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臨淵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裡,夜鶯立刻拽住沈初墨的手臂,指甲深深掐入她的皮肉:"沈小姐,跟我過來吧。”
沈初墨疼得吸氣,把手臂抽出來,"夜鶯姐,你弄疼我了...”
沈初墨露出手臂上的被掐過的傷痕,因為沈初墨皮膚白皙滑嫩,這傷痕看起來格外可怖。
宴會廳內此起彼伏的抽氣聲中,離得最近的銀發貴婦率先發難。
她拄著鑲鑽手杖"篤篤"點地,珍珠項鏈隨著動作輕晃:"這位小姐好大的威風!在in先生的地盤上對女賓動手?"
說著掏出絲質手帕,作勢要為沈初墨擦拭傷口。
"可不是!"戴著祖母綠戒指的中年男人晃著酒杯冷笑,威士忌酒液在杯壁劃出冷光,
"in先生前腳剛走,後腳就欺負他的心上人?夜鶯小姐這是想取而代之?"這話如同一把利刃,精準刺中在場眾人的八卦神經。
大衛吹了聲口哨,藍眼睛裡閃爍著玩味的光。他不著痕跡地擋在沈初墨身前,西裝袖口擦過夜鶯泛白的指尖:"in吩咐過要照顧好沈小姐,夜鶯,你這是要違抗命令?"
周圍賓客見狀紛紛圍攏,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將沈初墨護在中央。
沈初墨玩味地看著夜鶯,
“你們!”夜鶯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環視四周,發現所有人都在用譴責的目光看著她。
那些曾經對她畢恭畢敬的賓客,此刻卻像看一個瘋子一樣看著她。
"你們懂什麼!"夜鶯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她猛地推開擋在麵前的大衛,"這個賤人根本就是在演戲!"
沈初墨適時地瑟縮了一下,眼眶泛紅:"夜鶯姐,如果我有哪裡得罪了你,我向你道歉..."
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激起了眾人的保護欲。
銀發貴婦直接用手杖敲擊地麵:"夠了!我要向in先生投訴這種無禮的行為!"
夜鶯的胸口劇烈起伏,她死死盯著沈初墨,眼中燃燒著瘋狂的怒火。
突然,她發出一聲尖銳的笑聲:"好啊,你們都被她騙了是吧?那我就讓你們看看她的真麵目!"
說著,她猛地從腰間抽出一把精致的銀色手槍,對準了沈初墨。
宴會廳瞬間陷入死寂。
沈初墨內心笑意更甚,但表麵上依然保持著驚慌失措的表情:"夜鶯姐,你冷靜一點..."
"閉嘴!"夜鶯厲聲喝道,"你這個賤人,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
就在這時,電梯"叮"的一聲打開,臨淵帶著幾個保鏢快步走了出來。
看到眼前的場景,他的臉色瞬間陰沉如墨。
"夜鶯。"他的聲音不大,卻讓整個宴會廳的溫度仿佛驟降,"把槍放下。"
夜鶯轉過頭,眼中閃過一絲掙紮:"老大,她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她是故意誣陷——"
"我說,把槍放下。"臨淵一字一頓地說道,同時抬手示意保鏢們做好準備。
夜鶯的眼中浮現出不甘的神色。
她看了看臨淵,又看了看被眾人護在中間的沈初墨,最終還是放下了槍。