那晚過後,江流應該大概率是恨她的。
總之是沒有什麼好印象就對了。
這會她出現反複提起李神諭,更會讓江流感覺到恨。
因為李神諭要走了。
恨又能怎麼樣呢?
對於陳舒挽這樣的人,你甚至連打罵都不管用。
像是會把人拖入深淵。
“江流,看你吃一個我就走”
“兄弟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
江流猛地抓住了她的手,冰涼的手被握入了一個溫暖的掌心。
他朝著身後的三個室友微笑著介紹,甚至還稍稍用力把陳舒挽拉到他的身邊。
“這是我室友,打個招呼。”
陳舒挽眼神出現了稍縱即逝的意外,顯然有什麼東西出乎了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